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穆欣雨想都沒想就同意了。
安全為主,非常時期,們最好不要太分散,這樣那些殺手保護起們來也方便。
昨晚穆欣雪在王氏的金玉苑睡了一夜。
哪怕得到了承諾,可這一夜依舊睡得不安穩,更不敢將燭火點燃,就怕將那些人引進院子里。
直到天空微微泛白,才迷迷糊糊的睡著。
王氏醒來的時候,穆欣雪睡得正香,輕手輕腳的下了床。
值夜的丫頭,聽到聲音,立刻端水過來以供洗漱。
王氏趕做了個噤聲的手勢,示意丫鬟手腳輕些,以免將穆欣雪吵醒。
就在這時,一個使婆子鬼鬼祟祟的進來金玉苑。
“二夫人,雜役院的杜婆子求見。”
王氏將帕子遞給丫鬟,看了一眼睡得正香的穆欣雪,走去了外屋。
杜婆子見到王氏,趕將昨晚的事說了一遍。
“老夫人、二小姐、四小姐都不在府中。”
王氏心里咯噔一聲,難怪昨夜兒非要跟著自己誰,的眼睛轉了轉,再次確認道,
“你確定們不在府中。”
杜婆子點頭,“老奴轉了一圈,不管是聽雨院還是慈安堂都靜悄悄的,沒有任何聲音,好像里面沒有人一樣。”
王氏一聽,心里那個高興,若是老夫人和穆欣雨都遭了難,就能明正大的接管鎮國將軍府了。
簡單的綰了個發髻,就帶著院子里的丫鬟直奔慈安堂而去。
路上安氏還在細細的聞著。
“你們抓的那些人,都帶到哪里去了?”
杜婆子跟在王氏后,出諂的笑容道。
“昨晚就被驟風和紅葉帶走了。”
“驟風、紅葉?”王氏不解的問道:“這又是誰,我怎麼沒聽說過府里還有這兩個人?”
杜婆子趕給普及道。
“這是老夫人特意買來的暗衛,保護二小姐的。”
王氏不滿的哼了一聲,“那個老婆子就是偏心,只知道護著大房的人。”
“就是!”杜婆子順著王氏的話道。
“要老奴說,府里最有資格用暗衛的,就是大小姐和三小姐,大小姐是嫡長,份尊貴,三小姐是府里最有前途的小姐,怎麼都比那個才清醒沒多久的傻子強,誰知道還會不會發病!”
這通馬屁拍的王氏是通的舒暢,更覺得自己的兩個兒是無人能及的。
腳下的步子也輕松了不,要趕快到慈安堂看看,若是老夫人真有個三長兩短,就趕讓人將自己的大兒接回來。
卻不想,趕到慈安堂后,看到的是,空空的院子。
別說主子了,就來一個下人都沒有。
“夫人您看,老奴沒有騙您吧!”杜婆子的湊了過來。
王氏的眉頭皺了起來,“去聽雨院!”
“是!”杜婆子趕跟了過去。
卻不想,聽雨院也不見一個人影。
杜婆子不著痕跡的將院子、屋子看了個遍,讓后指著東西廂房的墻道。
“昨夜沒下雨呀!東西廂房的墻怎麼都了。”
經這一喊,王氏才注意到,三步并作兩步的走過去,蹲下,手抹了抹還泛著的墻,眼睛不停的轉著。
杜婆子也故作好奇的扣著墻上還泛著的泥土。
很快就看到幾個弓箭出來的窟窿,心里咯噔一聲,沒心再跟在王氏后,找了個借口,就回去了。
王氏冷靜下來后,也是滿心的疑問,讓人給了杜婆子賞銀后,就匆匆回來金玉苑。
穆欣雪睡得正香就被王氏從被窩里提溜了起來。
“欣雪昨晚府上發生的事,和你有沒有關系?”
穆欣雪正迷迷糊糊呢,聽到這話,立刻清醒了過來,一把握住王氏的手,興的問道。
“母親,那些礙眼的人,都死了沒有?”
王氏瞬間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反握握著的手,看著一臉純潔善良的小兒。
“這麼說,昨晚的事,真和你有關?”
穆欣雪還在興中,并沒有察覺到的異常,急急地催促道。
“府里的人是不是都死絕了!母親你快準備一下,我們要去報,就說府上進了歹人……”
“欣雪!”王氏低聲音,一臉嚴肅的說道。
“慈安堂和聽雨院的人確實沒有了,可也不能證明他們就死了……”
“什麼?”穆欣雪不敢置信的道。“母親您說清楚,什麼人確實沒有了,什麼不能證明們死了?”
王氏趕將杜婆子來過的事說了一遍,最后才道。
“聽雨院的墻還著,我悄悄的掰開一塊,看到了箭羽留下的痕跡,你祖母的慈安堂到時沒看出什麼異常,就是院里的幾棵樹,樹葉禿的有點太快了,幾乎沒幾片葉子了……”
穆欣雪的眼珠不安的來回著,“昨晚聽雨院和慈安堂一定被襲擊過,箭羽留下的痕跡,和快禿了的樹木就是最好的證據,母親您快去聯系師父,問問他昨晚的事,到底怎麼樣了?”
“什麼?”王氏瞪大了眼睛,“怎麼把你師父牽扯進來了?”
穆欣雪滿臉的驚慌,“是師父讓我配合他們的,母親您快收拾收拾,去找師父問問況,若是祖母和穆欣雨昨晚遭到襲擊后都沒事,我們可不好代。”
王氏用恨鐵不鋼的眼神看著穆欣雪,“你做之前怎麼也不告訴我一聲?”
穆欣雪被這樣的眼神看得有些冒火,下意識的道。
“這是師父的命令,我和你說,能管用嗎?”
王氏被穆欣雪噎了個正著,確實不敢反抗左護法的命令,于是唯唯諾諾的道。
“就是不管用,我們也能商量一個全而退的辦法呀!現在做的太明顯,若是你祖母和穆欣雨回來,一定會找我們麻煩的。”
穆欣雪煩躁的揪了揪頭發,再次催促道。
“就是不好代,才讓你去找我師父呀!你倒是去呀!在這里吵吵還又用嗎?”
穆欣雪第一次對發火,看的一愣一愣的,都不知該如何回答的話了。
只能按照說的,換了不顯眼的服,悄悄從后門溜了出去,直奔聚寶樓后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