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老爺說的時候,臉上還有一些惋惜的神。
“倒也不盡然,我父親跟徐老爺可是比不起的。”陳平安說的很是謙遜,“若是徐老爺不嫌棄,在下一聲平安即可,這秀才不過是外人給的虛名。”
“如此,那我便你平安,你們均是我們家大富的同窗,稱呼我不必如此的生分,一聲伯父便是。”徐老爺也頗為大方的說到。
只是若是他真的是真心實意,為何不在他們一來的時候就如此說,反而是在陳平安‘示好’之后,才讓他們改了稱呼。
陳平安點頭,算是應下了。
“聽說平安在萬安縣可是出名的很,小小年紀就得了秀才,當真是天才。”徐老爺夸贊的時候很是。
陳平安低著頭,讓人看不清他眼底的緒,“在下哪里有那般大的本事,不過是運氣好一些,若不是我,只怕在萬安縣,能得了小三元的就是陸大哥了。”
這是把戰火燒到陸良的上了,陳平安投過去一個眼神,對不住了,陸大哥,你莫要在一旁看戲了,如今也該扮上了。
這麼一說,徐老爺就來了興趣,他看看陳平安,然后又看向在一旁安靜的喝酒的陸良,“還有這等事。”
“自然,平安是運氣好,陸大哥卻是實打實的才子,在萬安縣無人不知,無人不曉。”陳平安一臉驕傲的說到。
“哦,那陸公子這生得了第幾。”徐老爺順著陳平安的話問道。
陸良眼眸都未抬起來,他把自己面前的就一飲而盡,然后才打開自己的折扇,笑道,“徐老爺才莫要被眼前的這小子騙了去,在下每次都是第二。”
第二,而陳平安每次都是第一,但是陳平安卻說自己是運氣,哪里有這般好的運氣,還有陸良剛才的那一眼,實在是不簡單。
大富時常在他這里提起他們二人,說他們的關系如何好,只是現在看來,似乎是不盡然,徐老爺的心里嘆了一口氣,大富果然還是年紀小。
“第二,那便也是不錯了,陸公子原也是深藏不,兩位都不錯,不錯。”徐老爺的眼神中滿是贊賞。
“徐老爺謬贊。”陸良笑著說到,“不過徐老爺這酒當真是好酒,我已經許久沒有喝過這樣的好酒了,也就只有徐老爺才有這樣的珍藏了。”
自己珍藏的東西,被別人喝出來,旁人是懂的,這是讓人心里歡喜的,徐老爺對于陸良的好再次的提升了一些,“陸公子是鳴鹿學院的學子,不知陸公子可認識京城的陸家。”徐老爺試探的問道。
今日見到陸良的時候他就想要問了,這問題在他的心里盤旋了多時,若是去鳴鹿學院,是憑他第二名的份,還有萬安縣陸家的份,是萬萬不夠的,他定然是還有一個更加顯赫的份。
“京城陸家,在下從未聽說過。”陸良回答的很快,也很是堅決,他的臉上還有一的迷茫,這讓人毫不懷疑他華麗的真實。
見他這般模樣,徐老爺的心中已經有數,不管他是不是裝出來的,他都不好在問下去,他也笑道,“是我唐突了,想到陸公子也姓陸,這才多了一。”
“不敢當。”陸良很是溫和,臉上也沒有毫的不耐,“說起去鳴鹿,在下也是進的不太順利,若不是連續得了第二名,只怕也是去不的,雖說家境還算是殷實,但是比起旁人,到底還是差了些的。”
這一番話雖然是簡單,看似是在跟他們說笑,但是實則卻是在告訴的徐老爺,他進鳴鹿,只是因為自己的績,家世的分不大。
但是陳平安卻是知道,陸良定然是撒謊了,剛才在徐老爺提起來京城陸家的時候,他的眼神有過一瞬間的渙散,雖然很快就被他掩了下去,但是他還是看到了。
“陸公子是個爭氣的,不若我們家這個不爭氣的,連考了幾次,這才還是將將才考上秀才。”徐老爺無奈的說到。
胖子在旁邊吼道,“爹,這事已經過去多時了,您能不能不要在提起了,再說,去學海有什麼不好,我們可都是學海的,去年我們學海還得了學院大賽的第五名呢。”
“沒大沒小的,越發的沒規矩了。”徐老爺訓斥胖子道,“鳴鹿是第一,也沒聽得陸公子想你這般大喊大。”
“爹,先生都說了,鳴鹿是我們學海的手下敗將。”胖子現在可是不愿讓任何人說學海的不好,就連他老爹也不可以。
只是陸良被他說得話吸引,他笑著說道,“還有這事,這是什麼時候的事了。”
“陸公子莫要理他,小孩子,好漢不提當年勇,這麼簡單的道理都不知道。”徐老爺瞪了一眼胖子說到。
小胖覺得自己可是委屈的很,他老爹今日總是找他的不痛快,“哼,學海早晚有一天能超過鳴鹿。”
“有如此志氣甚好甚好。”陸良笑著說到,他一點都沒有因為自己是鳴鹿的人到難堪。
徐老爺看了小胖一眼,然后道,“我本還想問問,這位醉酒的小公子,那日在場上的形呢,誰知卻是醉酒了。”
“無妨,徐老爺若是有什麼想知道的,問我也是一樣的,當日我也是在場的。”陸良十分大方的說到。
說到這兒,徐老爺不知想到了什麼,哈哈大笑起來,“你這小子,上次你輸了比賽,可就是輸給了陸公子。”
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胖子此時的心里當真是恨死了他老爹,這可是他最不愿提起的事,他不要面子的嗎。
“小胖當真是不錯的,有幾次我都險些說不出話來。”陸良幫胖子說話,到底胖子是主人家,不能讓他太過于沒臉。
其實這已經是給了胖子臉面了,事實上,那天的形,陳平安不用猜,也能看出來一個大概。
胖子的頭低的更深了,雖然陸大哥是給他找補了一點,那天他也說了幾句話,但那些都是他胡謅的,本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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