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已經被打了,被打的那樣的嚴重。”陳子軍說到,當時的時候大妮不在場,所以他才會這樣說,親眼所見,在此之前,他是實實在在沒想到,陳平安一個讀書人,能發出那樣的力量。
大妮卻是靠近陳子軍,小聲的說到,“比那次在家還要狠嗎。”上次在家,是見過的。
雖然這次只是看到了傷口,但是畢竟沒有見到這場面,所以是分辨不出來,那次更嚴重的。
陳子軍點點頭,據他看到的,應該是比較狠的,“這一次小叔打了五,上一次只有三。”
所以不管事從數量上,還是從下手的輕重來說,似乎都是這一次比較狠,大妮砸吧了一下自己的,隨即才說到,“也不知道大哥是和小叔怎麼了,小叔真的是克大哥的,在小叔面前,大哥就只有聽話的份。”
陳子軍并沒有說話,因為在的心里也是這樣想的,大哥這些時間在家里胡作非為慣了,今日小叔打他,也算是為家里的人出了一口氣。
雖然沒有聽到陳子軍的回答,但是大妮也哼了一聲,“二哥,反正我是不同大哥的,我覺得他是活該,自作自,平日里他在家里做的那些事,令人發指,娘也總是不管他,總是慣著他來。”
“好了,說幾句吧。”陳子軍打斷了大妮有些幸災樂禍的話,畢竟他們是一家人,“大哥雖然是這些日子做的有些過分了,但終歸是我們的大哥。”
“哼。”大妮哼了一聲,二哥你就是這樣,,總是老好人,所以他在家里才總是欺負我們,娘也不站在我們的這一邊。
陳子軍沒有說話,不過大妮卻是活潑的很,湊近陳子軍,小聲的說到,“二哥雖染娘不說,但是我知道,之前家里的錢就是大哥得對不對。”
“大妮,不要胡說。”陳子軍打斷。
大妮卻是沒有停下,“二哥,不知道為什麼,昨晚小叔說到時候,我便覺得他說的就是大哥,結果今日大哥就被小叔教訓了,你說這事巧不巧。”
“不管巧不巧,這事都不許再說。”陳子軍警告大妮道。
但是他的心里卻是明白的,今日小叔跟娘說那些話的時候,他就站在邊,所以那些話他自然也是聽得一清二楚。
二妮見他似乎是真的有些嚴肅了起來,擺擺手,“好了好了,知道了,我不說了就是了,不過二哥,大哥這樣子,怎麼去參加院試啊,這不就是快要院試了嗎。”
大妮提起這事,陳子軍不由得怔了一下,考試,這還能不能去考試還是兩說的,雖然當時的況可能是小叔嚇唬他娘的,但是陳子軍不由得就是有些相信。
不過現在這些話卻是不能跟大妮說的,他搖了搖自己的頭,然后才說,“不知道,到時候自然是有辦法的,不是你該擔心的。”
“擔心,我才不是擔心他呢,隨他去吧,總之若是這一次他還是考不上,看他以后還有什麼理由在家里橫行霸道的。”大妮恨恨的說到。
這一次陳子軍沒有在說話,大妮見他不說話,也就沒有自討沒趣,便自己去玩了,反正這次陳子恒是注定要這一遭罪的。
姜芽兒這邊一出了陳大郎家的門,便加快了自己的腳步,剛才平安臨走前的那一眼,還有之前那人說的那些話,都讓心底發寒,也不知平安到底是信了多。
越是如此這般想著,便是走的越快,想要快點回家去,然后跟平安好好的說說,希平安不要生氣的好。
二郎媳婦雖然在那諷刺了大郎媳婦一兩句,但是自認為跟姜芽兒出來的時間也相隔不了多久。
但是這一出門,卻是連個影子都沒有看到,嘆了一口氣,本來還想要問問,這事到底是不是真的那麼嚴重,他們二妮是不是真的沒事呢。
不過沒看到姜芽兒,倒是也沒有那個心追上去詢問一番,那樣顯得這人太過于勢力,已經知道自己追不上姜芽兒了,二郎媳婦便放慢了自己的腳步,然后吸了一口這周圍的空氣,頓時覺得神清氣爽。
被大郎媳婦打了這麼多年,還從未有一天跟今天一樣讓人覺得神清氣爽的,今日這天氣當真是不錯的。
姜芽兒到家里的時候,吳氏和平安坐在飯桌前,不過還沒有開始用飯,姜芽兒下自己心里的話,然后走了過去,恭敬的說到,“婆婆,我回來了。”
“恩,子恒的傷如何。”吳氏看著問道。
被吳氏這樣一問,姜芽兒不由得看向陳平安,才這麼一會兒的功夫,吳氏便已經知道了嗎。
見看陳平安,并未回答自己的話,吳氏道,“你看他做什麼,我知道你們有意為那個混小子瞞,只是這事到了這一步,我已經知道了。”
雖然說自己知道了,但是姜芽兒卻是并不知道知道了多,只能是掩下了眼眸,然后道,“大夫說只是皮傷,并未傷到骨頭。”姜芽兒把大夫的話如實的回答。
本以為吳氏還會在問些什麼,但是吳氏只問了這一句話之后,就讓他們開始吃飯了,其他的什麼都沒有在問起。
只是,這期間,陳平安卻是一句話都沒有說,姜芽兒本就沉在谷底的心越發的往下墜了,吃飯的時候都有些心神不寧。
終于吃完飯后,收拾完,然后就去了里屋,陳平安已經坐在自己的書桌前了,那副認真的模樣似乎是在認真的讀書。
姜芽兒抿了抿,便開口問道,“今日還走嗎。”
陳平安眼眸未抬,作都未變,在姜芽兒以為他不會回答自己的時候,他才開口道,“不走了。”
聽到他的回答之后,姜芽兒松了一口氣,不走就好,不走就還有機會跟他解釋,但是看向陳平安的時候,他并未有什麼要跟說話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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