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吻不知持續了多久，幾乎就在江月恆覺得陸如是想讓窒息而死時，陸如是放開了。

重新得到新鮮空氣的江月恆不停地著氣，片刻后，抬眼看眼前的男人。

他一副饞足的模樣，眼中有了幾分笑意，「我吃醋是怎麼樣的，月兒現在知道了。」

江月恆氣急，又不好用靈力攻擊他，索撲上去在他肩上死死地咬了一口，陸如是卻不躲，就站在那由著咬。

「生氣了?」陸如是順勢抱住，然後又問「是我吻的不好嗎?」

江月恆臉一紅，陸如是就這麼任咬，覺得沒意思極了，乾脆鬆開了口，終究還是沒下得去口把他咬出。

鬆了口，陸如是環著腰的手卻沒有松。

「還生氣嗎?」

江月恆悶聲道，「生氣。」

陸如是莞爾，「那月兒再咬一口吧。」

江月恆默默翻了個白眼，他當屬狗的?

此刻頭趴在陸如是肩上，剛好可以看到那些人魚依然浩浩的還未走完，一下子便反應過來，抓著陸如是道：「他們怎麼還未走完?」

陸如是比先注意到這些人魚的行蹤，心中已有猜測。

「這或許，就是那兩座山上的人魚枯骨來源。」

江月恆面一頓，「他們的修為不低。」

「嗯。」陸如是應。

江月恆看著這些行匆匆的人魚，腦中思緒萬千。

怎麼多高階人魚，看他們的樣子，說也是宗師級別的，那骨堆上的數量說也得有好幾千尾人魚才能建那樣龐大的骨堆。

什麼樣的人，什麼樣的組織能將這麼多的宗師級別高手盡數殺害?

單看現在的大陸之上，能修大師級別的修士都是之又，更不要說宗師級別的了。

除非殺它們的組織是幾百名聖尊級別的人，可這聖尊又不是什麼青菜蘿蔔便地都有，能聚齊一個兩個的都算是個稀罕事了，上白名，那怕是只在夢裏。

「跟上去看看嗎?」陸如是問道，一直在這裏看著也不是個辦法。

他們原原本以為這些人魚數量不多，想等他們都過去了再跟在他們後，但此刻才覺得，這些人魚的數量太多，就這麼等著不是個事，還是跟著他們一路過去看看才行。

江月恆點點頭，「順著他們都隊伍走吧，看看最前面是在做什麼。」

人魚族人本就不多，今日這浩浩的隊伍若真如陸如是說說的那般，是山的來源，那也想知道究竟為何這些人魚會如此反常地聚集在一。

他們在這裏只是道殘影，子輕飄飄的，微微一便能游出數十米，倒是很方便他們跟著這些人魚群一探究竟。

陸如是和江月恆一起，跟在這些人魚群的旁邊，和他們游向同一個地方，一路上到的許多生都是在現世已經滅絕的。

可惜只是個殘影，不然江月恆還想收一些放赫拉空間里收藏著，這些海洋貝類都很鮮艷很好看，糰子他們肯定喜歡。

他們發現前面是一片黑沉沉的地方，待靠近了才反正，原來是一片海藻森林，那些海藻又長又寬，幾乎擋住了前面所有的路。

那些人魚卻似乎早習慣了這些都地方，一點都沒有猶豫，一個接一個地進了那片海藻之中，連前進的速度都不曾有片刻遲緩。

江月恆與陸如是見狀，也跟著他們進來那片海藻森林。

他們與他這些人魚不同，穿過重重海藻時甚至沒有覺，陸如是握了江月恆的手，似乎是怕與自己走散。

這些海藻森林雖然絆不住他們，但遮擋視線倒是真的，眼都是錯而茂的海藻葉子，一點其他景都見不著。

又不知這些人魚是個怎麼辨別方向的，在這樣的地方都游得非常順暢，那些海藻也像是有生命一般，會自微微往外偏上一點，避開這些正在疾游的人魚，似乎是在為他們讓道。

過了許久，眼前的海藻越來越稀疏，沒一會兒他們便出了那片海藻森林。

眼的卻不是遼闊海洋，而是一面往上不到頭的巨大巖壁，巖壁上是他們之前見過的那些寄生生。

而這些人魚群去的地方不是別，正是這巖壁之！

他們這麼多人，似乎早就知道巖壁後面是個藏空間，看都沒看就直接往這地方沖。

這面巖壁就像是張大口，吞噬著這些朝它而去的人魚。那些人魚到了壁前，便消失了蹤影，顯然是過巖壁到了其他地方去了。

江月恆突然覺得有些心慌，但還是拉著陸如是，一起朝那些巖壁游去。

發現，人魚族似乎對空間之十分擅長，的赫拉空間煉化時還算順利，之前在那潭底見到的暗也是如此，還有現在，這個巖壁，可以供這麼多人魚進的空間口，可不是什麼簡簡單單便能建得起來的東西。

兩人靠近那巖壁，下一瞬，便和那些人魚到了同一個地方。

「這是……」

江月恆猛得轉頭去看陸如是，發現他神也有些嚴肅，正看著這空間。

不是別，正是他們之前在潭地走過的那條河道海！

「這怎麼會?他們是自己過來的?」江月恆疑道，原本以為這裏只是一部分人魚的棲息之地，卻沒想到會有這麼多人魚這樣行匆匆的趕來這裏。

那個地窟之中沒有關，沒有食，這麼多的人魚到這裏來，究竟是為了什麼?

心頭突然升起一種預，接下來會見到的事絕對是他們從來未曾設想過的。

他們已經跟著到了這裏，接下來的事必然是要去一探究竟的，打定主意，他們接著跟在那些人魚的側，發現他們去的方向，正是他們來時之路。

一路到了他們下來時的那潭底，然後這些人魚往上遊。

「等一下，這裏沒有淚石。」江月恆突然拉住陸如是，之前鋪滿淚石的潭底，此刻並沒有那些用來照明的淚石。

現在他們所到的芒，是這些人魚鱗片上散發出來的，人魚的數量之多，也將這水潭照得如同白晝，難怪他們方才並未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