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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書后我推倒了暴躁男二》 第239回:再布一盤大棋局

卻說此刻端坐在霸下洲里的俱是老人了。凌恬兒自不必多說,當初闖、翻墻潛侯府簡直不要太練;松針作為隋的賢侄,這侯府亦是來到賊溜;只有郎雀是初次登門,但他先前跟建晟侯府打得道也不在數了。

侯卿塵和郎雀傷較輕,經過這幾日的用藥療養已基本痊愈。松針和僅剩下的那幾名扈從傷得很重,還有二人到現在仍下不來床。

只有凌恬兒萬幸,沒傷,可卻葳葳蕤蕤多時,整個人幾乎在一夜之間瘦到相。

染本松針過來大商議一番,基本確定以后再召集眾人合議。不過如今的形式已和最初“策反”松針那會兒截然不同,和隋、侯卿塵商量之后,終是把大家都給齊了。

寧梧依然瞧不上凌恬兒,要不是染事先叮囑,凌恬兒已變侯卿塵的妻室,我們不能再拿原來的眼看待這位郡主。只怕還會刀砍死凌恬兒。

抑著怒氣退到染端坐的圈椅之后,肩膀不慎與站在另一側的范星舒撞在一起。范星舒有一蓄勢待發的怒氣,特識趣地往旁躲一躲,可不想的出氣筒。

寧梧乜斜他一眼,又側眸看了看坐在凌恬兒旁的侯卿塵,冷冷一笑,用只有他們二人才能聽到的聲音道:“服氣麼?短短幾日,人家已為郡馬爺,說不定來日真能統治東野全國呢。”

“塵爺能舍棄的東西,不是每個人都能做得到。當然,這其中有很多契機在里面,只能說天助他也。”范星舒閃著明亮的桃花眼,用同樣的語音回復寧梧。

“真難得,你居然不嫉妒。”

“你這麼憤怒,難道是因為嫉妒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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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梧瞬間不言語了,沒什麼可嫉妒的,就是想不通敵友之間的轉換怎麼會這麼暢通無阻?

厭惡凌恬兒那麼久,如今卻突然不能再厭惡下去了。染是怎麼做到的?染笑得比哭還難看,然后對說,在大局面前個人的恨都得讓路。

其實染沒對寧梧說實話,因為在大局面前,隋還是選擇了。就憑隋的這份誼,也覺得再面對凌恬兒時,沒有什麼大不了的。

與其說是侯卿塵利用了凌恬兒,倒不如說是凌澈選擇要倚靠建晟侯府的力量,重奪政權。這本就是一場相互利用的雙贏舉

由于侯卿塵份的轉變,關于復興阜郡的事便由他率先提出來。

染瞧凌恬兒表沒多大變化,便猜到侯卿塵應是事先跟過了。

松針沒的說,他已預料到會走這步棋,只有郎雀橋舌不下,恨不得把在場的每一個人都端詳一遍。

“郡馬是想把寶在阜郡上?阜郡是東野兩都一十二郡里最最貧瘠的一個地方,除了一些鐵骨錚錚的松氏漢子,真沒其他亮眼的東西了。我知道松將和侯爺的老家在那邊,對那邊有深厚的。可眼下召集人馬打回赤虎邑才是最關鍵的呀!”

郎雀出自樞院,上承國主、國師,下管文班院一眾林牙,與翁徒平分秋。只不過翁徒所掌管的是司法、典獄方面,而他郎雀兼的卻是實實在在的民生重擔。

為首要文臣,這一次宮兵變,他大可以避到人后,不管以后上位的國主是哪位,他只要做好自己的本職事務就行。

但郎雀沒有這麼做,他選擇站出來,逆著四逃散的人流尋找到奄奄一息的凌澈。國主和老國師為著東野百姓的生計嘔心瀝,旁人不知,他卻看得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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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事可以模糊對錯的界限,但有些信仰卻不那麼容易改變。

他隨凌澈一行人逃離出來,將一家老小都拋在了赤虎邑中。到目前為止,還不知狄真會怎麼置他們這些“余孽”的家人。

郎雀含淚向凌恬兒,他希這位小郡主能振作起來,好帶領他們奪回正統。

凌恬兒抬起眼,那個原本還算颯氣的子,此刻異常沉郁。這幾日,除了緬懷剛剛過世的父親,就是在梳理這些年里發生過的大小事

“郎先生,你是不是覺得我們現在應該去舊都找氏一族求援?”凌恬兒氣息很弱,分明是寢食難安的結果。

“難道不是麼?是狄氏造反,又不是氏造反,大郡馬和二郡馬不是一類人!要知道咱們近期買糧食的錢財,還是大郡馬給送過來的。”

“狄氏反了,氏心里能甘心麼?狄真可以用那種方式當上國主,為什麼不可以呢?郎先生莫要忘了,我大姐可是生育了三四個子嗣。我們現在去找他們,就是去拱手相送國主之位。沒有利益可圖,他們憑什麼幫我們呢?”

郎雀被反駁的一時啞言,他確實很心急,畢竟家人還在虎,而作惡的人卻在坐

“我比先生還要著急,可皇宮已落他人之手,除了那枚傳國玉璽,父親與我上連一兩銀子都沒有帶。我甚至想去求凌氏那些叔伯,可他們憑什麼幫我?狄真能允諾他們的遠遠超過我。”

“我不信我們東野連一位正義之士都沒有,為了利益就摒棄綱常倫理了嗎?”郎雀漲紅雙眼,由于過于激子微微搐著,讓人看了不免心生敬畏。

凌恬兒沒回應,只黯然地緘默下來。一肘撐在圈椅扶手上,另一只手重重地刮著自己的眉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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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卿塵就在這時突然出手臂,五指大方又自然地覆到的手背上。他來回挲兩下,這無聲的安令凌恬兒好許多。

“我們得有足夠的財力作支撐。松針說達吉手里約有兩萬軍士,這支隊伍是當初國主挑細選出來的。這是我們要拉攏的第一力量。還有那些不被丹郡看在眼里的小郡城,比如阜郡。聯系這些族帳,單靠郎先生口中的正義怎麼能夠?”侯卿塵一語破的道。

“那依小郡馬之意?”郎雀下語氣,虛心問道。

“好辦,在開春之前,我們這些‘余孽’全部潛回阜郡,就要在那片不起眼的荒山野嶺里干出一番名堂。”

“僅僅依賴挖鐵礦、鑄鐵?我知道無論盔甲、刀槍還是農皿都離不開鐵,只是即便我們可以造出來,售賣渠道該流向何?”

“流向何?只要有貨源,東野哪個郡城不會買呢?不要忘了,我們還可以面向北黎。最大的買主就是侯爺,盔甲刀槍,他是有多要多。”

郎雀了然隋的野心,他要拉起屬于自己的家將隊伍。換做以前,他一定會覺得隋的舉對東野太過危險。但現在,他們必須依靠這支還未有雛形的危險隊伍。

有達吉掌控的邊軍和那些不被丹郡看在眼里的小郡,外加上隋這支私兵家將,如此才能真正將狄真打垮。

這是一盤非常好的棋局,同時也是一條非常難走的路。

這些,在凌澈選擇隋的那一刻就已經考慮清楚。他要賭一把,賭隋和狄真他們不是一樣的人。雖然隋拒絕為國主,取而代之的是侯卿塵,但雙方“聯盟”的本質沒有改變。

“郎先生暫先人間蒸發,這才是保護你家人的最好手段。狄氏剛經過完這場兵變,就是再蠢鈍也知道該安眾人。不然他那把椅也夠嗆能坐穩,氏不是還在一旁虎視眈眈呢麼?”侯卿塵又直擊郎雀的心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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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梧有點沒弄明白,坐在中堂里的這些人,隨便提溜出一個都要強于郎雀,但為什麼這場商議一直都圍繞郎雀進行?重點難道不應該放在凌恬兒上麼?再不濟也應該是松針才對。

范星舒見鎖著眉頭,又飄到耳邊,低低地笑道:“看不明白了吧?”

寧梧翻了他一眼,卻聽范星舒語說:“到底下張羅干活兒,還得靠那位。”

染微微側目,顯然是聽到了范星舒的話。贊許地頓下頭,算是認同了他的話。

見郎雀被安的差不多了,隋和侯卿塵終把目投向染這邊。

染囅然一笑,清了清嗓,說:“我有些問題想要請教一下二位。”

眼神看向松針和郎雀,二人立即向注目,等待的發問。

“若是帶郡主和郡馬回到阜郡,你們可有把握說服阜郡族首?要是沒有松氏一族的支持,我們在阜郡想要做什麼也不是件容易的事吧?”

“只要能讓阜郡的百姓吃飽穿暖,松氏族首沒有不應允的道理。夫人沒有去過阜郡,不知道那里百姓過的到底有多苦……”松針忍地說。

染惻然,繼續道:“那麼以你們的能力,可以調人力和力呢?”

松針不解地搖頭,郎雀卻好像猜到染要做什麼了。他稍稍端坐直子,道:“剛才郡馬爺的意思不是要帶眾多匠人一并進阜郡麼?這麼說來,是在北黎找不到太多幫手?”

“非也。”

染一拂長襖袂,款款起環視在座眾人,說:“郎先生最早越過大興山,看到侯府后院那片莊稼地似有很多慨吧?”

郎雀子一凜,松針兀地想起他好像無意間對隋提過這件事。

“東野從舊都遷都到赤虎邑為的是什麼?”

“可我們反復嘗試,莊稼收還是很低。在舊都是因為太寒冷,遷來新都效果依然不理想。國主在世時,就苦于這點遲遲沒法子解決。國主原本還打算來年開春……”

郎雀又想起國主,凌澈原本想要在來年春季時,高價請些錦縣上的種田好手回去,指導赤虎邑里的農戶怎樣種田。即便知道實施起來很困難,但他始終都沒有放棄。

“侯府莊稼不止那麼一塊,賣給你們的土豆就是我們再另外一片土地里種出來的。阜郡荒地眾多,找不到營生的百姓也很多,你們只要能把這二者結合到一塊,我便有辦法讓阜郡變東野最大的糧倉!”

“一面種莊稼,一面鑄鐵?”松針驚訝地跳起來,由于幅度過大,害得他差點把傷口崩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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