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江月恆說出魔氣,眾人卻是有些懵了,怎麼好端端的,卻會有魔氣出現,莫非是昨日夜裏有魔族潛蕭府中殺了這個人嗎?
這個念頭一出,不止是府中的幾個護衛,就連蕭毅也是愣了一下。
「這魔族怎麼會盯上蕭家?」蕭毅沉聲道。
江月恆看著那子,沉聲道:「蕭家或許只是其中一環,魔族既然能在聖域中布網,只怕其他世家裏也多多都已經被盯上了。」
「傳我命令,徹查此事,務必要揪出藏在蕭家的魔族!」蕭家的守衛已經很嚴了,即便如此,都有魔族趁虛而,在蕭家眼皮子底下手,在蕭山看來,這分明就是赤的挑釁!
「沒有的爹爹,不是魔族潛蕭府,」江月恆說著,指尖又漫起一簇小火苗,這次火苗直接就朝著上破敗的服去了,火苗燃上服都那一瞬間,暗黑的魔氣微微顯,而後消散。
蕭毅瞳孔一定,「這……」
江月恆繼續道:「這魔氣是一開始就藏在上的,魔族不需要潛蕭府,這對他們來說太過冒險,想來是遠程控制這些魔氣殺人的。」
蕭毅聽著,陷了沉思。
江月恆再次回到小院,卻發現二哈的狀態越來越不對了,前幾日被收在隨空間里養著,倒是養得好了些,只是這幾日又開始怏怏的了。
按理說二哈就是糰子的那株靈,麒麟靈要覺醒,怎麼二哈的狀態反而沒有之前的好了呢?
而且……為什麼糰子一點影響也沒有?
「魔氣,會不會是前些日子江雪兒回聖域的那件事?」陸如是聽江月恆說完,便想起來前段時間江雪兒冒著風險也要回聖域的事。
江月恆道:「有可能,但……陸時淵呢?會不會真的是他的手筆?」
「不會,陸時淵不會用這樣的方法。」
陸如是給出的看法和江月恆自己的一模一樣,都覺得這件事不像是陸時淵的手筆。
「小姐,二爺讓人送了東西過來。」
說話都是半夏,啟元一直不恢復,半月便留在空間中照看,半夏則是回了邊跟著伺候此事半夏手上真拿著一本薄薄的冊子。
江月恆手接過,一眼便瞧見了冊子是十分顯眼的三個燙金大字「萬花會」。
「萬花會?」江月恆不解,轉頭看像陸如是。
陸如是會意,對解釋道:「其實就是聖域中子的聚會罷了,說是賞花,其實也不過是一個人往來的好機會,也有許多貴婦人借這個機會給家中孩子結親。」
「幾年一次?」
「兩年。」
江月恆出瞭然的神,兩年一次,怪不得之前都沒聽說過。到聖域這麼久,還未真正與這些世家子接過,先前接到的也不過是一些各家的佼佼者,算不上什麼。
「對了,這萬花會誰做東?」江月恆問道,既然說了這萬花會是聖域中名門貴基本上都會出席的場合,可就辦這場盛會的人應當也是個有實力的。
不然聖域這些名門誰會給面子呢?
陸如是指尖在桌上輕點兩下,說出了江月恆意料之中的那個名字。
「聖明照。」
江月恆心中暗想,看來這聖還真是無所謂,昨日才剛把聖宮的那些人打了出去,今日對方便能把這請帖遞到手上來。
看來這明照是非見自己不可了。
可這是為什麼呢?難不明照知道江晚晚的那株靈是從上奪走的嗎?
懷青龍靈者是下一任聖,那現在青龍靈已經被陸時淵吞噬了,這世上再無青龍靈,那這下聖一脈豈不是要絕代?
「月兒要去嗎?」陸如是問道。
其實對於江月恆來說,去與不去,意義並不大,依今時今日的實力,萬花會上也沒有什麼需要去接近的人。
當然,陸如是也不想自家媳婦被那些深宅婦人惦記上。
江月恆勾一笑,笑意盈盈的眼睛看向陸如是,「去的,正好去玩玩。」
其實是去看一看這個所謂的聖明照究竟是個什麼樣的人。
更何況,藏著面容這麼久,也是時候用真面目示眾了。只是可惜了,江晚晚已經死了,否則對話,讓頂著一張咎由自取的臉瞧自己把屬於自己的這些東西,一樣一樣奪回來……
江月恆十分惋惜,總覺得江晚晚死得太過輕巧了些。不過,江晚晚死在陸時淵手裏,想必也是不好的。
時間過得很快,萬花會的日子就到了,蕭家的馬車已經備好在府外候著了,臨上車時,蕭瑯卻住了江月恆。
「妹妹,要不別去了吧,反正也沒什麼好玩的。」蕭瑯知道前幾日聖宮來人的事,這萬花會又向來是由聖舉辦的,蕭家沒有和江月恆年齡相似的姐妹,也沒有可以帶著的年長夫人,江月恆一個人去,蕭瑯怕吃虧。
江月恆哪能不知道自家大哥的想法,笑了一下道:「二哥哥快別攔了,萬花會還是要去的,再說了,我到聖域這麼久,都沒有接過其他家的夫人小姐,現在也該去見見了,難道我還能吃虧不?」
蕭瑯自然知道江月恆說不會吃虧的,但……
「我走啦,二哥哥快回去吧。」江月恆說著,掀起簾子就進了馬車之中。
馬車緩緩前行,往萬花會舉辦的地方去了。
萬花會,不管最終的目的是什麼,但既然說了是萬花會,勢必就是要有各樣的花來供人賞玩,因此舉辦的地點是在留芳小築。
留芳小築,是聖域中一座極特的建築,其風格用的是江南地區的園林風格,因此府中花木萬千,令人賞心悅目。
這府邸現在的主人,正是現任聖明照。
從將晚晚死並且事敗一事後,明照便沒有公開在眾人面前出現過,眾人在暗中也是多加揣測,雖說聖份高貴,不是他們這些人可以妄加議論的,但聖繼承人被人冒充,這可是自古以來第一次,由不人不去多想。
馬車行駛了約莫一柱香的時間,卻突然停了下來,估著路程,應當是還沒到。
無需吩咐,半夏便掀了簾子往外看,「怎麼了,怎麼突然停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