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依依就把皇后婚崔墨宛的事說了,果然二哥臉上變得臭臭的。
“崔姑娘那般好的子,三皇子六皇子都配不上。”
裴依依跟著二哥往更走,聞言就道:“那二哥覺得誰配?”
二哥就遲疑了一下,似在腦海里找了一圈。
可說出的話,沒把裴依依氣死,“好像除了元王,還真沒有了。”
真的,都懷疑二哥是反派,派來的臥底。
雖然知道二哥是在祁北辰手底下多年,真覺得他好,但有這麼夸人的麼?
不過,話說回來,好像還真是這麼回事。
裴依依不由有些灰心喪氣。
與祁北辰,是因二哥意外結緣,可如果沒有呢?
祁北辰說不定,還真能喜歡上崔墨宛,畢竟他們看上去,就很是般配啊!
這麼一想,裴依依心中忍不住酸溜溜的。
但看二哥好像真沒那層意思,也當是自己猜錯了,就附耳過去。
劉嬤嬤一直跟在后,但這次沒避諱。
“什麼?”蘇守安聽說,要去看皇后的凰宮,就嚇的一跳。
裴依依趕讓他小點聲,“我就是去看看,二哥不放心,可以陪著我啊!”
蘇守安一看狐貍表,就覺得不妙。
“五妹,別的二哥都依你,只是這皇后正在氣頭上,若看到你,定會下黑手,這絕對不行。”
他跟著皇上回京,做了這軍統領,看似鮮,但實際是頂了皇后族親的位置。
皇后正想尋他短,好拿蘇家,他怎麼能讓五妹沖到頭前去。
這宮里的水很深,蘇守安不想裴依依有半點閃失,當下半步不離的跟著,直要把送回席宴。
更
不蝕把米的裴依依,萬分無語的看著窗外,守著不走的四哥。
好不容易進宮一趟,就被皇后的差點撞柱子,不拿點東西走,怎麼甘心。
劉嬤嬤為梳妝,裴依依裝作不經意問,“劉嬤嬤,你是從宮里出來的,可知道皇后住的凰宮在哪個位置?”
劉嬤嬤手上沒停,“王妃問這個干什麼?”
裴依依轉抓住的手,“好嬤嬤,我知道你面熱心善,以前是我錯怪了你。”
一通彩虹屁,劉嬤嬤果然不忍駁面,隨手指向一宮宇。
裴依依得逞后,繼續發力,“嬤嬤,我好不容易進宮一趟,不看看那凰宮,豈不白來。”
說著,不等反駁,就豎起手指,“我保證離得遠遠的,就看看,絕不靠近。”
看劉嬤嬤面上還猶豫,裴依依趕搖手,終是讓嬤嬤不住的答應了。
然后,就帶著一向遵規守矩的劉嬤嬤,翻了窗子。
路上經過很多巡邏隊,恰好遇上狗蛋哥領的隊伍,裴依依坑蒙拐騙的,也領著走了。
到底有自己人,劉嬤嬤還放心些,也就沒攔著。
重重宮宇下,他們七拐八繞了半天,才來到凰宮外面。
裴依依看著那高高的城墻,就洋興嘆,早知道,讓鼎靈畫一張皇宮地圖好了。
白跑一趟。
啥都看不見,也靠不進前,總不能把那兩頭麒麟搬走吧!
裴依依著下,瞇著眼。
狗蛋向來憨厚,還真以為是來看看,也沒作聲,就等在一邊。
遠走來一隊人,裴依依趕帶人躲回,探頭探腦一看,原來是那位被革職的關統領。
如今穿著侍衛頭領的服,領著一位太醫。
……竟然是那位衛太醫的后人。
裴依依越發把自己藏的嚴實,不過靈機一,把火靈芝放了出去。
如今火靈芝晉級,已經完全可以來去自如了,而且還能形。
凰宮
皇后一臉郁結的依靠在榻上,衛太醫探了脈,后道:“皇后致不舒,心上凝結,才會痛楚難當,待微臣調制藥膏,敷上三日,當可好轉。”
說到這,又一頓,“皇后是一國之母,母儀天下,怎可為了小人,氣壞了,當珍重才是。”
明顯也聽到了席宴上的事,皇后臉發青,但是沒有沖著他發。
“本宮一時仁慈,沒想到養虎為患,如今竟跟本宮起板來!”說著,直心口。
一看,又是心疼,又是氣憤。
“當時表哥來請旨,母后就應該派個人殺了,不該答應了表哥。如今又被父皇駁斥回來,以后越發不好對付那子了。”
一提起死去的謝玉,皇后心口上方,就又痛起來。
“你那舅舅,至今沒個音信,怕是被元王了手腳。”
見們說話,衛太醫就躬退下,出去調配藥了。
裴依依見人出來,立刻跟了上去,凰宮有火靈芝在。
凰宮
一邊幫著皇后去宮妝,一邊忍不住抱怨。
“母后為何不讓兒嫁給元王,您明知兒的心意,若兒在他邊,定會為母后拉攏元王。”
皇后黛眉凝聚,“,都什麼時候了,你還對他癡心妄想。”
看委屈的癟著,也不忍苛責太過。
“如今我們謝家日漸衰落,別說崔氏看不起,那元王更是瞧不上。”
去了珠釵,散了頭發,幽幽嘆息。
“你那父皇,為了穩固皇位,連唯一的姐姐都送去南越和親,你已經到了年紀,再這樣耽擱下去,就不怕被你那狠心的父皇,送到北漠和親。”
原本傲然的臉龐,立時涌上驚慌。
“母后,兒絕不去北漠。”
皇后躺在榻上,強撐著神,跟掰開事實。
“母后就你這一個兒,怎舍得你遠嫁。”和藹的拍了拍的手,“若是你皇兄還在,哪里容得他們這般放肆。”
聽說起去世多年的皇長兄,也沉默下來。
皇后的病,一半是因故去的太子落下的,一半是這危機四伏的后宮爭斗。
“但凡你皇兄,有你皇長兄一半爭氣,也不至于母后被皇上當著眾妃嬪命婦的面,給駁斥回來。”
六皇子五雖端正,但格太懦弱,悟也差。
皇后雖把他收養在膝下,但從不喜歡,心心念念的都是早夭的太子。
雖然知道皇后在氣頭上,但還是忍不住為自己爭一下。
“母后,正是咱們家族勢弱,母后才更應該將兒許給元王啊,也只有他能助六皇兄一臂之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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