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子府。
“殿下,不好了,我們設在錦州的賭坊和院都被府查封了。”雷鳴神慌張的走了進來,急切道。
聞言,楚子琰頓時拍案而起,“到底怎麼回事?”
“殿下,我方才收到錦州探子傳來的信,上面寫著,賭坊和院均被府查封,負責人也盡數被抓走,并讓我們早點想出對策,營救他們。”
“錦州的院和賭坊一直都經營的好好的,怎會出此變故?再說,當地的知府也收了我們不好,怎會突然反咬我們一口?”
“殿下,此事發生的太過于突然,我也沒來得及去調查清楚,若是猜得沒錯,估計是有人故意陷害。”
“本皇子何嘗不知是有人故意陷害,本以為將賭坊和院設在錦城,天高皇帝遠的定會萬無一失,沒曾想,竟也被人擺了一道,稍有不慎,就會惹火燒。”楚子琰額角青筋盡暴,攥拳的指節發出咯咯的聲響。
雷鳴低垂著頭,接著說道:“殿下,眼下最要的,就是將我們再錦州的資產全都移走。否則,一旦被皇上發現,就是殺頭的重罪。”
朝中律法有規定,皇子不能經商。
如今,楚子琰違反律法,在錦州開設了賭坊和院,收斂錢財。
不僅如此,他還私自練兵,豢養死士,其狼子野心,昭然若揭。
若被皇上知曉,到時候可就不僅僅是罷黜他的皇子份,貶為庶人這麼簡單了。
沉片刻,楚子琰才沉聲開口:“雷鳴,你親自去一趟錦州,將此事善后。若有必要,殺無赦。”
察覺到楚子琰眸底一閃而過的殺意,雷鳴急忙應道:“屬下明白,請殿下放心。”
“雷鳴,你是本皇子最信任的人,千萬不要讓本皇子失。”
“屬下就算豁出命,也絕不會讓任何人傷害殿下分毫。”
“去吧,本皇子等你回來。”
雷鳴朝著楚子琰拱了拱手,就轉離開了。
楚子琰看著雷鳴遠去的背影,臉上的神逐漸變得嚴肅起來,他不能將所有的希都寄托在雷鳴的上,在他回來之前,定要想出萬全之策。
……
與此同時,瑾王府,千墨閣。
楚千玄著白長袍,站在書房的案桌前,手執筆,看著案桌前剛畫好的畫像。
畫上畫的是一個子,有著傾城絕的容,墨發如瀑,一顰一笑風盡顯。
正當他準備給畫像上的時候,莫言從門外走了進來,恭敬道:“王爺,屬下有要事稟告。”
“何事?”
“二皇子開設在錦州城的賭坊和院都被查封了,負責人也全都被當地知縣關了大牢。”
“如此說來,楚子琰現在是朝不保夕,分乏了?”
“屬下要是猜得沒錯,二皇子已經讓雷鳴親自前往錦州城理此事了。若是理不好,最壞的也就是殺人滅口了。”說及此,莫言才輕抬起眼皮,往楚千玄的臉上看去。
當他的目落在那幅尚未上的畫像時,眸底幾不可見的劃過一抹詫異的神。
他若看的沒錯,那畫像上的子就是白大小姐白燕飛無疑了。
真沒想到,一向自詡高傲的瑾王殿下,現在總算是鐵樹開花了。
“看夠了?嗯?”
楚千玄低沉冷冽的嗓音傳耳中,驚得莫言急忙收回了目,訕訕的低下了頭:“王爺,屬下什麼也沒有看到。”
“你莫不是當本王眼瞎?”
莫言:“……”
“你給錦州城的探子傳個消息,讓他們務必阻止楚子琰的人殺人滅口。如若不然,本王唯你是問。”
莫言心里苦,暗暗想道:怎麼傷的都是我。
楚千玄似是看穿了莫言心里的想法一般,冷聲說道:“你再不去,就休怪本王對你不客氣了。”
“王爺息怒,屬下這就去辦。”話音落下,莫言就一溜煙似的溜走了。
楚千玄看著莫言幾近落荒而逃的背影,無奈的搖了搖頭。
給畫像上的子上完后,楚千玄就將畫像收了起來,掛在書房的墻壁上,以供觀賞。
畫像上的子一襲紅,杏眸如天上的萬千星辰,耀眼奪目,紅似火,讓人忍不住想要一親芳澤。
當他看到那似火的紅時,腦子里倏然浮現出那日被白燕飛親吻的畫面,雖只有短短一瞬,卻讓他回味至今。
雖說他們早已有了夫妻之實,但他卻是被的那一個。加上當時正是幽冥之火發作之時,連反抗的能力都沒有,現在回想起來,好像也沒那麼生氣了,反而還覺得有些憾,沒讓白燕飛也驗一下自己當時的無助與憤怒。
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麼了,竟然會因為一個白燕飛,而生出這樣的想法來。
盡管他一再警告自己,跟白燕飛只是單純的合作關系,但還是忍不住想要去接近。
與此同時,北苑。
白燕飛拿著鞭子在院中耍著鞭子,將樹上的落葉全都打落在地,發出噼里啪啦的清脆聲響。過去,在雇傭兵團里,的鞭子是耍的最好的,無人能及,就算現在許久沒練,實力也還是擺在那里的。
春暖和夏涼站在一旁,都被白燕飛的鞭法驚得目瞪口呆,嘆為觀止。
們也見識過不武藝高強之人,但還沒見過有哪個人能把鞭子耍得這麼好的。
不知耍了多久,直到覺得累了,才走到一旁的石凳上坐了下來。
春暖見狀,急忙上前給白燕飛倒了一杯茶,笑道:“小姐,你這鞭法在哪學的,怎就這麼厲害?”
“怎麼?你也想學?”
春暖點了點頭,滿懷期待的看著:“可以嗎?小姐?”
白燕飛抿了口茶,紅輕啟:“當然,只不過想練我這樣,還需要練上個十幾年。”
“十幾年?小姐,那你豈不是從牙牙學語的時候就開始練習了?”
面對春暖的疑問,白燕飛只是笑笑,并沒有回答。
因為在現代,確實是從十歲的時候就開始練習了。若不是在出任務中死去,現在已經是一個二十好幾的大姑娘了,又怎會魂穿到一個十四五歲的小姑娘上。
“小姐,你明明是個千金小姐,大家閨秀,為何還要學習武藝?”夏涼圓睜著黑眸,神疑的往白燕飛的臉上看去。
聞言,白燕飛放下手中的茶盞,才喟嘆了口氣,道:“春暖,夏涼,我在將軍府的境想必你們都是知道的,我要是不習點武藝傍,你們覺得,我還有命活到現在?”
想到這段時間,姜氏母對白燕飛的所作所為,春暖和夏涼便也就明白白燕飛在將軍府的艱難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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