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男子喊著:“敢欺負我娘,我們跟你拼了!”
楊青河氣急,但手依舊著猴臉老太太的手腕沒有松,可他的卻瞬間發力踢了出去。
離得太近,兄弟倆又在一起,總有一個沒法避開。
灰男子躲不開,瞬間被腳力掀翻在地,他氣的眼睛發紅,指著楊青河怒罵:
“狗日的,你敢踢老子!”
但他被踢了,一時間無法站起,便直接滾著上前,一把抱住了楊青河的,限制住這個現場唯一的男人。
他啐了一口,囂著:“旺子,他不了了,給我使勁打!”
那被稱作旺子的褐男子聽著話音,立馬揮著拳頭砸向暫時被困住手腳的楊青河。
他扯著得意的笑,覺得自己勢在必得,只要解決了這個唯一的男人,剩下的事就都由他們羅家說了算。
可惜啊...
他這拳頭還沒落下去,就被于荔一個箭步上前快速的住了手腕,那握著拳頭的胳膊,被突如其來的力道擰的向后轉了半個圈。
于荔臉平靜,但卻默默收手掌,須臾便有“咔咔”的骨頭聲響起。
羅旺疼的鬼哭狼嚎,方才的得意勁兒立馬煙消云散,他扯著嗓子嚎:
“松開!你這個小賤人,快松開!”
羅旺疼的整張臉都皺了起來,但里說出來的話,卻另于荔十分不滿意。
側頭輕蔑一笑:“你說誰是小賤人?來,再說一句!”
“咔咔、咔咔”的聲音變得更加清晰了些。
那胳膊又被于荔被往后擰了半圈,羅旺疼的臉都紅了,脖子上的青筋立時畢現。
這時候還要什麼臉,手腕都要碎了!
羅旺抵不過,終是疼的流著眼淚求饒:
“我是賤人,我才是賤人,姑娘,你快松手吧,我這手腕要斷了!”
“好啊!”
于荔的手應聲而松,卻還未待那羅旺松口氣,又馬上飛快的踹出一腳。
“啊……”
羅旺慘著飛出兩米多遠,趴在地上半天沒有靜。
猴臉老太太分心關注兒子們,手上的勁兒早就松掉了,現在看到兩個兒子都被打倒,也是知道自己了釘子。
立馬識趣的松了手,朝著楊青河的胳膊就要上咬。
楊青河大概是沒把放在眼里,亦或是覺得這老太太臭,反正...老太太的剛挨到他胳膊,他就下意識的把手松開了。
爾后,還十分嫌棄的在擺上了兩下。
猴臉老太太沒了掣肘,一溜煙的就跑去了羅旺那里,里還在喊著:
“沒天理啊...
他們楊家搶了我羅家的兒媳婦快活,還要打我羅家的人...”
地上還抱著楊青河的羅財也趕松開了自己的胳膊,連滾帶爬的躲去了羅旺那邊。
其余的兩個婦人和孩子此時已經嚇的哆嗦,一邊幫著扶羅旺和羅財,一邊低聲問猴臉老太太咋辦?
而周梅花這邊重獲自由,想也沒想的就迅速跑去獨車前,二話不說就出了一把尖刀。
舉著刀,滿目赤紅的沖向羅家一伙人那邊,憤怒的流著眼淚,咆哮著:
“你們這群喪盡天良的人,賣了我的青子,還要來污蔑我的清白,我殺了你們!”
周梅花太恨了,這家人做下的事,簡直令人發指!
賣的孩子,又害小產,事后還把丟出羅家,樁樁件件那都不是人能干的事。
周梅花一路上郁郁寡歡,心里又痛又憋屈,都是因為現在來挑事的羅家人。
恨得晚上睡不著,想著羅青現在不知道在哪里罪,想著那個還沒看到外面太就匆匆流逝的嬰孩...
周梅花在見到這家人開始,就已經恨得幾發瘋。
徐婆子大驚,雖然很討厭羅家這群人,但如果真的在城門口殺了人,誰知道那些士兵會不會管。
這節骨眼上,可不能耽誤再啟程趕路啊。
“阿荔,攔住!”
不必徐婆子吩咐,于荔已經飛奔上前,從后面抱住了已經近乎癲狂的周梅花。
但是是手中有刀,稍有不慎,可能會傷人傷己。
于荔雙手抱住周梅花的腰,也沒辦法再做別的作,只能喊楊青河:
“二哥,別愣著!
快劈暈周嫂子!”
這話音落下,未等楊青河抬手,一道裹著寒風的凜冽影就已經奔了過來。
那頭羅方帶著哭泣的嗓音已經大喊道:
“爹,他們欺負娘!
你不要放過他們!”
這下好了,是出去的三人小隊回來了,隔著老遠羅三春就看到了這邊的場景,他率先奔跑了過來。
現在周梅花被劈暈了,于荔趕將人抱住不讓倒地上。
羅三春吸了口氣,眼眶里泛紅一片,他抬手了妻子臉上的淚,心里猶如針扎。
到底是躲不過啊。
他吐出一口濁氣,無奈的扯了個難看的笑來,他對著徐婆子和于荔道:
“嬸子,阿荔,羅家的事兒我自己能理好。
現在,勞煩你們幫忙照看下梅花。”
徐婆子趕應聲道:“誒,梅花有我們呢。
三春啊,嬸子不知道你家過往,但這些人沒安好心,你...你若是不愿跟著他們,就去說清楚,以后好好跟著我們楊家。”
這話說的羅三春無比容,他從未想過要再跟著羅家,如今這些人不依不饒的找上門鬧事,他自會給個了斷。
“嗯,嬸子,我會理好的。”
羅三春匆匆用袖子了把臉,從妻子手中取下尖刀,便神駭人的一步一步走向了羅家那邊。
猴臉老太太也是震驚不已,他們都一廂愿的覺得羅三春應該死了,現在這人冒出來,還提著刀來,他們心頭的恐懼已經快溢了出來。
但,姜還是老的辣!
那老太太看羅三春氣勢洶洶,一副想要活剮了他們這些人的模樣,干脆一拍大直接坐在地上干嚎了起來:
“大家伙都來看看啊!
我這不孝子居然要拿刀殺我啊...
大家伙都來評評理啊...”
嗓門極大,后頭的兩個兒媳婦見狀也跟著拍坐地上,連帶著四個孩子也被強的擰了兩把坐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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