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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尊在上:絕世娘親帥炸了》 第323章 故交

「請幫我將此給神醫族族長。」

神醫族外,一名年輕男子自一隻黑鷹背上落下門口的侍衛還未來得及攔,對方便遞給了他們一個看上去十分貴重的盒子。

這個盒子的和質,包括香味,無不昭示著這是一塊上好的水沉香,他們雖然不是神醫一族的人,但這麼多年來跟著神醫族也算是耳目染,這樣好逗藥材這個年輕人竟然拿來作個裝東西的盒子。

真真是暴譴天

「公子稍等,在下這就為您去通報,只是我家族長的院子比較靠里,怕是得好一會的時間。」若是換了旁人,開口就要見神醫族長,這些侍從定然會將對方打出去,再罵一句癡心妄想。

可偏偏眼前這個年輕人看上去就是天潢貴胄的樣子,出手就是水沉木,雖然不知裏頭裝的是個什麼,但定然不是什麼凡

遇上這種況,侍從自然也不敢輕慢。

「無妨,我在這裏等著就好。」那年輕人似乎很好說話。

侍從對他的印象瞬間便好上幾分,說話也恭敬了些:「好,公子稍等。」

「勞煩醫者幫我通傳一聲。」那侍從一路到了族長休息的院外,向門外候著的神醫族弟子道。

門口的侍從經常能遇到一些急的況,因此神醫族中,這些長老族長的院子,或許神醫族中的弟子沒有吩咐是進不來的,但門口的侍從卻可以。

畢竟有時候遇到個世家的急病,稍微耽誤片刻人就沒有了,便得侍從一路進來通報。

不過……

一般都是找那些長老多謝,便是妙手長老也沒找過幾次,更不要說族長了。

那弟子道:「族長在裏頭休息呢,是誰要找族長?帝君陸如是,還是聖明照?」

那弟子問著,說了兩個人出來,畢竟除了這兩個人以外,他想不到有人還能讓族長給這個面子,休息到一半還要起來接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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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侍從臉上愣,道:「這……都不是。」

那弟子皺眉:「那是誰?哪家的家主嗎?」

侍從臉有些猶豫:「都不是,我不認得他。」

「不認得?你怎麼當差的,族長是想見就能見的麼?」那弟子氣不打一來。

侍從被他懟得說不出話來,突然想起自己還帶了東西過來,他眼淺,見識短,認不得這東西究竟是好是壞,這弟子一直在族長邊伺候,總不能認不出來。

「醫者先別罵,你且瞧瞧這個。」那侍從說著自手中拿出一樣東西來。

那弟子湊上去,瞧清楚東西的一瞬間便愣在了原地。

「水沉木!」

那侍從一驚:「真的是?」

那弟子一下子嚴肅起來,「這東西你從哪裏來的?」

水沉木太過難尋,再他手裏這塊,可以說是水沉木里上等的料子了。

水沉木雖為木材,但因為它想太過難尋,功效又奇,因此幾乎沒有人會把水沉木當來用,就連製藥也是掐著手指只敢一點點一點點的放。

可眼前這個水沉木,卻明晃晃得製了個盒子的模樣。

這也太……太……

那侍從看這這弟子驚詫的樣子,繼續道:「就是門口那人給我的,讓我把這東西給族長看,說說看過就會見他了。」

那弟子心道這不是廢話嗎,整個神醫族中有的水沉木也不過是那麼一點點,甚至沒有眼前這個盒子大,族長見了這東西,就算是為了這味葯,也得見了人磨一磨,看對肯不肯把這東西賣出去。

「你在這等我,水沉木先給我,我給族長看看。」

那弟子接過水沉木後轉進了屋子,很快就出來了,手中的水沉木已經不見了,想來是族長收著了。

「族長說了,快把貴客請進來。」那弟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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約莫一刻鐘后,那侍從便到了神醫族大門外。見到那年輕人還在等著。

「不知是貴客,方才怠慢了,還請貴客不要生氣。」那侍從道。

那年輕人帶著斗笠,看不起臉上的神,只是話出口卻是含笑的,「無妨無妨,族長可願意見我。」

「這是自然,貴客您請。」那侍從向作了個請的手勢。

兩人一路向走著,那年輕人隔著層斗笠看著外面,路過葯田時說了句:「你們族中的葯田,現在都這麼大了。」

那侍從一愣,邊走邊問道:「貴客從前到過我們族中?」

「很久以前的事了,那時候你們都葯田沒這樣大。」那年輕人笑道。

侍從心中一驚這葯田已經擴建數十年,這人卻說他從前來過,見到的是擴建之前的葯田……

豈不是說這人的年紀最也有五六十歲了嗎?可這看上去分明就是個二十歲上下的年輕人。

莫不是和那些世家中的高人一樣,修為到了一定境界后容便沒有變化?

那侍從被自己的想法驚到,帶著那年輕人繼續往裏走。

「到了,就是這裏了,我不便再進去,族長在裏面等您。」那侍從帶著他到了族長的院子外。

「多謝。」那年輕人謝過他便往前走。

院子邊上走來一個人,正是方才的那個弟子,對年輕人道:「請跟我來。」

他領著年輕人進了族長的屋子裏,「族長,人請到了。」

年過百歲的老族長見到那年輕人道瞬間,雖然隔著層斗笠看不清人臉,但愣了一下,這個氣質,這個形……

「您是……」老族長問道。

那弟子極有眼得退了出去,屋中只剩下他們兩人。

「遠鶴,是我。」那年輕人笑著摘去斗笠,一張悉又久遠的面貌呈現在神醫族長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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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鶴,這是神醫族長的名諱,自從他當了族長,一步一步走到今日,他快兩百歲了,邊的朋友,故,甚至是敵人,都在一個一個地逝去,他已經記不清有多年沒有過他這個名字了。

遠鶴,這短短四個字,卻承載著他曾經也有過的無憂年時。

只是他活了實在太久,久到曾經的那些人,那些面孔聲音,他都已經記不得了。

他看著眼前人分毫未變的容貌,一瞬有些慨。

「子末,你果然還是這樣,一點也沒變。」

姬子末笑著把手上的斗笠隨意放在了桌子上,隨意得像是在自己家,「你也沒變。」

老族長苦笑:「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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