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吧。”裴依依轉換的毫無違和,“既然你不愿意,我看劉云跟白芷也行。”
被點名的三人,臉都一白。
裴依依本沒問白芷的意見,轉頭看祁北辰,“王爺覺得呢?”
祁北辰配合默契,“我看正好,這幾日都是好日子,不若趕著辦了?”
兩個人忽視主角,有商有量起來。
劉云再也繃不住了,“王妃,末將只想娶歡兒,再不想其他。”
裴依依沒一點客氣,“你太大了。”
劉云啪的一下,往地上一跪,“末將甘愿降職。”
一句話,讓裴依依吃了定心丸,吃了一口水果撈,閑閑打量明顯著急的歡兒一眼。
“歡兒喜歡經商的,不如你改行吧。”
直接從五品武將,給一擼到底。
劉云遲疑了一下,“末將不會經商,但是小有家淄,可全權由歡兒打理。”
裴依依纖眉微挑,“你倒是個眼尖的,歡兒名下的店鋪,生意興隆,如今可是十萬金的富婆。”
瞥了一眼歡兒瞬間郁悶的臉,又道:“說起來,你那點俸祿,都不夠一個店鋪一年的收,我看還是算了。”
劉云急了,“我會努力的,會讓歡兒過上好日子。”
裴依依哼笑一聲,“劉將軍,你該不會是看上歡兒的錢吧?”
歡兒再也忍不住了,“王妃……”
裴依依左右一看,道:“我還真不放心,不然這樣吧,歡兒的錢沒收,劉將軍的職位也撤了,若你們還想在一起,我就準了。”
眼看裴依依就要去信,真的讓二哥給劉云去掉差事,歡兒再也憋不住了。
“王妃把劉將軍的職位撤了,歡兒該怎麼面對他的父母?”
終于把話出來了,裴依依趁熱打鐵,“反正是他自己愿意的,不然你不是嫌棄他職位太高麼!”
歡兒臉漲紅,“我沒說過……”
風風火火的人,被裴依依著坦誠了心意,一屋子人心有戚戚。
“那好吧,我也不能棒打鴛鴦,有話你們出去說明白吧。”裴依依見火候到了,直接趕人。
然后就把眼睛對上了羨慕歡兒的白芷,“白芷,你覺得子墨怎麼樣?”
又被點名的子墨,恨不得拿頭捶地。
單有罪麼?
王妃,這是玩上癮了?
可是沒給任何人反悔的機會,就被當了工人,最終跟暗影配上了對。
這兩對,是裴依依知道的,剩下的,太過晦,也只能點鴛鴦,挨個試了一下。
沒想到,子墨阿飛,卻真是單狗,一個都沒試探出來。
鳶尾們,也許是年齡太小,被點名后就嚇得連連擺手,裴依依也怕們臉皮太薄,就沒敢太多針對。
到底是子墨阿飛,臉皮夠厚,抗住了所有。
“才兩對啊!”
裴依依有氣無力的放下碗筷,“我還以為,能湊出十對八對呢!”
等人散了,祁北辰一把撈進懷,不高興說。
“自己的媳婦,自己找,娘子替他們什麼心?”
若不是想開心點,他可不想讓他們的事,麻煩來。
“歡兒和劉云,白芷和暗影。”裴依依點著手指,“若不然,咱們搞個聯誼,讓幾個哥哥府里單的,都來相親。”
祁北辰嚇了一跳,不知道怎麼還心到別人府里,不想累壞,趕道:“皇后正病著,咱們這樣大張旗鼓的,不太好吧。”
裴依依一拍額頭,“你不說,我都忘了。”
不管皇后真病假病,還真不能大大辦,不然顯得幸災樂禍的。
祁北辰這才舒了口氣。
就聽裴依依道:“那咱們,可得抓給這兩對辦了。”
說著就撇下祁北辰,出門去逮那兩對人,去列采買單子。
生生把兩對鴛鴦,直接提上日程。
祁北辰看忙碌,終于從低落的緒拔了出來,本來開心,但是備冷落,也只能自吞苦水。
直到崔墨宛如約來訪,裴依依才停止忙碌。
祁北辰見有人盯梢,終于肯挪窩,出去會王世子了。
裴依依從崔墨宛口中,得知袁氏與王氏,沒幾日就達共識,最快的速度完婚禮,一陣唏噓不已。
皇后若是假病,就是為了給公主定王世子的借口,若是真病重,王氏和袁氏,更不可能看上日落西山的謝氏。
皇后想嫁給王世子,文貴妃想六皇子,也就是如今的軒清王,迎娶袁氏嫡。
算盤珠子打的震天響,如今可算是,人財兩空了。
“聽說,皇后請了大師算卦,說謝氏嫡的八字,與三皇子的八字正合,有意聯姻呢。”
裴依依如今被祁北辰保護的不風,很多事,都不知道,聽到這,不皺眉。
如今,崔墨宛知道了祁北辰的份,自然不會擔心還想嫁他的事,所以也不在避諱。
只是,兩個人說話,如今再也無往日的悠閑。
裴依依知道,墨宛是不想多想,可是如何能不多想。
皇后在得知祁北辰的份后,竟然能轉頭與死對頭玥貴妃聯姻,這足以證明,兩人把祁北辰視作勁敵。
即便祁北辰份沒有暴,但們如臨大敵的反應,讓如何還能心安。
在想到永定王夫婦已經上京,若是祁北辰半點不像永定王,只怕謠言又起。
憂慮重重的嘆了口氣,墨宛也跟著一嘆,“六皇子就是傀儡,三……三皇子行事不端,都不是明君。”
想到三皇子惡劣的行徑,裴依依拍了拍發涼的手。
如今,墨宛嫁給了二哥,自然說話不會藏著。
“爺爺覺得,若他們登位,滄瀾也就難逃衰敗了。”崔墨宛小心看了裴依依一眼,見目躲閃開去,也就止住了話頭。
“前幾日出府,看到好多結親的,若你府里有單著的,不若咱們辦個茶話會,讓他們提前認識認識。”
裴依依把話題岔了開去。
本來兩個以前有很多共同話題,但是不能唱歌,怕了胎氣,也不能跳舞,只能尬聊著。
“其實,依依,我覺得元王,會是個好皇帝。”
這還是,第一次有人給出這樣的反饋,讓有些猝不及防。
看墨宛神,輕嘆一聲,“是崔太傅讓你說的麼?”
墨宛無聲點了點頭,“不過,我真是這麼想的。”
裴依依手中的杯子,沒有說話。
“依依,你是怎麼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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