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小的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還請好漢饒小的一命。”
“我知道了自己想知道的,你定然是沒事,若是你還敢耍花招,那我可就不保證了。”陳平安眼神冰冷,“最近府上可有發生什麼大事。”
“爺昨日回來了,然后跟老爺發了一通脾氣。”小廝急忙的說到。
陳平安這話問的籠統,大事,多大的事才算是大事,如今在小廝看來,爺與老爺吵架,那便是大師。
“繼續說。”陳平安道。
“爺說要殺了小爺,老爺了怒,說爺冷,那是他的親弟弟,他如何能下的了手。”小廝娓娓道來昨天陸良和陸老爺的對話。
最后兩個人是不歡而散,陳平安看了一眼他的穿著打扮,道,“看你的份,不過就是府中一個三等雜役,你如何能得知這麼多事。”這樣私的事,若不是在陸良或者是陸老爺跟前伺候的人,本就不會得知的。
那小廝現在早就被陳平安給嚇壞了膽子,他抖著說到,“我本來是在老爺跟前跑的,昨天去上茶的時候就,我無意間聽到的。”
這般的說辭若是說給旁人許就信了,但是眼前的人是陳平安,他盯著那小廝看著,然后道,“那你現在是去往何。”
“我,我,我聽了主子的,如今是不敢在這里呆了。”小廝以為自己的話騙過來他們,心里松了一口氣。
“胡說八道。”陳平安突然怒喝道,“事到如今,看來你是真的不想活命了,那我便你。”雖然此時的陳平安是與他們一起蹲著的,但是他的氣場卻是直直的俯視他的。
“我說的全都是實話,兩位好漢,你們就是打死我,我都不敢有半句虛言。”小廝兩只手在不停的作揖。
但是陳平安卻像是沒有看到一樣,他冷冷的說到,“若是你真的是老爺邊跑的,為何只穿著這三等下人的服。”
“我,我這是為了好出去,未免有人認出我來。”小廝小聲的說到。
陳平安下心里的不耐,再次的問,“那你為何匆匆忙忙的跑來,連包袱都不曾收拾,若是你在老爺邊,那你的賣契定然也是在他的手中了。”
“是,雖然在他手中,但是我在這府里也是活不了,不如往外面拼一條生路,至于府里的東西我自然是帶不走的。”這小廝的話似乎是天無。
只是陳平安卻是蹙眉,“你們家爺在哪。”
“你們是來找爺的,你們找爺何事,難道你們是爺的朋友。”小廝反而是查問起他們來。
胖子在他的后面加重了手里的力氣,不客氣的說到,“這里哪里有你說話的份,問你什麼,你回答什麼便是了。”
“是是是,好漢,還請手上的作輕一些。”小廝扯著嗓子說到,“爺昨日跟老爺吵架之后,就沒有到前面來,我沒有見過爺。”
“你撒謊。”因為他的掙扎,所以衫是有些凌的,如今從前出了一個穗子,陳平安扯了出來,卻發現這是陸良的,“還不說實話,小胖,手吧。”
之所以確定這小廝見過陸良,便是因為這玉佩是陸良從來不離的東西,如今在他的上,定然是有什麼晦。
“是,大哥,不然讓他換一種死法怎麼樣,這勒死,打死,砍死的,我都試過,還沒有試過鞭死的。”胖子說完之后還在那人的耳邊惻惻的笑了。
“隨你去,作快點。”說完陳平安就起,只是在起的一瞬間,他的眼神中的霾再也藏不住,陸良定然是出事了,現在他已經是十分的確定,并且定然是跟眼前的這個人有關。
“別別別,我知道爺在哪。”那人想要磕頭,但是脖子被胖子掐著沒辦法,他只能是干著急。
陳平安這次連看都沒有看他,只道了一句,“機會我已經給你了,是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欺騙。”
“我這次真的不敢了,是我們老爺吩咐的,我們老爺的吩咐,老爺想要要爺的命。”小廝著急的說到。
只是話一說出口,他就知道,自己定然是完了,以后這陸府他便是再也不能呆了,若是被老爺之后,他也是死路一條。
“什麼。”胖子低吼道,有些不可置信,“陸老爺要殺陸大,陸良,為何,他們可是親父子。”
“我也不知道,我只是依照吩咐做事。”小廝搖頭說到。
“現在陸良在何,你對他做了什麼。”陳平安蹙眉問道,如今這小廝的話是真假摻半,但是可以確定的是,陸老爺定然是派他去收拾陸良的。
至于胖子問的,親父子,想必,一個總是想要控制自己的兒子,跟一個雖然是襁褓之中,但是是自己喜的人生的兒子來說,他更想要的是后者。
所以,對于陸良這個兒子,雖然早些年間,他也是真心疼過,但是如今,兒子越來越不自己的把控,甚至是陸良把控著陸家大部分的權利,他的心里早就有了嫌隙,如今這不過是一個機會。
隨后小廝便跟陳平安他們講了,是如何把陸良給迷暈,然后把他扔在床上,跟他一同在床上的還有陸老爺的另外一個小妾。
“他倒是真的舍得。”陳平安冷哼了一聲,雖然之前的時候,他就已經想過了,但是沒想到,陸老爺當真是如此的喪心病狂。
“最后,老爺還吩咐我放了我。”小廝小聲的說到。
“大哥,那邊著火了。”幾乎是同一時間,胖子就發現了那邊的火,剛好聽到小廝的話,他扯著那小廝的服,眼睛中滿是憤恨,“你,你這家伙,居然敢做謀財害命的事。”
“真的不關我的事啊,都是老爺吩咐我的,我只是依照老爺的吩咐做事。”小廝瑟著脖子,眼淚都哭出來了。
突然之間,胖子聞到一異味,結果往下一看,卻是發現這人已經嚇得尿子了,他直接把那人給看暈了,然后站起來,又踹了他兩腳,“真是沒用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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