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之前,他需要做出一定的讓步。
“如果朕今日讓你走不出這扇門,你說謹之會如何?”
“臣婦相信陛下不會這樣做。”
蘇梨聲說,油鹽不進。
良久,楚凌昭終於又出笑來:“阿梨說得對,朕不會這樣做。”
說著話,楚凌昭親手將蘇梨扶起來,他面溫和,毫沒有剛剛怒不可遏的樣子,蘇梨站穩,剛要退開行禮,手腕被楚凌昭抓住。
“阿梨方纔說的有理,朕日後可以不干涉那孩子的生活,但若是讓朕發現他對朕的太子產生了什麼不好的影響,朕會毫不猶豫的剷除他!”
他用了剷除這兩個字,好像楚瓜是什麼礙眼的雜草。
“臣婦會將陛下今日所言銘記於心!”
蘇梨低眉順眼的回答,這模樣讓楚凌昭心舒暢了些,不自覺鬆了手,蘇梨立刻後退,低頭行禮。
“陛下,如果沒什麼事……”
“出去!”
楚凌昭直接命令,重新坐在案前拿了奏摺批閱起來,蘇梨福離開,剛出門,就和氣勢洶洶闖來的楚懷安撞個正著。
蘇梨一個不穩向後倒去,楚懷安眼疾手快的攬著的腰帶進自己懷裡,蘇梨反應很快抓住楚懷安的手臂:“我沒事,回家再說。”
楚懷安沒,面不善的盯著的額頭:“額頭怎麼紅了?他讓你磕頭了?”
這人是真急眼了,連陛下都不說,直呼‘他’了。
“沒有。”
蘇梨面不改的撒謊,楚懷安哪裡肯信,撈著就要進去找楚凌昭理論,被蘇梨狠狠掐了兩把腰:“我了,回家吃飯!”
“……”
“還不走?兒找不到爹孃可是要哭的!”蘇梨搬出小丫頭這個殺手鐗,楚懷安步子一頓,終於還是抱著蘇梨出了宮。
坐上侯府的馬車,楚懷安的臉又臭下來,把蘇梨摁在自己懷裡,仔仔細細檢查的膝蓋。
“我真的沒事!”蘇梨大聲強調,楚懷安沒說話,幫拉好,又把車上的暖爐一腦的塞進懷裡。
“我不冷,抱著這個會熱的。”
蘇梨小聲嘀咕,剛想把暖爐放到一邊,被楚懷安甩了一記眼刀子:“抱著!你不是來小日子了嗎?肚子不疼了?”
“……”
蘇梨鬧了個大紅臉,沒想到楚懷安還記著這事,不由得心虛起來。
楚懷安低氣的抱著蘇梨沒再說話,一路回了侯府,立刻把管家召來:“這幾天一直在下雪,地面溼得很,我不是說過不許夫人出去嗎?誰送夫人去宮裡的?”
管家年歲大了,眼神也不好使,因此沒看見楚懷安耷拉著的臉,樂呵呵的回答:“夫人說在家裡悶壞了,想自己出去看看雪景,老奴就給夫人挑了匹胡人今年進貢的汗寶馬,夫人可喜歡那匹馬了!”
楚懷安:“……”
爺是來問罪的,你這老頭兒還上趕著領賞來了?
楚懷安沉著臉想樹威,又聽管家道:“侯爺不是早就說過,以後咱們府上都聽夫人的嗎?夫人高興,咱們侯府上上下下都跟著高興,怎麼侯爺今兒難道不高興嗎?”
楚懷安:“……”
管家,您可閉吧!
楚懷安黑著臉把管家趕走,七寶把小丫頭和楚瓜帶來跟蘇梨玩了一會兒。
兩個孩子很快犯困,七寶帶著他們去休息,下人送了熱水進來給蘇梨沐浴,蘇梨剛走進耳房,楚懷安就跟著進來,從背後上:“大雪天趁我上朝不在家,一個人騎馬進宮?嗯?”
他還沒有消氣,說著話,手已不安分起來。
小丫頭出生以後,蘇梨和他的力大多分散到孩子上,兩人已許久未親近,蘇梨臉上發熱,有些赧:“我騎很好,不會有事的。”
“哦?有多好?”
楚懷安問,聲音沙啞,本來正常的一句話,染上令人臉紅的曖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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