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荔倒是真沒多想過黃瓜的不同,畢竟穿過來的時候已經快冬了,本就沒有吃過這時代的黃瓜。
但是,心里知道鐘老板說的黃瓜是那種旱黃瓜,個頭不大但味道濃郁,在現代比起青瓜倒是賣的更貴。
但空間里就只有這種帶刺的綠黃瓜,所以別無選擇。
轉著眼睛解釋道:“鐘老板,這個跟黃瓜的味道一樣,是新品種。
我家正好今年種了試試,覺得又又脆所以才想著囤一些賣,您可以嘗嘗。”
說罷,于荔就隨手拿了一黃瓜,“咔嚓”一聲掰了兩截,一半遞于鐘老板,一半拿在了自己手上。
那鐘老板接過,先是打量了一下,然后又聞了聞,腦子里卻猶疑著要不要當著人家的面啃一口。
倒是于荔見他磨嘰,直接把口罩從下面掀開,“咔嚓”就是一口,邊吃邊說:
“真的特別脆,還很清香,您嘗嘗就知道了。
這個青瓜無論是涼拌,亦或是跟木耳和蛋炒,還是直接清炒,那都是冬日里最吸睛的一道菜呀!”
黃瓜跟豆角和茄子更不一樣,放久了會失去水分讓瓜瓤變絮狀,從而讓口大打折扣,所以保存起來多有不易。
鐘老板聽著那嘎嘣脆的咀嚼聲,還有使勁兒往他鼻子里鉆的黃瓜特有的香味兒,咬咬牙,腹誹道:得,嘗嘗吧,反正誰也不認識誰!
他也拿起黃瓜“咔嚓”咬了一口,那真是瞬間就被清脆又甜香的口驚艷到了。
這麼脆爽的瓜類在冬天有多難得,他作為酒肆的老板那可真是太清楚了。
鐘老板未等黃瓜咽下肚就慌不迭的開腔道:“小哥兒,你地上的素菜我都要了,都要了啊!”
于荔心里也高興啊,但面上還是要繃住,雖然人家也看不見的臉,但依舊故作高深的問道:
“既然鐘老板滿意那就最好不過啦,這樣我也不用再去隔壁食肆啦。
那...不知道鐘老板出價多呢?”
鐘老板唯恐于荔對價格不滿意要跑路,直接大方的說:
“你這些菜新鮮又品質好,我在原來收素菜的價格上再給你多一文如何?”
不如何,才加一文,才不干呢!
于荔不滿意的搖頭:“不行,不行,這個價格我回家肯定要被老娘罵死的。
我家的菜存了這麼久,日日都悉心照看,不知費了多功夫和心思呢!
來之前,我也看了別人家的素菜,那比起我家的可真是差太遠了。
所謂一分錢一分貨,我家的菜說也要在您原價上再多給三文才行!”
鐘老板暗自乍舌,覺得這“小伙子”獅子大開口,他面上的笑有些掛不住,但心里還是很想要這些菜的,遂擺擺手道:
“誒?...三文有點太貴了,不若咱們一人讓一步,加兩文如何?”
于荔油鹽不進的繼續搖頭:“鐘老板,不是我不好說話,是真的不呀!
我家還指著靠這批菜過個年呢!
您這酒肆生意在城里數一數二的好,何必跟我一個窮賣菜的計較這一文兩文的,豈不是有辱份?
再說了,我這些菜,您今兒上午不買,到下午可就沒了,我家也就只有這些。
我敢說整個衡州城就不會再有比我這批菜更新鮮的了!”
這話鐘老板倒是信,這些菜的新鮮度眼可見,但多加三文又確實疼啊!
于荔看他依舊猶豫不決,嘆息一聲,直接提著茄子就要走。
那鐘老板還想再磨一磨的,但看到于荔一點機會都不給,還要跑路離開,頓時嚇的趕去拉胳膊,只能無奈的松口道:
“行行行,就依你所說,每斤加三文!”
說完,他也嘆一口氣,把袖子甩了甩就進了門去喊伙計拿稱和店里的籮筐出來。
于荔挑挑眉,心頭得意至極。
這是又要大賺一筆的節奏啊,只盼著空間里的地爭氣點,早早把土豆和紅薯也長出來,到時候離大富婆的夢可又進一步嘞。
鐘老板也不用于荔搭把手,他自己就小心翼翼的吩咐伙計把菜都移自己的籮筐里,然后再由兩人抬著稱重。
茄子最多,一共有二百八十斤,而黃瓜次之,但也有二百六十五斤,豆角稍微一點,只有二百斤左右,蛋也是二百個。
按照說好的價格,茄子和豆角都是十一文一斤,黃瓜十二文一斤,蛋三文兩個。
鐘老板把小算盤撥拉的“啪啪”直響,不過須臾就算好了總金額。
他道:“茄子和豆角一起是五兩零二百八十文,黃瓜是三兩零一百八十文,蛋是三百文。”
瞅著一籃子的蛋居然沒有菜值錢,于荔在心里打著小算盤,覺得吃了大虧,遂反悔道:
“鐘老板,這蛋我先不賣了吧,正好過年,還是留著給家里人吃比較好。”
鐘老板對于蛋也是無所謂的態度,反正蛋每天都有賣的,并不是非今天不可。
他倒是好脾氣的沒說什麼,只點頭:“那蛋我們就不收了,這些菜一共是八兩零四百六十文。
你算算看,若是覺得沒問題,我就讓賬房拿銀子出來給你。”
幾籃子菜就賣了這麼多銀子,于荔心頭高興的不像話,在心里默算過了,這銀錢算的沒一點兒問題,便笑著點頭:
“沒問題的,就是這個數兒!”
“那行,你先把蛋拿車上放好,我讓伙計去支銀子出來。”
“好,多謝鐘老板。”
于荔道了謝,把蛋又送回了車廂,決定以后再也不打蛋的主意了,家里人多留著慢慢吃吧,正好補充營養。
今天這八兩多銀子聽著不多,但若真是要靠力氣去賺,沒準三年都掙不到這麼多呢。
要知道一個年男人干苦力,一天也就二十文左右,一年下來去掉吃喝跟花銷,能存上一兩到二兩那都得著笑呢。
而不過才用了幾天就賺到了八兩多,最關鍵是自己付出了勞,所以于荔心里格外滿足。
門外的小伙計都十分小心的把菜抬進了酒肆天井放好,須臾后,鐘老板就拿了銀子給了于荔,并親自把送到了巷子口。
夏稻花穿越了,後腦勺上破了個大洞,誰幹的? 好消息,辛苦經營的超市跟來了! 壞消息,她住的縣城遭遇了侵略! 夏稻花在戰火中捨命救人,救出來一個帥哥,帶出來三個拖油瓶,和好幾波敵軍與刺客; 夏稻花抗旨不遵,結果竟然當上了攝政王,還被先帝託孤? 聽說夏稻花還沒嫁人,媒人踩破了門檻; 大將軍揮揮手把他們都趕走:攝政王今天不相親!
趙書妍醒來發現自己一紙休書被休回家,私定終身的丈夫本以為是良配,沒想到卻勾搭成奸就是個渣,親娘跟別人跑了,父親是個終日飲酒脾氣暴躁的醉酒漢,大伯是個瘋子,家中一貧如洗,還有極品親戚來鬧騰,看趙書妍怎麼帶奶和包子弟弟發家致富。。。收拾渣男。
【一對一,雙潔,寵文】穿越第一天裴映寧就惹了個超級大麻煩,把當朝楚陽王當解藥給撲了。本來提起褲子不想認人,哪曾想這楚陽王正是自己即將要嫁的便宜夫君。而這便宜夫君不僅腹黑小氣,還睚眥必報。“女人,得罪本王者,本王將千萬倍討回!”某女汗:“……”撲他一次,他便要撲她千萬次?一輩子才多少天?這是要撲她到死?一邊是便宜夫君的‘報復’,一邊是家族的利用,裴映寧表示這都不是問題,高興了就誆他們銀子,不高興了就扔幾個雷蛋子,誓把他們整得雞飛狗跳、家宅不寧,看誰不好過!只是玩著玩著……某女突然休書一封,撂下一...
前世,郿無雙是在長姐萬丈光芒下的廢物,除了一張臉外,一無是處,只等著嫁人后混吃等死。她害怕紀昜,怕得要死,魏王紀昜(yang)生性暴戾,有人屠殺妻之名,可她偏偏與紀昜有婚約在身。為了躲避紀昜,她在長姐的安排下嫁給了意中人,長姐則代替她嫁給紀昜。若干年后,長姐成了人人稱頌的賢后,她的丈夫卻賣妻求榮將她獻給了新帝。她成了奉天夫人,朝野內外無人不知卻諱莫如深,人人都說她身為臣妻卻穢亂宮闈,妖媚惑主。紀昜說郿家想要太子,只能從她腹中所出。她死了,一睜眼又活過來了,正好回到當年長姐要與她換親的時候。
一樁宮廷血案,永信侯府滿門獲罪,祖父與父母親被判斬刑,年幼的戚潯死裏逃生活了下來。 十五年後,京城繁華如舊,新帝登基五年,朝野海晏河清,可臘八節吉慶之夜,一宗連環詛咒殺人案如驚雷般令朝野俱震。 天資玉骨的仵作戚潯,因此案一戰成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