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來個人,搭把手!”秋心在里面喊道。
費揚一臉惆悵,這種事,一般都是自己上。誰知骨答立即反應過來跑了進去。費揚不甘示弱。隨其后。
秋心抬眼看了下二人道:“你們兩個將這尸,幫我翻個面。”
費揚角微微了,看著那灘模糊的尸,心頭一陣惡心。
骨答倒是不介意,立即跑上前去聽從秋心的指揮,費揚也只好著頭皮走上前去同骨答一起,將尸翻面。
當手按在那灘爛上的時候。費揚胃里翻滾著。好在并沒有吃早飯。不然早就吐了出來。
秋心看著費揚呲牙咧的模樣,不又氣又好笑。
總算是將這尸翻了面,秋心在尸脖子上仔細翻看了一會。皺起了眉頭,抬頭對費揚招了招手道:“費大哥你來看看,這個傷,是不是刀手。”
費揚一聽,立即將腦袋湊了過去,用手比劃了一番。點了點頭道:“是刀手。這力道下去,暈幾個時辰不是問題。”
秋心看著費揚道手,又看了看死者脖子上的瘀傷向下的軌跡。能使出這麼大勁,且寬度比自己手要寬許多的傷,看來,這個兇手,確實是個男的。”
“看來,這兩尸,是同時間,同地點出現的。只不過,這尸,被人從后背下手先打暈,再拖去山崖扔下。造跌山崖的死狀。”秋心說這,手去看死者殘留的那條胳膊道腋下,果然在腋下靠近肩膀道位置,發現了手狀勒痕。
轉而再去看兩條,從小至腳腕,并未發現有任何外力所致的勒痕。
“行兇之人,看來型高大,力氣也不小,一個人就將這人拖走的。我估計也是一個頂級高手,如若不然,一個人既要趕路,又要防止他中途醒來。”秋心分析著。
費揚不解的問道:“那為何不直接殺死在拖走?”
秋心看著尸道:“這樣的話,稍微有經驗一點的仵作,都會查他真正的死因。那樣,百曉的預言就站不穩腳。”
費揚扣了扣腦袋,點了點頭。骨答更是一臉好奇的看著秋心。
原來,看尸,能看出這麼多門門道道的啊。
“我看,城郊的現場,不用看了。”秋心對骨答說道。
骨答不解的看這秋心問道:“啊?那我們接下來去哪?”
“找地方吃頓飯。再回耶律府吧。”秋心說道。
馬車上,秋心面凝重。腦海中不停想著這倆個人的死。
眾人看一言不發,也都不敢說話,生怕打斷的思路。
思量了許久,秋心這才緩緩說道:“百曉和耶律大人的對話,并沒有說明何時會手的。我們也知道百曉并沒有那種預言的能力。顯然,只有兩種可能,一種,是百曉邊一直有高手且不止一個,在保護。另一種則是耶律大人邊有鬼。”
“我覺得應該是百曉邊有高手。能自由出耶律府,又是一個宋土來的弱子。怎麼會邊不帶人呢?”龐熠猜測道。
秋心想了想,卻搖了搖頭道:“我更傾向于另一種。畢竟殺死第二個死者的兇,應該是用冰凍的利刃。這樣一來,仵作既查不到兇,更是證實了的預言。而冰凍的利刃,可不是隨手就能找到的。一定是提前準備好的。”
“那這樣豈不是更簡單了,只要去問耶律英言他派人的事,有誰知道,不就可以排查出,再者,還有管家,耶律英言對他可沒有防備。”龐熠分析道。
秋心點了點頭,事是這樣沒錯,可自己總覺得。不會這樣簡單。耶律英言這個人,表面上看著大大咧咧,實際上做事,卻心思縝。
“各位貴客,前面就是臨潢府最有名氣的酒樓,這里的攤餅還有羊,都是一等一的好呢!”骨答扯著嗓子喊道。
這一喊,醒了眾人的胃,龐熠這才說道:“這大遼的攤餅配抓,可是一絕。好了,讓腦袋休息休息。先吃飯!”
終于,眾人落座在酒樓里,骨答練的點了幾個招牌菜。看著酒樓里人來人往,秋心好奇的打量著四周。
“這南院大王都死了,這下,恐怕是要套了哦!”
“誰說不是呢!不過南苑大王的兒子,耶律英言也是條漢子!有他在應該不會有什麼大問題吧。”
“這都是遼主該擔心的事,唉,總歸是不太平啊!聽說這前些日子,還置了幾個·員。如今戰事剛平,可不要自己人出了岔子。”
“我聽說,這些個·員好像是貪了銀子,才給置了的,應該沒什麼影響吧。”
“你從哪來的消息?那南院知事大人,聽聞一件鹿皮襖穿四五年,怎麼可能是貪了銀子。”
“唉!不說了不說了!喝酒喝酒!”
秋心豎著耳朵,后的桌子上,兩個大漢,穿著不凡,看起來應該也是達顯貴之人,借著酒勁議論這最近大遼發生的事。
骨答掃了一眼二人。顯然對二人所說之話十分不屑。
“幾位爺!上好的烤羊來咯!”小二歡快的端著一個烤架上面一只滋滋冒油的烤羊,帶著熱氣送了上來。
眾人看到立即食指大。骨答將攤餅放在手中,教眾人用匕首將羊削下放在攤餅中。費揚跟著照做,可是到餅的瞬間,想起方才抬尸時的手。
立即回手,咽了咽口水。說道:“我去給馬喂點草。”話畢眼神狠狠的看了兩眼羊,咬咬牙轉離去。
秋心看到,立即明白費揚心中所想,笑的前仰后合。龐熠皺著眉道:“什麼事,這麼好笑?”
秋心擺了擺手道:“沒事,就是看著費大哥五大三的樣子,沒想到心里這麼脆弱。吃吧吃吧!”
秋心雖然表面云淡風輕的在吃飯,可腦海中,卻會想著方才二人的對話。猛的想起,好像之前耶律英言說過,自從大王聽了百曉的話。先后殺了幾個手下。
難道說,殺的就是這二人口中所說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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