所以當時他已經有了痛下殺手的征兆。

最終，幸虧茅山一眾弟子的求，才讓李凱威免于一死。

空靈子無法面對李凱威，只能將他逐出茅山，永世不得再踏足茅山半步。

然而，隨著李凱威被逐出師門的時間越來越長。

空靈子也越來越冷靜的思考這件事。

一年之后，他恍然大悟，如果真是李凱威封印著惡魔，那這件事又怎麼能怪罪到李凱威頭上？

小李子品行如何，心思如何，都是自己二十多年悉心教導出來的，怎麼可能差的了？

那時起，他急忙派人找尋小李子下落，讓他回歸茅山。

不過那時候李凱威已經離開了華夏，只前往西歐各國，整日醉生夢死，沉浸在無盡悔恨中無法自拔。

前幾日，他正被四個黑袍神宮圍攻，打的難舍難分時，卻意外得知李凱威已經回到了山門。

而且對方還特意以他的名義騙李凱威進去地領罪。

這個消息也是對方故意擾他心境，以他對李凱威的作為讓他了方寸的手段。

果然，當時他得知李凱威已經獨自進了地領罪后，一時心神失守，被四個黑袍神宮鉆了空子，自己徹底落敗局。

在他息之前，他心中最大的怨念，還是在李凱威上。

以他對李凱威的了解，自己的命令李凱威一定會執行，而地的殺陣，又豈是他能夠抵擋得了的？

所以，他以為小李子必死無疑。

此刻見到李凱威居然還能活著出來，他非常震驚。

“小李子……”

“師傅！孽徒李凱威無面見師傅！”李凱威跪在空靈子面前，將頭死死的抵在地上。

“小李子，是為師錯怪你了，你……我不怪你，你也是不由己……”

“不，不，師傅，都是我的錯，是我害死了師姐，我有罪，我罪該萬死……”

看著空靈子和李凱威在那師徒深，秦川卻是一陣無語。

“行了，你們倆都先等下再說吧，事的真相，或許，有人更清楚！”

秦川不理小李子和空靈子的詫異，直接走到無老道的面前。

“我說的對嗎？”

“師弟？你……你怎麼了？是他們廢了你嗎？你別擔心，師兄一定會想辦法將你醫好，你不要怕！”隨著秦川的移，空靈子看到被廢了修為，癱在地上的無真人，關切道。

空靈子對無真人的，是不用質疑的。

無真人是空靈子師傅、上屆茅山掌門的兒子，師兄弟兩從小一起長大，而師傅對空靈子比對無真人還要好，就連最后掌門之位，也是傳給了空靈子，而沒有傳給無真人。

要知道茅山有一個規矩，只有茅山掌門才可修煉真的茅山真傳功法---《道經》。

而《道經》修煉到極致，不止修為通天，更是能夠增加壽元，這對所有人都是無與倫比的。

所以，空靈子從心里對無真人覺虧欠。

而八十年前，因為對東瀛侵略華夏，屠殺華夏百姓憤怒，空靈子不顧無真人勸阻，斷然出手。

結果自己遭天劫，重傷，無真人及時趕到救了自己，但無真人卻被東瀛神社修行者打重傷。

從那時后，他更加疚。而且因為茅山組訓，不能將茅山掌門之位傳給同輩師兄弟，所以他只能用其他方式補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