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老財還充滿興趣的湊上去聞了聞,這越聞就越是心,恨不得趕快回家搞熏制。
他做了一輩子的豆腐和豆干,咋從來都沒想過這豆干還能這樣做呢!
還是年輕人有頭腦啊,這麼想著,劉老財看了眼于荔,那也是越看越覺得這姑娘聰明伶俐的。
他真是萬分慶幸當初發了善心把酸菜送給了人家,不然哪能結下這樣的善緣呢!
看來,以后做人做事還得是善良點好啊...
劉老財握著豆干,自顧自的笑了起來,為這份質樸的誼所開懷。
夫妻倆得到了豆干的熏制方法,于荔索又說了熏干子要想賣個好價錢,首先得限量,多宣傳一下制做的難度,這樣以稀為貴,價格才好要高。
而且還說了,既然是熏制的就不要熏干子,不然同行知道了大抵也會模仿,索直接黃香干。
白豆干劉老財賣的是六文一斤,約麼六塊就能稱一斤了,賣的不算便宜但也不貴,畢竟古代的農作產量低。
于荔支招讓他們把黃香干按十文一斤賣,不管明天賣不賣得出,都不能降價。
這東西在這時代是獨一份的,首次出攤兒人家都沒吃過,價格也比較貴,不一定就有人來捧場;
但若是吃過了,對比了白干子后,那喜歡熏香味的人就肯定會再次顧。
倘若整個平安鎮都只有劉記有黃香干,害怕生意不自己上門嗎?
好飯不怕等,說的就是這個道理。
味道獨特且量的東西,向來都會到追捧,不然二十一世紀的限量款怎麼能賣出天價來呢。
代完黃香干的事兒,劉老財夫妻倆也要告辭了,徐婆子早就讓羅三春把要給他們帶回去的給割好了。
雖然不抵劉旺田那份多,但排骨和加起來也是有十斤出頭的。
張桂花哪里肯接下,是跟徐婆子撕吧了至一炷香的時間,這不眼瞅著徐矮子都不高興了,才不好意思的接下。
打趣道:“人家都說吃著碗里瞧著鍋里,我們家這可好,吃一頓不說,徐大姐你還往我家里送了一頓,現在又提了這麼些和排骨給我們,我們家這兒真是賺大發了!”
徐婆子把往門口推:“行了行了,別客氣了,咱們就跟自家人一樣。
我樂意把給你們吃,再說了,你家劉泰和白今兒不是還沒吃上殺豬宴嘛,你這個當娘的不心疼他們,我這個當嬸子的還心疼呢!
趕回去把排骨和黃豆燉上,今兒不還說志平那小子最啃排骨嘛!”
張桂花真是不知道說啥了,只的拍了拍徐婆子的手,憋了半天才道:
“徐大姐,我...我們家永遠站在你們這邊!
以后誰欺負你們,我就沖上去罵他們!
要是需要抄家伙打架,也算我們家一份,反正我們家絕對支持你們楊家!”
好家伙,這搞得跟要拉幫派一樣,把跟著送這夫妻倆出門的于荔和楊青蓮逗得皆是垂著頭笑了起來。
張桂花看這倆小娘子笑,自覺說的有些夸大,也是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額頭,隨后又道:
“反正..反正你們明白我的意思就好了...”
說完又用肩膀撞了下也在笑的劉老財,追問道:“老財,你說我說的對不對?”
劉老財自然也是跟張桂花想法一樣,遂點頭應道:“對對,你說的都對!”
張桂花滿意的笑著,跟徐婆子又說了幾句話,這才跟劉老財一起并著肩喜滋滋的往村口方向而去。
送走了村長后,楊二爺跟楊大喜和楊小慶還以楊展一起先回去了,而楊明和楊亮兩口子得幫著收拾,倒是沒有跟著走。
楊蕓蕓則和楊樹還有羅方一起帶著一群孩子去了山腳下玩兒,現在院子里倒是格外安靜,只余幾個大人的輕輕談聲。
這會子楊明和楊亮要跟徐婆子商量事兒,是以都得等村長和劉老財這兩家都走干凈了,他們才好細說。
院子里的桌椅板凳也被男眷們都收到了小倉庫,倒是廊檐下還擺著兩個竹匾,那上頭放的正是野豬。
一個竹匾上是半頭未的,一個竹匾上都是拆分好的,自家吃了些,又送了些給劉旺田和劉老財家,現在也還剩余大半。
而周梅花和劉蘭草還有二房的妯娌倆都已經把鍋碗瓢盆都收拾完了。
正好昨天的白菜都殺完水了,現在趁著人們都閑了下來,也沒小蘿卜頭兒們來搗,朱桂芳便直接張羅著幾個弟妹們把白菜往腌菜缸里放。
也是腌菜的好手,是以徐婆子完全不用心,笑著跟于荔一起去了廊檐下。
楊明和楊亮等了多時,見老太太終于忙完回來了,也是迫不及待的就迎了上去。
楊明直接指著那竹匾上的半扇豬問道:“三嬸兒,這剩余的半扇豬你們打算怎麼弄?”
這個徐婆子倒是還沒正經想過,意有所指的側頭問于荔:“這豬也能存放吧?”
于荔懂老太太的啞謎,這是問豬能不能塞空間里保鮮呢!
點頭:“天冷,豬輕易不會壞,但是這麼多野豬不如腌起來做臘吧。
整好野豬味道比較大,腌制后再熏一熏,把臊氣味都去掉了,不就只剩香啦!”
徐婆子覺得可行,便跟楊明和楊亮說:“一會兒你們分點回去,剩余的我們也留點新鮮的這幾天吃,余下的都做臘好了。”
哪知楊明和楊亮齊齊蹙著眉搖頭,兄弟倆說好了一般,異口同聲的道:
“太可惜了!”
“可惜?為啥呀?”徐婆子沒料到倆人是這反應,隨即問出了口。
于荔也是沒太懂,倒是楊明急切的解釋道:
“三嬸兒,阿荔,你們去鎮上,都不知道有鋪子專門收這些野味往酒樓飯館里送吧?”
這些于荔和徐婆子還真是不知道,們倆也就換糧的時候去過一次鎮上,還趕得急,哪里就知道有這種地方啊。
于荔腦子稍微一轉,當即就懂了他們兄弟倆的意思,而徐婆子自然也反應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