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正從最遙遠的南疆北邊趕來。
是因為他接到了一封信。
誰曾想。
他快馬加鞭趕到凌王府之時,恰好見到了這一幕。
“凌老元帥,您總算來了啊!”
見狀。
符江立馬痛哭流涕,對著凌老元帥就拜了下來。
“老元帥,你可得替末將與吾王做主啊!”
“郡主聯合大堰朝間細,妄圖想要奪取我南疆朝政,將我南疆所有百姓命都放在砧板上任離皇宰割啊。吾王輕信與,這才落得如此下場!”
符江在胡說八道。
可他表卻是如此忠貞不二,就連說話之聲都帶著十分悲痛。
好一只披著綿羊皮的狼!
云錦姝剛想一劍了結符江,可還未提劍,就又被凌老元帥一箭瞄準了。
“你再分毫,就休怪老夫這弓箭不長眼了。”
畢竟是經歷過無數生死,從戰場上廝殺走出來的大元帥,他就算上了年紀,眼神也還是凌厲萬分,握著弓箭的手極為平穩。
云錦姝未。
凌雙雙連忙低聲道:“義父,你不要相信他,是符將軍聯和著外人想要兄長和我于死地,方才我院子走水之事,就是因為符將軍與萬艷所勾結,他們想要置我于死地!”
那妖嬈的人聞言。
哭天喊地的一聲。
坐在地上。
指著凌雙雙怒罵道:“郡主,奴家自知只是吾王之妾室,份卑微且從不你待見,以往你對我種種辱罵,奴家皆可視為不見,聽而不聞,可如此賣國之事,那是要殺頭的,你怎麼能這樣平白無故的栽贓在奴家頭上,明明……明明是你知道吾王對你心懷愧疚,你痛恨埋怨吾王那些年未對你盡養之責,所以你故意用自己院子走水為引,害得吾王沖進你院子,害得他變現在這模樣,郡主!吾王和妾都自問平時對你不薄,你為何要這般誣陷奴家與符將軍啊?”
面對萬艷如此顛倒是非黑白的說法。
脾氣頗為耿直且常年在江湖之中闖的凌雙雙哪里得住這般指責。
跳起腳來就罵。
“你個腌臜人,你平日里早就對我兄長不起,不知什麼時候和符將軍廝混在一起,如今竟還將臟水往我上潑,你真惡毒。”
云錦姝捂額。
暗嘆氣。
凌雙雙的反駁真是沒有一點力道。
“郡主,你口口聲聲誣陷本將和夫人要害你,可如今你卻活生生的站在這里。而你之前本就對吾王多有怨言,末將可以找到多人作證,如今吾王躺在地上,不能為自己辯白,你便在這里顛倒黑白,你害吾王不,如今還想將末將也拖下水,不過……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只是末將痛恨郡主此等行徑,非得要求老元帥給末將一個說法,末將這才好安心奔赴黃泉。”
凌雙雙氣得要跺腳。
指著符江和萬艷。
手指巍巍的。
半天憋不住一個字來。
最后只說了一句。
“放你娘的臭狗屁!”
凌老元帥將目放在何玲上,他沉聲道:“你便是何老將軍的兒何玲?”
“民是。”
“你父親上陣殺敵,英勇至極,本元帥對其欽佩不已,你告訴本元帥,此事是非曲直,本元帥信你,你定不會撒謊!”
聽到這話。
符江和萬艷渾都像是被澆了冷水一般立在原地不敢彈。
豈料何玲掃視一眼,將手中兵放下,跪于地上,虔誠道:“凌老元帥,此事民知之甚,民不過是提前兩日回到凌王府,也不知發生何事,可先前打斗之中,民聽符將軍所言之話,他與夫人之間,應該確實有不軌之事。”
萬艷子一。
癱在地上。
哪里知道,何玲竟然會是當初與凌老元帥曾并肩作戰,同生共死過的何將軍之。
棋差一著。
也不知凌老元帥信與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