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江月恆說自己不是蕭家的親生兒一事,眾人依然沒緩過勁來。
是不是親生的在這個時候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這張臉為什麼會和帝妃的一模一樣!
臺階下的素子見自己已經完全落了下風,就要溜走,卻聽到後傳來一道極冷的聲音。
「這位姑娘來我蕭府鬧了這麼久,你倒是鬧夠了,可現在是不是該給我們蕭家一個說法?你誰指使在青天白日之下污衊蕭家?」
那子慘白著臉回頭,看到江月恆正用一重沒有任何起伏的目看著。
「你們蕭家人多勢眾我說不過你們,這件事我不追究了……你們,你們這是做什麼!」那子還狡辯,蕭毅對候著的蕭家護衛打了個手勢,眾人會意,上前架住那子便往裏頭走。
那子不斷掙扎著,目看向圍觀的眾人,指他們會像之前一樣幫著。但事到如今,還有誰不明白這子就是個徹徹底底的騙子呢,利用他們的同在這裏鬧了這麼久的烏龍。
被人當槍使,本就讓他們對這子十分厭惡,現在哪裏還會有人願意救,連多看一眼都覺得噁心。
「蕭老爺對不住,是我們弄錯了!」
「是啊是啊,還您大人不記小人過!」
眾人紛紛向蕭毅道歉,蕭毅自然也不會為難這些百姓,擺了擺手算是就此揭過,眾人這才忙不迭得離開。
片刻之間,蕭家大門又恢復了往常的清凈模樣。
江月恆什麼都沒說,只是轉剎那眼底閃過一抹極其不耐的神。
事水落石出了才來說道歉,那方才什麼證據都沒有的時候卻又為何要幫著那裝腔作勢的子言之鑿鑿得來責怪蕭家呢?
倒是沒想到,萬年的時間,這大陸上的人心也能便得如此之深。
「爹爹準備怎麼置那個人?」江月恆走著,問蕭毅道。
蕭毅想起那子手上的戒指,「我先問那戒指是怎麼來的,你母親生前極其看重這枚戒指,一直戴在手上,走後,這戒指也一起讓帶去了,這麼多年一直有人在守墓,若是出事了不可能不傳消息過來,我先問這戒指的來歷。」
江月恆知道蕭毅對蕭夫人的之深,便點了點頭道:「待問出戒指來歷后,父親要記得問一問這子是何人指使的,我瞧著這子手上沒什麼修為,一路來聖域還能找到蕭家,可見是有人在背後指使。」
蕭毅自然也是這樣想的,便點了點頭道:「恆兒放心,這個我知道,你嫂子那裏還得你去開導兩句,方才事鬧得不小,我怕你嫂子多想。」
「爹爹發現,我明白的,再說嫂子也不是那種小肚腸之人。」江月恆說道。
兩人走了有一段后便分開了,江月恆繼續往花廳等方向走去,等到了花廳,發現人都散了。
「我嫂嫂呢?」江月恆隨意找了個丫鬟問。
那丫鬟畢恭畢敬道:「回三小姐,碧雲姑娘回院子裏去了。」
江月恆點點頭示意退下,便又繼續往碧雲的院子裏尋去了。想來是被方才的事弄得沒了心,婚服一事估著還得找人回來再議。
「恆姐姐,你來啦!」碧雲正在屋裏等的消息,手裏拿了杯茶卻一口沒喝,見到江月恆回來,很是高興得拉了坐下。
「怎麼樣?究竟怎麼回事?」碧雲給倒了杯茶,問道。
江月恆淡淡一笑:「沒事,就是有人來鬧事,不過已經解決了。」
碧雲點點頭,「可查清楚是誰指使的了嗎?」
江月恆搖頭道:「還沒,爹爹還在查,那人手裏有和母親生前一模一樣的戒指,來歷還需要再查查,不然不會有這樣巧合的事。」
碧雲聽到江月恆說沒事,也就放心了,至於後邊這些事,既然蕭毅接手查了,想來很快也會有個結果的。
陪著未來大嫂聊了一會,江月恆便回了自己的院子,發現陸如是正帶著兩個孩子坐在院子裏那顆桂圓樹上玩。
「月兒怎麼才回來,怕不是把為夫忘了。」江月恆一進院子,便聽見陸如是略帶著幾分哀怨的聲音響起。
江月恆沒好氣得抬頭瞪了他一眼道:「我還沒說你呢,帶他們爬那麼高,一會摔了怎麼辦?」
話音剛落,陸如是便極快得跳了下來,江月恆甚至能瞧見他的殘影,待反應過來,陸如是已經站在邊挑著下在角啄了一下。
「我設了制的,他們摔不了。」
江月恆抬頭,看到的就是陸如是滿含笑意的眸子,眼中除了以外再無他。
江月恆突然被親,還有些惱怒,又瞪他一眼,卻發現陸如是看著很是開心,便也被他影響著不自覺得笑了。
把兩個孩子放下來,再把空間里的二哈放了出來,二哈最近或許是快要覺醒,二哈最近的狀態總是怏怏的,現在倒是好一些了,可以配著驚墨和糰子往。
孩子們在院子裏和二哈玩,江月恆和陸如是則是進了屋子。
「聽說今日有人鬧事?」陸如是問道。
江月恆回他:「是啊,鬧我大哥的婚事,不過沒什麼事,已經解決了。」
這事陸如是是知道的,只不過蕭家的家事,依他現在的份還是不要手的好,便沒有出去。
「陸時淵的手筆嗎?」
江月恆搖搖頭道:「不像,陸時淵前幾次計劃我也都經歷過,這次的風格不太像,應該是其他人。」
陸時淵做事相對來說要更為謹慎一些,比如一開始讓重傷的谷魔陣,再比如境中的那些事,只不過境時與陸如是已經把陸時淵的底細猜了個,這才能佔了上風,可就算是這樣,陸時淵也已經吞噬了不靈。
此次這個子無憑無據的就直接上門鬧事,可見不是陸時淵一慣的手段。
未免太低級了些。
江月恆倒是猜得不錯,此事確實不是陸時淵指使的,陸時淵現在滿心盯著底下暗室那,只想將陸冀的炮製怪來為自己所用。
至於那子……
確實是另有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