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晚心生一計,帝君這樣在意那個蕭家子,不如就將收帝宮,放在自己眼皮子底下,那便能找個機會將除去。
帝宮中自己這些年可是培養了不了親信,難不還會怕鬧出什麼來嗎?
江晚晚這樣想著,看著陸時淵,心下一橫,「帝君若是喜歡,不如就將請宮吧,晚晚也好有個姐妹做伴。」江晚晚非常大度的道。
陸時淵自然有這個想法,只不過礙於江晚晚這個帝妃還在,一直沒提。
他這些年好丈夫的人設可謂是深人心,更何況江晚晚上還著一個聖繼承人的份,若是鬧起來,只怕也是不太好看。
更何況,江晚晚本就是將死之人了,何必在這個節骨眼上節外生枝。
卻沒想到,江晚晚還會主提出此事?
這倒是個意外之喜。
陸時淵心中滿意江晚晚的識時務,臉上卻要裝出一副深款款的模樣來,「如此一來,豈不是委屈了晚晚?」
陸時淵看似在意江晚晚,但卻沒有拒絕江晚晚的好意,倒是江晚晚這個蠢貨見他如此模樣,便更加認定是江月恆勾引的陸時淵。
江晚晚愈發的善解人意,「晚晚不委屈,晚晚知道帝君心中最重要的是我就夠了。」
陸時淵手,將江晚晚攬懷中。
「如此,那便給晚晚去辦吧。」
江晚晚主開口給他納側妃,這事便怪不著他手上去。畢竟尋常人家的主母都會為丈夫張羅納妾之事,江晚晚為帝妃,自然也不例外。更何況,他膝下也只有啟元一個孩子,如今啟元失蹤,下落不明,帝宮的君之位總不能無人可繼,再納個側妃,也是正常的事。
至於這蕭家三姑娘……
帝宮側妃之位不知多人想要,就算是世家之,上趕著的有有一打,如今這樣抬舉,陸時淵就不信不心。
擒故縱也要有個度。
江晚晚見陸時淵同意,便帶著人去了蕭家那。
「帝妃。」
蕭家眾人現在見到帝宮這幾個人就煩,不知道江晚晚跑到這來做什麼。
相安無事不好嗎?
一天天的凈噁心人!
江晚晚對他們微微一笑,「我來是有個事想與蕭家幾位長老商量。」
江晚晚算盤打得很好,覺得父母之命,妁之言,蕭家的人員結構知道的,這幾位長老都是和蕭家老家主一同出生死無數次的,就算是蕭家家主見了也得對他們客客氣氣的。
現在蕭家家主不在,這幾位長老自然也是可以說了算的。更何況,這蕭三小姐一個流落在外十幾年的孤,現在才回來多久,就不信他們對真有什麼。
「什麼事,帝妃娘娘直說便是。」二長老淡淡道,臉上並看不出來喜怒。
江晚晚便直說了自己的來意,「是這樣,帝君的後宮中一直只有我一人,也算是許多妃位都空懸著,蕭家三小姐氣質非凡,我與帝君很是屬意,想請如帝宮,與我一起做個伴。」
三長老真是耐著子從沒把地上的石頭往江晚晚臉上砸,他當時要說什麼,原來是把主意打到恆兒上去了!
「帝妃娘娘說笑了,我家恆兒擔當不起,帝妃還是另找他人吧!」
江晚晚一愣,沒想到對方竟然拒絕得如此乾脆,這可是帝宮的妃位!多人求著都不能夠得上,他們倒好,堂堂帝妃親自來請,他們居然敢拒絕!
江晚晚突然明白了什麼,這蕭家莫不是以為自己要讓蕭家小姐做妾?
「諸位可能誤會了我的意思,我是想以側妃之禮迎娶蕭小姐帝宮。」江晚晚有竹,心想已經把話說得這樣清楚了,這些蕭家眾人定然不會再拒絕。
江月恆原本在旁邊聽著,也就裝作不知道,現在瞧著江晚晚以為這側妃之位多難得一樣,心中別提多噁心了。
把個財狼之側當個寶,可別拉著別人一起共沉淪!
「帝妃娘娘可真是說笑,我對這側妃之位沒興趣,帝妃娘娘可以請回了!」江月恆走上前,直面江晚面冷極。
江晚晚心中暗罵不識好歹,抬頭剛想回江月恆什麼,結果看到了面之後的那雙眼睛,一下子驚出了冷汗。
這人是誰?
怎麼會有這樣大的威!
江晚晚打量著眼前之人,但他帶著面,看不見面之後的樣貌。
「蕭小姐還年輕,自然不懂事,難道蕭家幾位長老也不懂事嗎?這帝宮可不是誰都能進的。」江晚晚這是橄欖枝沒拋,就想來要挾他們了。
這話說在提醒他們,若是不依,便是在與帝宮做對。
還真是蠻不講理!
江月恆轉念一想,覺得這倒也符合江晚晚一向的作風,可不就是不管不顧得像個瘋子一般嗎?
「我們這好言相商,希各位可不要不識抬舉啊!」江雪兒一副非常跋扈的模樣,對著蕭家威脅道。
江月恆看著這兩人的做派,心底冷笑,這兩姐妹倒是如出一轍的沒腦子。
這裏是什麼地方,周圍可都是人,但凡自己把事鬧大了,今日的事傳出去便是帝宮嫁未遂,蓄意威脅人。
這到底是陸時淵太過自信呢,還是江晚晚太過沒腦子。
竟然敢在這個時候,這個場合來提此事。
江月恆故意加重了聲音道,「帝妃姐姐這是在我?難不帝宮也像那些強盜土匪一般做這種強娶的勾當嗎!」
江月恆這話說得大聲,周邊好些人的注意力都被吸引了過來。人都是湊熱鬧的,眾人紛紛聚了過來。
江晚晚看想江月恆的眼神像是要活剝了,沒想到這個賤人竟然敢把事鬧大。
眾人聚過來,清了前因後果,議論紛紛。
雖說他們也十分震驚蕭家會拒絕帝宮的婚事,那可是帝君,但凡江月恆嫁過去生個兒子,這將來下一任的帝君之位就有可能是兒子的,沒想到卻拒絕的如此乾脆。
當然更多的,是在議論江晚晚的仗勢欺人。
沒想到平日裏溫大度,現在卻這樣為難人家一個小姑娘。
說不定都是裝出來的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