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凌回衙舍沒看到姜悅,得知崔氏帶來見周誠了,當即暗一聲‘我要完’。
夾在媳婦和三哥之間,他就是風箱里的耗子!
他急急忙忙的追過來,邊走邊發狠,要是那碗安神湯沒讓三哥死睡兩個時辰,要是三哥和妞妞又吵起來,他就把那個混帳郎中的招牌砸了!
哼!非砸不可,砸稀碎!
然而,他剛進院的月門就看見崔氏跟喝多了似的,拿帕子捂著臉圍樹轉圈,然后又暈頭轉腦的往正房跑。
路大爺,“……”
“你都跟三嫂說什麼了?”回程的馬車上,路大爺忐忑不安的看著姜悅。
誠惶誠恐,一副活見‘天師顯靈’的臉,顯然還沒從崔氏的失態中回神。
姜悅差點笑出來,心想,要不要裝神弄鬼嚇唬路大爺一下呢?
想想還是算了,自已男人,嚇壞了還得自已出錢治!
車上只有他們倆人,所以姜悅很沒形象的躺在厚厚的羊毯子上,半靠在路大爺懷里,反手勾住他脖子,笑道:“告訴你也可以,但你得先答應我,不生氣!不許罵我!”
這話勾起了路大爺某些不好的回憶,他登時黑了臉,冷聲哼道:“罵你?不敢,我怕你咬死我!”
嘖,這小心眼勁的!
“人家那會氣懵了嘛、有可原!有可原!”姜悅立刻順捊,有些人就是屬驢的,逆著他容易踢你!
“哼、哼!”路大驢,不,路大爺斜眼冷哼,表示自已沒那麼好哄。
“大爺,奴家錯了,奴家想你想的心肝都疼了,您別跟奴家一般見識!等會兒,奴家一定好好伺候您……”
正經路數哄不好,那只能上非正經的。
姜悅嗲聲嗲氣的撒著,然后往起一子,出小舌在路大爺的結上輕輕了一口。
路大爺瞬間服……那是不可能的!
他瞬間沸騰,一下箍懷里的惹禍,俯狠狠的吻下去。
我不惹你,你倒來惹我?要反天吶!
姜悅猝不及防,一下子陷路大爺霸道而溫的纏綿中。的幾乎在一瞬間被那種悉而熱烈的引,‘嚶’了一聲,下意識的回應著他。
貓一樣的小音猶如一星烈火掉油桶,轟的一下,路大爺整個人都燒著了手就去扯的腰帶。
托劉杰那王八蛋的福,他已經好幾天沒他的小心肝了。
姜悅卻被微涼的空氣刺激了一下,腦子瞬間清明。
握草,這可是在馬車上。
兩手飛快的抵住敵軍,還沒來得及用力,路大爺竟然搶先一把推開,順手扯過毯子連頭帶腳把裹的嚴嚴實實,然后自已飛快的退到角落里,大口大口的著氣,瞪著姜悅恨恨的磨牙。
“妖!”
哎喲我去,你夸誰呢?
姜悅‘噗’的一下,極其不厚道的笑出聲。
某傻子惱怒,惡狠狠的又把塞回毯子。
姜悅還不消停,悶在毯子里還聲氣的道:“大爺……您來不來啊?”
“滾!再敢勾*引爺,爺可不給你留臉!”我可不管車上不車上!
“自已不行就直說!找借口!”姜悅賤兮兮的笑著。
我不行?
路凌氣壞了,惡狠狠的把人按住,隔著毯子,“啪啪啪”賞了姜悅一頓“鐵砂掌”。
毯子底下瞬間沒了聲息,半晌一沒。活像被他打暈了似的!
路大爺嚇了一跳,趕把毯子扯開,立刻就看見姜悅捂著悶笑。眸瀲滟,滿滿的全是促狹和得意。
一副計得逞的小人臉!
路大爺恨的磨牙,甩手把毯子砸臉上。
姜悅瞬間笑翻,半晌才爬起來把裳整理好,然后湊到氣哼哼的路大爺跟前,在他臉上親了親。
“留著力氣,晚上……”
哼!
路大爺多傲啊,哪是輕易屈服,容易收買的?當下按著‘啪啪啪’,又是幾記‘鐵砂掌’。
表狠厲,跟不共戴天仇人似的,結果那力道比撓還輕!
姜悅噗的一聲又想笑,又怕真把路大爺惹炸了,趕捂住憋著。
倆人又鬧了一會,路大爺終于放松下來,手把姜悅抱進懷里,又撿起先前的話題。
“你到底跟三嫂說什麼了?”
“我剛跟你說了!”姜悅撈起他一縷長發卷在手上擺弄,語氣漫不經心。
心里卻嘆連連,真不知路大爺是怎麼長的,瞧瞧,這頭發多順,又亮又漆黑,比的發質都好。
人比人得扔啊!
“你什麼時候跟我說了?”路大爺仔細回想了半天,啥都沒想起來。
“就剛剛啊!”姜悅繼續兜圈子。
我會告訴你,我把咱倆的小話當案例教你三嫂怎麼活生香?哼!
這也不能怪我,誰讓我實戰經驗不足呢!
路大爺不知怎麼靈一閃,瞬間驚的目瞪口呆,“你、你教三嫂勾引男人?”
“別說那麼難聽!”姜悅不滿的輕擰了下他的臉,“這閨房趣懂不懂?”
放我這兒是趣,放三哥那……要命了!
路大爺一捂臉,突然想要不要提前回京?
不、回京也不躲不開三哥的追殺!
現在只能盼著三嫂臉皮薄,敢聽不敢干,要不然……他和妞妞都死定了!
然而,路大爺的好愿終將落空。
此刻,崔氏經過激烈的思想斗爭以及心的煎熬,終于下定決心,吩咐廖嬤嬤給做幾件新裳。
晚上穿的那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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