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依依的看著他,就怕連鼎靈也救不了。
“我最后再幫你這一次,以后將死之人不要再讓我給你救了,知道吧!”鼎靈冷著個臉。
裴依依那個心花怒放,懸著的心,悠的一下就落了地,無有不應。
“我知道了,那你老人家快點救人吧!”
也知道,這恐怕又他某些底線,哪敢不應,至于下次,當然是下次再說了!
鼎靈這才氣哼哼的返回去煉丹,不過仍然把支使的團團轉,一會讓找那個,一會讓找這個。
裴依依有求于人,好不容易讓他出手,哪敢有一怠慢,屁顛屁顛的,那里還有剛才群攻高傷害的樣子,笑的跟小白兔似的。
好不容易糊弄著鼎靈,把這人救了,等鼎靈走了,一改笑臉帶著人走出了空間。
這個人可有大用,不過還不是,拿出底牌的時候。
想了想,把祁北辰喚了進來,蘇守安也跟著混了進來。
二哥就是個愣頭青,裴依依可不敢當著他面兒讓他幫著唱戲,所以干脆假戲真唱。
“這個人毒骨髓,沒法救了。”
幸虧那人還昏睡著,不然聽這話那還不得吐。
祁北辰本來也沒抱太大希,聽媳婦說沒救了,那就是沒救了。
不過還是有些擔心的上前,“那下一步怎麼辦呀?”
現在雖然有嬤嬤,可以證明皇長子并非是過敏,也有這個證人可以證明,皇長子的病,不會是癲癇,可是卻無法證明,這東西是有人故意害的。
因為衛太醫被滅口了,真醫案也沒有留下。
其實裴依依從一開始,就有一個底牌沒有拿出來,完全可以證明皇長子是中了毒,只是如果不查出兇手,還有兇手的意圖,即便拿出來,也無法達到最終效果。
到時候只能證明皇長子是中了何毒,可是卻無法將兇手繩之于法,那麼這個人就可以依舊在后宮中逍遙,到時候還不知道他會毒害多人。
衛太醫一死,很多線索就斷了,現在最難查的其實是鉛污染的源頭。
火靈芝在這宮中探聽了不消息,可是都沒有人說是自己做的。
現在只能從殺害衛太醫的兇手上著手了。
不過這個人的出現,也并非只是簡簡單單證明皇長子并非是癲癇,從他污染的程度上看,到給一些啟發。
“現在可以確定的是,第一,皇長子的病是有人故意害的,第二這個兇手現在就在宮中,不然衛太醫不會死。第三,皇后把這些試藥的人都抹去了蹤跡,是因為想遮掩皇長子癲癇的事。”
裴依依與他們慢慢分析,“這個兇手深知皇后弱點,而且又能縱皇后做這些事,還能做的滴水不,這只能說明……”
“說明什麼?”祁北辰和蘇守安急急的問。
“這人是皇后邊的人,而且潛伏多年,并且知道如何利用此,又不會被人輕易發現。”
祁北辰和蘇守安,瞬間想到,每年更換過快的試藥人,應該就是怕暴。
這個,可不是皇后會控的,因為皇后不知道有毒。
“此不可能是直接口,不然定撐不過一年的,所以只可能是藥材,種在被此污染的地上。”
本來可以用藥材,排查出污染地的,可是醫案是假的,本不有參考。
不過,這個試藥人的醫案,說不定能給收獲。
“走,咱們去太醫局。”
祁北辰并未做過生意,也不悉這藥材習,自然不能明白說的深層含義,正思考中,聽說這立刻跟上。
蘇守安自覺留下看守那人,雖然這人,應該活不了,但也怕人有人來滅口。
太醫局,正慶幸把人送走,沒想到這麼快就去而復返,一個個嚇的臉發白。
“我有一事請各位大人幫忙。”工程量頗大,時間湊,裴依依開門見山。
看這樣客氣,太醫們越發害怕。
“什麼事啊?”
“將元嘉四年,所有人的醫案全部調出,包括皇上的,還有宮人們的全部都要,我需要各位太醫幫我核查藥材數目。”
“所有人的醫案都調出?”
太醫們大吃一驚,雖然只是一年,可那醫案絕對也是海了去。
“我知道,藥材購買都有出賬本,太醫都該知道如何核查數目,當然我丑話說在前面,如果哪位太醫輕忽怠慢,致使數據出錯,我定當稟告皇上,告他居心叵測,嚴加審問。”
裴依依倒不怕有人做手腳,這件事知道的越越好,所以肯定全是衛老太醫一人抹平數據,即便這里面有殺害衛小太醫的人,他也不知道該從哪里抹平數據。
當然這件事,也是留了后手的。
“天尚早,不若咱們現在就開始吧。”
裴依依兩道圣旨加,說的話就代表皇上,誰敢反駁?
盡管這件事工程很大,可沒有一個敢抱怨的。
“大家既然沒有異議,那咱們現在就開始了,現在分組進行,皇上的誰來查證?”
“我我……”
誰也不可能手腳到皇上上,自然爭搶起來,裴依依隨手指了一位年紀大的。
“誰來負責皇后的?”
這回倒沒人搶了,裴依依直接指定三師弟接手,一些大臣們不由得松了一口氣。
凌泉拳掌起來,準備幫大師姐,好好查證一下這位皇后。
裴依依拿著早就列好的名單,一一吩咐下去。
當然那幾名試藥人的醫案,都被抱走了。
其實這種核查呢,是屬于賬目與實校準,也就是核查庫存。
給每人都發了一個表格,讓他們按照數據填報。
他們每個人手上都是明細賬,但是總賬在手上,誰錯一筆,數目都會對不上。
不過宮里的人著實多,不得不把一些不當值的太醫也來幫忙。
裴依依帶著賬本回到藥蔵局,那個人已經被蘇守安送往某,便一頭扎進了賬本里。
許久后,才活了一下僵的不行的四肢,抬頭一看,就見那個被嫌棄礙事的祁北辰,正津津有味地拿著一本書看。
真是奇了怪了,剛才想讓他幫忙核查數據,他說看的眼珠子疼,在邊蹭來轉去的,吼了好幾次,才讓他坐遠了一點。
這怎麼,又看的目不轉睛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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