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妮這次是真的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娘親還真的是執迷不悟,還能把黑的說白的,遂便沒有在說話。
但是此時大郎媳婦心里的怒火仿佛是已經被燒了起來,想起這些日子來的那些痛苦,心里就更加的確定這兩個人是沒有安好心。
并且當時陳平安還把子恒打的那樣的重,現在就是懷疑,他是不是故意的,子恒現在的傷都還沒有好,若是到時候影響了院試可怎麼辦。
“怎麼你最近跟姜芽兒走的這般近,是給你灌了什麼迷幻,藥了。”大郎媳婦看著自己的兒說到,明顯的覺到,這丫頭站在陳平安他們那一方說話,胳膊肘往外拐的東西。
看到的那副臉,大妮就知道,娘又恢復以前的那副樣子了,這段時間的小心謹慎也全都不見了。
自然也就沒有了與說話的心思,不過還是加了一句,“沒有,之前不是你說的嗎,跟小嬸嬸一起去山上挖野菜。”
大郎媳婦狐疑的看了兩眼之后,就沒有在追問,“約莫著時辰,現在該是在考試的,佛祖一定要保佑我兒。”大郎媳婦雙手合在一起,虔誠的說到。
現在是完全的不信陳平安的話了,這前一刻還在禱告,現在就開始破口大罵起來,“大妮,你說那人是不是陳平安故意找過來的,然后他好尋個由頭故意的打你大哥一頓。”
大妮強忍住自己心里的不適,然后跟說到,“娘,小叔想要打大哥,隨時都可以找出一百個由頭來,何必做這種自降份的事。”
陳子恒做的那些混帳事,每一件拿出來,都能讓陳平安狠狠的揍他一頓,何必找這樣的子。
再者說,小叔已經不止一次的說起陳家的名聲了,這人來鬧這麼一通,可是大大的壞了陳家的名聲,小叔怎麼可能會做。
“你這死丫頭,我看你是完全被那個狐子給迷住了,你大哥被打得這樣狠,一次都不知道來看看。”大郎媳婦想起來這氣就不打一來。
之前的時候是每天都在擔心子恒的事,所以也就沒有心思去在意這些平常的事,現在回想起來卻是越來越氣。
大妮嘆了一口氣,然后才說到,“娘,您莫不是忘了,小嬸嬸第一天就來了,還給大哥送來了醫藥費,雖然那銀子您沒讓我看,但是定然是只多不的。”
“那,那也是你讓來的,那是你的銀子,跟他們有什麼關系,只是一個跑的,再說了,子恒是被他們打得,他們給銀子是天經地義的。”大郎媳婦說的振振有詞。
但是大妮卻是覺得說的那些都是歪理,并且關于銀子的事,也不是他們想的那麼的簡單。
雖然是吩咐的,但是若是他們不愿來,大可不來就是,大哥做的那些事也本就該打,此時娘還覺得大哥委屈了,當真是不可理喻。
大妮失了與說話的興趣,便只坐在椅子上,然后放空自己,發呆,對于大浪媳婦接下來說的話都是充耳不聞的,就當作是沒有聽到,也并不回應。
有大妮跟頂的時候,說起來還覺得有些意思,但是大妮那邊沒有聲音之后,就只剩下一人說個不停,大郎媳婦也不覺得有些干了。
看著大妮坐在那里,沒由來的心理煩躁,擺擺手,不耐煩的說到,“行了,你若是不愿意在這里坐著,就走,我還不愿意看到你呢,走吧走吧,去外面呆著去。”
大妮這句話倒是聽的清楚,聽到之后,十分麻利的從椅子上下來,然后拉了拉自己的服,“那我便先出去了,娘。”
說完之后就要往外走了,作干凈利落,不帶一的留,這能走對于他來說是一種解,終于不用和呆在一起了。
“沒心沒肺的玩意兒。不知道誰對你親,虛假意都不知道,今日去考試的可是你親哥哥。”大郎媳婦在大妮的后嘟囔著。
大妮聽到了,但是卻也懶得回應了,隨去吧,怎麼認為便怎麼認為。
并且從以前陳子恒做的那些事,就已經死心了,什麼親哥哥,就算是他這個親哥哥得了秀才,也不會記著這個妹妹的。
只是大妮剛一走出門口,還沒來的及往院子里走,這門口就出現了三個悉的影,是二哥和爹他們。
他們面上的神都不怎麼好,定然是出了什麼事的,大妮趕忙的迎了上去,“爹,二哥,怎麼了。”直接無視了他們邊的另外一個人。
陳大郎嘆了一口氣,沒有說話,然后就背著手往屋里去了,大妮只好是看向陳子軍。
但是陳子軍此時也并沒有要說的意思,他小聲的說到,“先把大哥扶進去吧,有什麼事到時候在說。”
大妮只好是繞道陳子恒的另外一邊,然后扶住他,此時陳子恒這臉低沉的樣子,便沒有在開口。
他們三人還沒有進屋,大郎媳婦就已經從屋里沖出來了,看到陳大郎進屋,但是陳大郎什麼也沒說,只說了一句,“不能考試。”
的心里便是咯噔一聲,然后就沖了出來,“子恒,我的兒,到底是怎麼回事。”
陳子恒并未說話,大郎媳婦一出來,大妮就挪了自己的位置,把摻著陳子恒的位置讓給娘。
大郎媳婦白了一眼,然后扶住陳子恒,小心的開口到,“子恒,可是因為傷。”
“……”
“子恒,可是因為去了時間沒有趕上。”
“……”
“子恒,到底是什麼原因,你跟娘說一句話啊,不要嚇唬娘。”大郎媳婦著急的不得了。
“娘,大哥可能是累了,先讓大哥回去休息吧。”陳子恒現在的脾氣晴不定的,免得他待會發橫,陳子軍說到。
大郎媳婦看了他一眼,然后點點頭,“也好,也好,子恒定然是累了,先去躺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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