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懷安絮絮叨叨的把自己看到的那些全都說出來,聽著他的聲音,蘇梨又在記憶力把那些事飛快的經歷了一遍。
以前覺得很痛苦難過的事,現在想到後這個人其實一直都陪在自己邊,竟也覺得沒記憶中那麼難熬了。
“楚懷安。”
“我在”
“謝謝你那個時候選了我。”
楚懷安做選擇的時候,蘇梨是真真切切站在他面前的。
那時約明白他的抉擇意味著什麼,卻沒有辦法再像年無知時那樣在他面前哭鬧,他若是要選擇一開始的蘇梨,除了接,也別無他法。
經歷了太多太多事,早就不再天真爛漫,也不活潑討喜,但還是,他若是不喜歡,可以換一個人喜歡,但不能因此將現在的全然否定。
“不管什麼時候,我都會選你!”
楚懷安堅定的宣告,越發用力的抱蘇梨,楚瓜被勒得不大舒服,不滿的哼哼起來,蘇梨笑著親了親他的額頭,低聲提議:“楚懷安,我們給瓜瓜生個弟弟或者妹妹吧。”
“你說什麼?”
楚懷安猛然放開蘇梨,蘇梨抱著楚瓜轉,這纔看見他只穿著單薄的裡裡就跑了出來,腳上甚至連雙鞋都沒穿。
蘇梨又好氣又好笑,但見他直勾勾的盯著自己,眼神火熱的等一個回答,心又得一塌糊塗。
“我說,我們要個孩子吧。”
“好!”
秋後的暖下,那個男人咧脣笑得像個孩子,分明傻得不像話,落在眼裡卻俊無雙,一如當年驚豔了年時的年郎。
所幸,他們歷經風霜,走過無數坎坷曲折,最終還是牽到了彼此的手。
京中出了一件怪事,京兆尹獨林月霜陪其母去城外寺廟燒香,在寺廟廂房住了一夜之後一直昏睡不醒,京中大夫和太醫院的醫都去看過診,卻無一人能窺得其中緣由。
坊間傳言說這是失魂癥,因爲八字太輕,魂魄被冤魂勾走了,留在這裡,了活死人。
京兆尹夫婦整日以淚洗面,卻再也喚不醒自己的兒。
三個月後,逍遙侯夫人被診出喜脈,一時送禮的人幾乎踏破了逍遙侯府的門檻,昭陵夫人容煥發,滿心歡喜的等著抱孫子。
聽說逍遙侯夫人懷孕以後,孕吐十分嚴重,口味刁鑽,逍遙侯請了七八個廚子在府上候著,甚至去前挖了個廚走。
聽說逍遙侯寵妻如命,妻子懷孕後,他每日幫妻子沐浴更,夜裡還要幫做全按。
全京都的人都在羨慕這位逍遙侯夫人能得夫君如此寵,而全京都的男人卻在背地裡笑話逍遙侯不像個男人,竟然去伺候一個人。
聽見這話的逍遙侯一點都不生氣,只越發妥帖的照顧自己的妻子。
七個月後,產房外,楚懷安在門口焦急地走來走去,楚劉氏端著太師椅坐在門口。
“娘,讓我進去看看阿梨!”
楚懷安按耐不住的衝到門邊,被楚劉氏一把逮住:“看什麼看,給我老實待著,不許進去添!”
這人平時就把蘇梨捧在手心當眼珠子一樣護著,怕是聽蘇梨喊一聲疼,就會忍不住把穩婆丟出去,不是添還能是什麼?
“阿梨一個人會害怕的,我進去看看!”
楚懷安還是不放心,剛要闖,嬰兒響亮的啼哭聲傳來,下一刻穩婆滿臉堆著笑跑出來:“恭喜老婦人,賀喜侯爺,夫人生了位千金!母平安!”
“生了?”楚懷安整個人都懵了:“不是說會很疼嗎?阿梨怎麼……沒喊疼?”
“夫人子骨養得好,大小姐胎位也正,順產,一下子就生出來了!”
產婆朗聲說,剛要把孩子抱給楚懷安看看,就見楚懷安衝進了產房。
“誒誒,侯爺,你可不能進去誒!”
楚懷安把穩婆的話當耳邊風,徑直衝到牀邊,其他人剛收拾完牀上的狼藉,給蘇梨餵了一碗湯。
“我沒事。”
蘇梨笑笑,楚懷安衝過去抱住,激得發抖:“阿梨,我們有孩子了!”
蘇梨回抱住他,拍了拍他的肩膀:“嗯,我們有孩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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