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這是敗家的行為,看了一眼坐在一旁的吳氏,見并沒有什麼話說,想要知道,姜芽兒是怎麼說服吳氏的,吳氏怎麼可能允許做這樣的事。
“大嫂,我買這牛定然是有用的。”姜芽兒蹙眉說到,似乎是有些不滿大郎媳婦的手。
大郎媳婦并不打算就這樣算了,憋了這麼長時間的怒氣,現在剛找到一個突破口,怎麼能輕易放棄,“婆婆,芽兒買牛您竟然也同意。”
“芽兒有自己的打算。”吳氏自從上次聽了陳平安的話之后,對姜芽兒已經有了很大的改變,并且對于姜芽兒一直照顧自己一家的三兒媳婦,自然是比大郎媳婦要親近一些,所以話里的意思也是站在姜芽兒這邊的。
“自己的打算,能有什麼打算。”大郎媳婦不屑的冷哼了一聲,只是沒想到這小蹄子居然把難纏的婆婆都給說服了。
冷嘲熱諷,“這哪是喂了一頭牛,分明就是供養了,這牛的待遇比人都還要好了。”外面的牛似乎是姜芽兒專門搭建了牛棚。
“大嫂,這天氣不好,牛也毫不容易才喂到這麼大,所以才搭了牛棚。”姜芽兒解釋說道,話里讓人挑不出病來。
“要我說,你買這東西就是錢多了沒地方花,這人都快要死了,哪里有多余的力來喂一頭牛。”
姜芽兒此時也看向一直在找茬的大郎媳婦,沉下一口氣,語重心長,“大嫂,我買這牛是為了家里,開春這馬上就要犁地了,但是公公不好,做不了多的活兒,大哥二哥又沒有那麼多的空閑顧及到家里,這牛到時候就可以派上用場了。”
“芽兒,家里平常有什麼事你可以到家里來找你二哥,他平日里沒有那麼的忙。”二郎媳婦連忙說到。
“狗子。”大郎媳婦看著這拍馬屁的行為沒好氣的說了一句,“你說著這話可就是誅心了,雖說是沒時間,但是你們哪次,沒有過來過。”
“大哥二哥是每次都過來了,但是家里的事多,總不能每次都,再者說,你們也有自己家里的事要忙。”姜芽兒繼續的解釋。
大郎媳婦被堵回來,臉不是很好,“怎麼,那你這麼說,有了這個畜生,以后有什麼事就再也不用找我們了。”
“大嫂,我沒有這麼說,若到時候還是有非得人力才能完的事,還是得勞煩大哥二哥了。”姜芽兒說的句句在理。
二郎媳婦適時的話,“哪里什麼勞煩不勞煩的,我看你是跟三弟在一起的時間長了,也學了他那個文縐縐的文人病,大家都是一家人,有什麼時候隨時說就可以了。”
“誒,二郎媳婦,我說你這是什麼病,我跟姜芽兒說話,你老什麼。”大郎媳婦把自己的炮火轉移到了二郎媳婦的上。
二郎媳婦以前是怕的,可是最近不知是膽子大了,還是怎地,“大嫂,我是跟芽兒說,都是一家人,不必客氣,難道你不是這個意思。”
一時間,大郎媳婦這說是也不是,不是也不是,進退兩難,“你這是胡說,我什麼時候不是這意思了。”
“那便是了,是我快了些,該是大嫂你說的。”二郎媳婦笑著打了一下自己的,似乎是責怪自己快。
姜芽兒連連攔住,“二嫂,你的意思我明白。”
這二人笑的一個花枝招展,看在大郎媳婦的眼里及其的刺眼,“這說牛的事呢,怎麼就說到了這里,要我說,這牛買的還是多余。”
“這買都買了,哪里還有多余這一說,大嫂,婆婆都沒有說什麼,這定然就是同意的。”二郎媳婦突然開口接到。
大郎媳婦看著他,眼神中是有不可置信的,這二郎媳婦也變了,“我就是覺得這牛不該買,怎麼,說幾句都不能說了,這長在我自己的上,我想說就說。”
這撒潑耍賴這一套,姜芽兒和二郎媳婦相視一眼,都從對方的眼神里看出了無奈,論這個,他們誰都比不過這位大嫂。
二人齊齊沒有說話,大郎媳婦媳婦就更加的變本加厲了,“我看你把這功夫都用在這牛上了,這牛倒是吃的膘壯的。”
“大嫂,即是讓這牛來年干活的,就自然是要伺候好了。”姜芽兒有些無奈的說到。
可是大郎媳婦卻并不認同,更何況本來就是故意的為了找茬的,“我看著牛被你伺候的這樣好,到了來年還有干活意思嗎。”
“如果沒有干活的心思,那便賣了去,這樣的牛至能賣五兩銀子。”姜芽兒淡淡的說到。
“什麼,這牛能賣五兩銀子。”大郎媳婦很是驚訝,“你只是讓它在家里養了這麼幾天,就能倒手賺二兩銀子。”
“大嫂,這牛好歹也是我好生伺候的,如何不能賣五兩銀子。”姜芽兒用剛才嘲笑的話堵了回去。
“你這買賣倒是算的細。”姜芽兒的話都說到這程度了,大郎媳婦就算是想說什麼也找不到了,“你這手絹是什麼時候繡的。”拿著手里的手絹漫不經心的說到。
姜芽兒看著臉上毫不掩飾的算計,緩緩的說到,“平日里白天沒有功夫,是在晚上繡的。”
“晚上。”大郎媳婦重復道,角出笑來,等的就是這句話,“這家里是蠟燭多的不得了嗎,晚上有那麼多的燭火供你繡這些沒用的東西。”
估計姜芽兒在晚上做這些事,吳氏也是不知道的,以吳氏那樣小肚腸的子,怎麼會讓這麼的浪費。
姜芽兒似乎是早就預料到會這樣說一般,不慌不慌的解釋,“平安在晚上讀書的時候,我閑來無事,就隨手拿著一邊的破布繡了起來,后來繡的好了,才繡的手帕。”
吳氏就算是不知道,也不會說什麼的,平安房里的燭火錢這些日子都是他們自己的,姜芽兒還總是給他們銀子,所以,吳氏不會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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