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江月恆之後,陸續又有幾名小姐上去表演了些才藝,不過都是些尋常樂。
「本宮有些乏了,便也不拘著各位了,這留芳小築今日各都是開放的,有許多本宮心尋到的奇花一草,大家可以自行觀賞,本宮便先去休息了。」明照瞧著差不多了,是時候該離席了,便對眾人說道。
「恭送聖娘娘!」
眾人齊齊起相送,明照帶著人出了正廳,便往留芳小築之後的屋子裏去了。
說是賞花,其實也不過是留個互相說話的機會給眾人罷了,畢竟聖在場,大家終歸是不那麼自在的。
「月恆,我們去外頭走走吧。」聖剛出去不久,眾人陸陸續續得離席,江月恆卻似乎沒有要出去的意思。
秦箐子活潑,是個好的,便想拉著江月恆出去走走,正好也可以說一說之前的那些事,這廳里人多眼雜的,總是有些不方便。
江月恆便和一同起,卻在站起時晃了晃子。
「誒!這是……怎麼了?」秦箐連忙上手扶了一把,擔心得詢問道。
江月恆搖了搖頭,「沒事,可能是飲了酒店緣故,我酒量不是很好。」
江月恆似乎真的只是方才喝了酒有些暈的緣故,除了一開始的晃以為便沒有其他的異樣,和秦箐走向廳外。
何依依在原本的位置上,看著兩人離開自己的視線,角勾起一抹冷笑。
哪裏還有方才席間的親切?
「依依,怎麼樣,喝了沒有?」廳里的人剩下的不多,離何依依所在的最近的也隔了幾米的距離,白晶這才走到邊問了句。
何依依聽了白晶的話,微微一笑道:「已經喝了,你那葯什麼時候見效?」
「半個時辰,算來也應該起效果了。」白晶語氣很是期待,似乎已經瞧見了江月恆敗名裂的樣子。
敢與作對,定然不會讓這個蕭家的有好下場!況且幾個月前谷一事,雖未曾瞧見,卻聽說過白薇姐姐死前與蕭家發生過打鬥。
蕭家眾人完好無損得回來,他們白家卻盡數折損,才不信這是什麼巧合!
一定是蕭家從中作梗,不然憑白薇姐姐的那隻白虎巨,他們怎麼可能會死在谷之中!
「對了,你人準備好了沒有?」何依依問道。
白薇對點了點頭,何依依會意,兩人一起結伴出了大廳。
「月恆你是不是想問我之前發生的那些事?」走到一片花圃之中,秦箐隨意采了朵小花別在耳邊,發上裝飾不多,別了朵花倒更襯得人。
畢竟不是什麼好的回憶,江月恆或許有幾分好奇,但卻絕對沒有揭人傷疤的習慣。
「那些事……你若不想說便不用告訴我了,我知道不是些好的事。」江月恆看向道。
秦箐卻搖了搖頭,「別人我是不會說的,不過可以告訴月恆,我的命都是你救的,這些事告訴你也無妨。」
江月恆便輕聲道:「那我聽你說,你若是不想說了,便可以換個話題。」
秦箐笑道:「沒事,我相信你不會害我的。」
畢竟路見不平便能將救走,還安排人為療傷治病,待傷好后卻無所求,這樣的人,直到遇到江月恆之前都不可能相信會存在。
可偏偏江月恆卻作到了,就憑這些,都不會對江月恆懷有任何的疑慮。
「那日那在街上遇到我時,其實我是逃出來的。」秦箐開口道。
江月恆微微點頭,這些猜到了,但是那些家丁一副要把秦箐抓回去關著的樣子,便不能猜到秦箐在這些人的看守下逃出來得有多難。
「我從前很小的時候不聽我父母的勸導,曾經執意嫁過一個人,我父母不肯,我便以死相,我知道他們心疼我,我鬧一鬧,這事也就依我了。我想的沒有錯,我父母很快便妥協了,我嫁得很早,算是世家中最早婚的子了,我一及笄,便嫁給了他。」
世家出來的貴多是懷修為之人,即便年過半百,也多得是看起來依舊二八年華的人,在這種況下,一及笄便嫁的況確實是之又,一般世家之人,婚都在二十多歲。
普通百姓則是相反,他們沒有靈力或者靈力低微,壽命並不長,容貌也與丹藥滋養的世家之人不同,便都是早早婚。
江月恆聽了秦箐的話,便對後邊發生的事有了一個猜測,「所以你嫁的……」
秦箐嘆了口氣道:「就是那日你在街上,從他們手中救下我的那家。我那時與他們兩相悅,不顧家裏反對嫁過去,他家原本只是個小世家,因了秦家的緣故,了秦家的提拔才能一舉進聖域站穩了腳跟。」
秦箐語氣緩緩並沒有流多傷心,但江月恆卻很是心疼,當初抱著的那個嬰兒,後來周奇看過,說是生下來后活活死的,並不是生出來就是個死胎。
懷胎十月生下的孩子,卻被人活活死,可想而知秦箐那時得有多心痛。
「既是如此,那你欺負時……你家裏人不知道嗎?」江月恆問道。
秦箐苦笑道:「也是天意弄人,我懷了孩子后,家主出現一些事,我父親出聖域去解決事,我那時又因一些事與我母親在置氣,結果他就在我懷孕時在外頭帶了人回來,說要抬作姨娘。」
江月恆心中一,心道果然如此。
且不說秦箐其實算是那家的恩人,就算是正常況下,妻子懷孕時丈夫這個時候納人都是很不對的……
收人也就算了,還是明正大的要抬姨娘……
秦箐苦笑著繼續道:「我懷著孩子,靈力修為到影響,就被他囚起來了,我母親意識到不對,因為我就算置氣,也不會那麼久不回家,派了人來看我,卻被他說我不願見趕走了,我母親以為我在與置氣,雖然難過,但考慮到我在坐胎……」
「啊!對不起對不起!小姐恕罪,奴婢不是有意的!」
兩人正說著,突然有個端著茶水的丫頭,急急忙忙得就撞到了江月恆,盤上的茶水灑了江月恆一,那丫鬟見狀,連忙跪下道歉。
秦箐嚇了一跳,拉著江月恆便問道:「怎麼樣,燙到沒有?」
「沒事,這茶水不燙。」江月恆道。
聽到不是熱茶,秦箐鬆了口氣。
「這位小姐,實在是對不住,不如我先帶您去更吧。」那丫鬟沒有抬頭,繼續道。
更?
江月恆眼神暗了一瞬,很快便不聲道:「好,那便有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