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
藉著月,姬子末邊的齊循帶著兩個師弟也找了過來,他與姬子末有特殊的聯繫方式,找過來不是難事。
他們人,目標也小,再者是從林里的樹上一路飛竄過來的,沒有引起那些魔的注意力,過來的還算順利。
「發現什麼了?」姬子末懶洋洋躺在一顆樹上,一條自樹榦上垂落,看上去很是無聊。
齊尋心道自家公子得跟過來,原來也沒和在一呢!
齊循在樹下,說的話聲音不大,樹上待著的姬子末卻能聽得清楚,這樹周圍他設了屏障,外邊是聽不到他們裏面在講些什麼的。
「公子,陸時淵已經吞噬了青龍靈。」齊循對姬子末彙報著這幾日收集到的消息。
看來這個陸時淵,還真是對江晚晚一點真心都沒有,可惜江晚晚這個蠢的,一直還以為陸時淵到了骨子裏,殊不知就是人家藏在帝宮裏頭的一頓儲備糧罷了。
「哦?」姬子末來了興趣,沒想到這陸時淵下手比自己想像的還要快些。
「什麼時候的事?」姬子末問道。
他原本以為江晚晚聖繼承人的份擺在那,等出了境的繼任大典就快要開始。
聖繼任大典,可不比陸時淵這個帝君的繼任大典排場,他原本以為陸時淵會忌憚幾分,等繼任大典之後再對江晚晚下手,沒想到這麼快就手了。
陸時淵……還真是有恃無恐啊!是因為那株逐漸形的饕餮靈嗎?
姬子突然想到一件事,問齊循道:「江晚晚還活著嗎?」
「這……已經死了,被挖了靈就死了。」齊循不太明白姬子末問這個是做什麼,人被挖了靈,自然是活不了的。
姬子末目落在遠,看著連星星都沒有的夜空。
「呢?」
「公子,我們到的時候,已經讓魔咬得不樣子了。」他們發現江晚晚時,幾乎都沒能認出這是平日裏那個高高在上的帝妃,江晚晚的上全是跡,服和被魔啃咬過後髒兮兮得粘在一塊,渾上下都只有骨頭上面還沾著點,已經是連一塊好皮都找不著了,整都散發著濃重的惡臭,死相相當難看。
「知道了,你們留下吧。」姬子末淡淡道。
「是,屬下明白。」三人齊齊應聲,而後退到了樹下,安安靜靜的,不去打擾姬子末。
死了?怎麼會就這麼死了呢?
姬子末覺得有些說不上來的古怪,江晚晚之前練過魔陣,邊不會只有魔陣這一樣跟魔族扯上關係的,就這麼輕易的死了?
雖然齊循沒說全,但姬子末猜也能猜到被魔啃食過的會是個什麼樣子,既如此,那江晚晚便不存在假死的可能了。
「怎麼樣?有沒有好一些?」江月恆和陸如是調理了許久,到了後面,已經不再是單純得為陸如是渡靈力了。
他們發現,金龍靈和真凰靈一起輔助修鍊時,會讓修鍊的效果大大增加,於是便藉此機會一同修鍊了許久。
江月恆甚至覺自己又到了瓶頸,只是現在還不適合突破。
「混沌已經制住了。」陸如是道。
江月恆點點頭,「那就好,沒想到一起修鍊倒是比我之前修鍊的速度和效率都要高上許多。」
陸如是現在的樣子,是一種慵懶的饜足,他聽著江月恆的話,突然看向道:「其實還有一個法子,可以讓我們的修鍊效率提到最高。」
「什麼?」江月恆愣愣的,哪來的這樣快的法子?
陸如是對眨了下眼,「月兒靠近點,我告訴你。」
江月恆不疑有它,湊向陸如是,結果上半剛剛前傾,就被陸如是突然出的手撈到了懷裏頭。
「?」
「陸如是你做什麼!」
陸如是看著懷裏有些許掙扎的江月恆,將摁在懷裏,湊在耳邊說了兩個字。
江月恆從臉紅到脖子,「陸如是你說什麼呢!你一天天都在想些什麼!」
江月恆越是氣急敗壞,陸如是就越是不肯鬆手,沒過一會,又湊在耳邊說了三個字:「想……」
江月恆又又惱,趴在陸如是肩上就咬了下去。
陸如是一點沒躲,由著咬。江月恆都快氣死了,早知道說開以後的陸如是這麼氣人,才不要那樣輕易的就原諒他!
陸如是不想做人,咬也沒用,江月恆悶悶得鬆了口。
「嗯?」陸如是發現還沒用力就鬆了口,還要再惹,「月兒不氣了?這麼說,你也覺得我的話很有道理是不是?」
江月恆在他肩上翻了個白眼,威脅道:「陸如是,我勸你閉。」
陸如是輕笑:「嗯。」
過了一會,他又問道:「真的不試試?」
江月恆大喊:「陸如是!」
要不是有屏障隔著,現在周邊肯定圍了一圈人過來看他們吵鬧,要不是因為陸如是上還有自己剛剛輸送進去幫他平衡的靈力,現在定然要跳起來跟他打一場。
這人也忒欠揍了!
一想到他上還有自己的靈力,江月恆便不想打了,送過去的可都是最純凈的真凰之力,就這樣用來耗,心疼。
陸如是欠揍夠了,突然又想當回人,「我錯了,月兒別生氣了好不好。」
語氣里慘兮兮的,哪還有半點之前氣人的樣子。
江月恆在他肩上又翻個白眼,「是嗎,我怎麼一點沒覺得你錯了?」
陸如是聞言竟然開心了一下,馬上接道:「其實我也這麼覺得,那我下次還敢。」
江月恆:……
還真是給幾分就敢開染房啊!
陸如是此刻抱著人,可以清楚得覺到懷中人的纖細腰肢,這腰盈盈一握,實在是太瘦了。
還有江月恆上清雅好聞的香。
這麼細的腰……
江月恆現在得虧是聽不到陸如是心裏頭的這些話,不然只怕浪費真凰靈力也要同他好好打上一場。
往死里揍的那種打法!
江月恆趴在陸如是懷裏,卻突然想起一件事。
陸如是既然是糰子的親生父親,那也就是說……
藥引是陸如是的心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