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你是誰!你對我做了什麼!」白晶終於徹底清醒,發現了自己現在未著寸縷,正和這個臭氣薰天的大漢抱在一塊。
而且還有這麼多的人在邊上圍觀!
那大漢像是早就預料到了的反應,抱著道:「恆兒,恆兒你怎麼了?你怎麼不認得我了呢?你放心,我是真心你的,即便你婚前就失與我,我也會去向蕭家提前,明正大迎你過門的!」
白晶終於知道,自己給何依依斗那味葯,合計的那些事,竟然都用在了自己上!
又慌又急,臉煞白,無措看向眾人,「不是我……我沒有!你不要胡說!你不要污衊我……」
眾人什麼表都有,未出閣的那些小姐則是別開了眼,躲在自己長輩的背後。
「你方才什麼?你要向誰家提親?」江月恆聽到那人方才說得話,臉越來越冷。
方才事發生得太過快,眾人一時也沒反應過來,此刻江月恆一點出來,眾人這才發現這人方才說的……
何依依已經了陣腳,床上的男人任白晶怎麼推都推不開,就這樣在眾目睽睽之下與渾赤得摟在一塊,竟是半點恥心都沒有,聽到江月恆的話,那男人連忙重複道:「這是我的恆兒,蕭家三小姐蕭月恆!我會去向蕭家提親的,只不過是提前辦了事罷了,各位夫人小姐就還是不要在這看著了吧,我們小夫妻你我願的事……」
「來人,給我扇他的!」江月恆冷冷道。
一旁幾位與蕭家好的夫人臉都難看了起來,沈夫人轉頭,自顧自得拉了江月恆的手,「蕭姑娘別怕,今日我們大家都在這,一定會為你做主的!」
秦箐自始至終都陪在江月恆邊,現在再開朗,之前也是經歷過那一檔子事的,如何還能瞧不清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這是有人故意要害江月恆!
半夏剛要上前去扇那登徒子的,卻被沈夫人出聲攔住了。
「姑娘邊的人也是個年紀輕的,這種事還是不要髒了手的好。」沈夫人給邊的跟著的一個掌事嬤嬤使了個眼,那嬤嬤上去便抓著那人來了好幾個響亮的掌。
這嬤嬤雖然年紀大了,但也是跟在沈夫人邊見慣了這樣的事,因此扇得那大漢措不及防。
「啊!你這個瘋婆子!我殺了你!」這人也不知道何依依和白晶從哪找來的,在這麼多貴人面前還敢一再造次。
他站起就要去打那個嬤嬤,卻把上的被子一塊弄了下來,白晶赤的軀完全暴在了眾人眼裏,上的痕跡彷彿在昭示著這屋子裏究竟發生過什麼。
「啊!」
白晶再也不了得尖著,伴隨著那個大漢被靈力重重拋出去,摔在了地上。
場面一度十分混。
半個時辰后,留芳小築正廳。
「稟報聖,白家的主母來了。」有下人進來通報著。
明照面看不出喜怒來,對那人道:「請進來吧。」
大廳之中,眾人又恢復了之前的樣子,分坐在茶案之前。
唯不同的是,白晶和那大漢,就著之前被人發現時的樣子,一件服都沒穿,就這麼被捆在一起,死豬一樣得丟在了大廳的正中間。
白家主母,也就是白晶的母親一進大廳,便險些昏死過去,「你……你……我真是!」
怎麼也想不到,自家家縱著長大的兒,竟然會做出這樣的事來,再開此刻和一個野男人赤捆在一塊,就這樣丟在大廳之上,白家的臉都讓丟盡了!
白夫人從前就算是再寵這個兒,此刻也恨不得從來沒有生過!
「娘!娘……你快救救我!我沒有,我沒有啊!」白晶被捆著不能彈,這輩子沒過這樣的辱,這樣讓旁人看著,想死的心都有了。
白夫人崩潰大喊:「別我娘!你個不知檢點的東西,你還有臉我娘!」
明照被
們吵得頭疼,原本就被今日這一出破壞了興趣,又聽到風聲說此事是有人要陷害蕭月恆……
這白晶若是真的如此不知檢點倒還好了,也沒必要把事做絕,大不了就是把人往白家一丟,讓他們自己來收拾這個爛攤子。
可偏偏,今日才發現蕭家這位小姐極有可能就是真正的聖繼承者……他們敢害聖一脈,不論誰是主謀,這白晶自然是不了關係的,明照便不得給他們選個最難看的結局出來。
此事,誰都別想善了!
「行了,這裏不是白家,白夫人要教訓兒,等回了白家再教訓也不遲。」明照緩緩開口,銳利得眼神看向白家主母,嚇得對方愣了一下。
「聖娘娘恕罪,待我……」
「你再說一遍,你邊這個人是誰?」明照卻沒給白夫人說話的機會,問了那個被捆著的男子。
那男子也意識到了不對,只是繼續道:「這是蕭月恆,我與恆兒兩相悅……」
那男人還再將詞說一遍,明照便冷冷道:「夠了!」
抬眼看向白夫人,「白夫人,不如你來告訴他,這地上的是誰吧?」
白夫人這下便明白了自己人是遭人算計了,「你瞧清楚,這是我們白家的兒,什麼蕭月恆!聖,定然是蕭月恆的人指使的!」
「白夫人還真是會顛倒黑白啊,方才他說這些話,明顯此事是為了陷害我來的,說不定白小姐就是主謀,現在卻反而陷害到我這個害者的上來了。」江月恆冷冷出聲。
「你是誰?長輩說話哪裏有那一個小輩的份!」白夫人猛得瞪向開口道江月恆。
江月恆看著,冷笑一聲,緩緩道:「白夫人方才不是說此事是我做的嗎,我就是蕭月恆,怎麼?只許白夫人污衊人,卻不許我為自己辯解了?白家可真是好大的架勢啊,想在聖域一手遮天?」
白夫人還未開口,明照冷冷的眼神便看向了,強大的威得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
「聖,聖我不是這個意思啊!」一手遮天,哪裏有這個膽子?方才一時急,竟忘了聖還在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