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府最近行為很異常,府里的下人們似乎頻繁的接一些酒水和紙商販,似乎是要舉辦葬禮一般。”
那人回答道。
“葬禮……”
難道是多爾多拉的葬禮?
多爾多拉葬火海這個消息已經給在麥多國傳遍了,宴長鳴自然也聽說了,所以他不顧還未痊愈的堅持要來。
宴長鳴沒有辦法說服自己,不去打聽關于萬蘇蘇的事——
盡管萬蘇蘇背叛自己,救走了多爾多拉和小神醫。
他雖然放下了狠話,可是終究自己并沒有完。
可是,宴長鳴很快就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
多爾多拉貴為太子,他的葬禮得到燕遠道來辦?
亦或是,燕遠道也只不過是替別人辦?
不對勁,這里面太不對勁了。
多爾多拉是麥多王室,還是本國太子,是下一任儲君的人選,他的葬禮肯定是最高規格的階層,所用的任何件都只會是皇室特出,又如何會需要在民間采購?
這場葬禮與其說目的真的是殉葬,倒不如說,像是一個……陷阱。
一個有人刻意而為之的陷阱。
天火石之間,宴長鳴突然想到了一個可能——
多爾多拉,會不會本就沒有死?
如果多爾多拉沒有死,那麼很多事都能解釋得通。
這個葬禮本就不是為了多爾多拉舉行的,而是為了另外一些個別有用心的人。
“查一下麥多葬禮的習俗,看看有沒有潛的機會。”宴長鳴吩咐道。
與其在這里自己猜測,倒不如真的進到葬禮上查個清楚明白。多爾多拉若是真的只是假死掩人耳目,宴長鳴便要查清他的目的!
“屬下已經查過了,麥多王國所有葬禮的習俗,送葬都要跳一種名為‘升天舞’的舞種,舞者全程帶著薩滿面,我們可以戴著該面混跡在舞者中!”
“那你便去安排吧。”
下屬得令,立刻離開,如同來時一樣,沒有驚任何人。
多爾多拉,且讓我看看,你究竟在打什麼算盤。
宴長鳴深吸了一口氣,這才轉往屋走。
走到門口他便發現自己的屋一片躍著燈火,宴長鳴微微蹙眉,轉想離開。
不料莫秋彤也看到宴長鳴回來,立刻起小跑到宴長鳴邊,“相爺,你終于回來了!你去哪里了為什麼這麼晚才回來,你的傷勢未愈,還是需要多多靜養為好。夜晚霜重,在外面停留太久,對你的不好!”
莫秋彤關切地說道。
“莫姑娘有心了,只是如今天已晚,在本相這里逗留終歸不太好。”宴長鳴直接下了逐客令。
莫秋彤只覺得自己一個人等了宴長鳴這麼久,宴長鳴一回來就要讓回去,一時間覺得自己太委屈了。
眼睛里也蓄上了一些淚水,淚汪汪地雙眼似乎盡了委屈,“相爺,你明明知道秋彤心里對你并不一般,你為何一定要用這麼冷淡的語氣對待秋彤呢!”
宴長鳴卻莫名的覺得有些煩躁——
明明當初萬蘇蘇的眼淚,的確是讓他心疼的。
可是換了莫秋彤,宴長鳴卻只覺得不耐煩。
因著不耐煩,宴長鳴皺眉,“莫姑娘,請自重。”
“自重?相爺,莫不是你還想著齊蘇越嗎!?齊蘇越已經背叛了景明,是叛國通敵的人,相爺你乃是大景明的宰相,你萬萬不能再對那叛徒有私!”
莫秋彤知道關鍵點還是在萬蘇蘇上,立刻便開始挑撥離間,希宴長鳴千萬不要忘記萬蘇蘇所做的事,已經背叛了景明的事。
“相爺,只有我對你才是真心的,我是為了你才留在這里當醫師的,你不可能不知道——”
宴長鳴的臉已經沉了下來:“莫姑娘,你與令尊以及裴公子愿意留下來充當軍醫,是我景明之軍的榮幸,我代表景明謝你們。”
“你以為我要的只是你的謝嗎?我要的是你的——”
“除此之外,別無其他。”宴長鳴直接打斷了莫秋彤未完的話,不給莫秋彤再說下去的機會。
莫秋彤氣不過,不相信這麼久了,宴長鳴對自己一點覺都沒有。
看的話本里,男人都是沖的人,宴長鳴也是男人,他也一定如此。
于是莫秋彤想也不想就直接拉開了自己的領,“相爺,秋彤真的心悅你,你就全秋彤吧!”
說完莫秋彤衫不整地就朝著宴長鳴沖了過去,想要抱住他引他。
宴長鳴作先于腦子直接躲開了莫秋彤的擁抱,皺著眉頭大聲再次喝道:“莫姑娘,請你自重!”
宴長鳴的確是懵了一會,因為從來沒有子敢對他做這般之事,因為沒有人有這個膽子。
而唯一一個宴長鳴想手腳的子,卻背叛了自己。
宴長鳴別過臉去,“莫姑娘,本相心里只有齊蘇越一人,現在如此,以后亦是如此。世上男子有很多,請莫姑娘再另折良棲。”
“我不信!”
莫秋彤尖,“哪個男人后沒有幾個人,像我爹爹那樣居山林的人,娘死后他也有幽姨陪著,沒有男人忍得了寂寞,更何況齊蘇越已經背叛你了!背叛了你!”
莫秋彤一連把“背叛”說了兩遍,目的就是想刺激宴長鳴,讓宴長鳴一氣之下要了。
只是莫秋彤很顯然低估了宴長鳴,他本就與莫秋彤以往所有見過的男人都不一樣。
宴長鳴仿若未聞,“莫姑娘,夜已深,請你離開。”
宴長鳴已經不再保持面,而是直接且干脆的要莫秋彤離開。
莫秋彤不甘心,質問道:“相爺,難道你心里還在想著那個背叛你的齊蘇越嗎?你為什麼要這麼傻!”
只見宴長鳴輕輕笑了,“本相的心里的確只有齊蘇越一人。并且即使沒有齊蘇越,本相也不會喜歡你。”
莫秋彤瞪大眼睛,“你敢說你這段日子里,對我一點覺都沒有嗎!?你若是對我毫無,又為何要對我笑!”
宴長鳴冷漠地道:“本相沒有喜歡過你……從未。”
從未!
莫秋彤笑得凄慘,心疼得無以復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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