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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長鳴再次宮,表面上是為了商量和親禮單的細節,只不過實際上他是特意進宮拐道來萬蘇蘇這里一趟。
因為宴長鳴之前就在萬蘇蘇邊安了一個人,告訴萬蘇蘇有事的話可以讓對方傳話。
萬蘇蘇想到自己答應過蘇沐雨的事,便直接把宴長鳴找了來——
“越兒。”
宴長鳴避過其他人的視線,悄悄來到了萬蘇蘇所在的靜心殿。
萬蘇蘇已經知道今日宴長鳴要過來,一直都等在殿中。
看到宴長鳴來了,萬蘇蘇連忙對對方招手,“我有一件事要你幫忙。”
萬蘇蘇也不客氣,直接就把自己需要宴長鳴幫忙的話說了出來。
宴長鳴挑眉:“要我幫你做事,你可知要付出什麼代價?”
萬蘇蘇瞥了他一眼,“那你幫還是不幫。”
察覺到萬蘇蘇沒有在開玩笑,是真的有事要自己幫忙,嘆了口氣認命道:“只要你開口,我還能不幫你嗎?說吧,是什麼事。”
如果是普通的事,萬蘇蘇大可以找多爾多拉幫忙。可是非得舍近求遠找到他,這件事自然是不能讓多爾多拉知道,或者不方便讓對方知曉。
一想到自己是萬蘇蘇的首選之人,宴長鳴還有些許的得意。
萬蘇蘇沒有注意到宴長鳴這些小心思,自顧自的把事告訴了宴長鳴。
“我在燈節那天已經功搭上了蘇沐雨,對我敞開了心扉,把母親的事都告訴了我。”萬蘇蘇有些洋洋得意,畢竟這麼快就能與蘇沐雨好,這也是萬蘇蘇際人生的顯著案例。
“你今天我來,應該不會只是想要炫耀自己與他人好吧。”宴長鳴挑眉,微笑道。
萬蘇蘇沒好氣地看著宴長鳴:“你就不能讓我吹一吹牛嗎真是的。”
“行,你吹多久都行。”宴長鳴寵溺地道。
“嘁!”萬蘇蘇翻了個白眼,“我為了徹底獲得蘇沐雨的信任,答應了替去查找母親的墳墓在何。”
“所以你就把找墳墓的這個活兒推到我頭上。”
宴長鳴是聰明人,懂得舉一反三,萬蘇蘇只是開了頭,他就已經知道萬蘇蘇沒有說出口的容。
“什麼‘推’,我這不是不能自己隨意出宮嗎?你不愿意的話我找其他人查好了。”萬蘇蘇不是很爽宴長鳴這個態度,轉背對著他氣呼呼地道。
“我也沒有說不幫,你別氣了。”
宴長鳴嘆了口氣。
他明明知道萬蘇蘇只不過是以退為進,也知道對方無人可用,卻還是心甘愿地任由萬蘇蘇牽著自己的鼻子走。
可能這就“幸福”吧!
那還差不多!
萬蘇蘇這才稍微滿意了些。
“你給我多說一些信息,蘇沐雨是如何與你說母親的?”宴長鳴覺得自己需要多了解一些關于蘇沐雨母親的事。
萬蘇蘇想了想,按照蘇沐雨昨日所說的那些容道:“蘇沐雨說過母親的事過于敏,平時也不敢提起,唯恐會給爹帶來麻煩。也與我承認了的母親有可能是來自景明的細,是為了從麥多傳遞消息回景明的叛徒。”
萬蘇蘇想到這里,皺眉:“蘇沐雨說懷疑礙于母親被認定是‘細’的這個份,恐怕連死后都不一定會有墳墓,擔心——母親已經被丟到山谷里喂了狼。不過我并不認為母親會真的被丟去喂狼,畢竟從蘇沐雨的敘述中,能夠聽得出來,蘇云峰應該是很蘇沐雨的生母。”
宴長鳴問道:“你是從哪里得出這個結論?”
萬蘇蘇撇,“你自己不就是男人嗎?你這都不懂?”
“我很冤枉啊,我如今又沒有兒,妻子……”宴長鳴刻意看了萬蘇蘇一眼,煞有其事的嘆氣:“我又怎麼會理解蘇云峰在想什麼。”
【呵呵,宴長鳴這個狗幣還真是見針地帶節奏。】
萬蘇蘇懶得和宴長鳴扯淡,徑自說出自己的推理過程:“蘇云峰雖然自小都對蘇沐雨嚴加看管,也不允許蘇沐雨隨意與外人來往。表面上看是他對蘇沐雨十分嚴厲,可是我們也可以認為這是蘇云峰保護蘇沐雨的另外一種關系——因為蘇沐雨生母的原因,在這麥多國境其實有很多人對蘇沐雨都十分不滿,也說不準他們會不會一直都想找機會去尋找蘇沐雨的麻煩,想要用蘇沐雨來作為自己上位的墊腳石。”
“蘇云峰不讓蘇沐雨過多在外面拋頭面,很有可能是想穩妥的保護的安全。而蘇云峰之所以這麼寶貝這個兒,難道你認為這樣的一個男人,會不兒的母親嗎?”
萬蘇蘇寫過那麼多角,也看過那麼多電視劇電影,這種深藏于心不言于表的父,本逃不過的火眼金睛。
“你說的也有道理。”
雖然宴長鳴沒有經歷過這種,不過按照人之常,萬蘇蘇的分析沒有錯。
“別管我一個人說啊,你應該也查到了什麼吧。”
萬蘇蘇對著宴長鳴出了一個微笑,整暇以待。
畢竟按照宴長鳴從來不打沒把握的仗這個習慣來說,他不可能對蘇云峰以及他周遭的人沒有仔細的調查一遍。
萬蘇蘇敢打包票,搞不好宴長鳴知道的事比蘇沐雨這個作為蘇云峰兒的人知道得都多。
宴長鳴了鼻子,這是被萬蘇蘇穿了之后的小小尷尬。
“你為何會……”知道?
萬蘇蘇輕哼了一聲,“你子一我就知道你想拉——”
宴長鳴直接手捂住了萬蘇蘇的,不讓把沒有出口的污言穢語說出口。
“越兒,你是子,怎麼能隨隨便便說這些話!”宴長鳴真的有些頭疼,頭疼萬蘇蘇什麼話都敢說的病。
“唔!”萬蘇蘇拍了下宴長鳴的手背,示意他松手。
宴長鳴這才松開手來,萬蘇蘇沒好氣地道:“你一個大男人怎麼比我一個人還事兒!”
得虧宴長鳴這老古板沒有活在現代,不然現代社會里那些孩子不就“草泥馬”“沃日”“老娘”等等的詞匯,宴長鳴不得被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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