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后他們幾人便上街了,雖然對這里不怎麼悉,但是只要是稍一打聽,便知道這哪里的文房四寶最好。
只是這越走,他們便覺得不對勁了,“小胖,這跟你說的不太一樣啊,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也不是很清楚,咱們先去買東西。”胖子的臉也有些不好。
如今這街上,大家都在小聲的議論,陸家的爺死了,至于這如何死的,是被燒死的,這些倒是都正常。
只是這不正常的是,大街上傳的都是,陸良死的時候是跟他爹的小妾在一起的,聽說兩個人還在干那事兒。
這一傳十,十傳百,傳到萬安縣人盡皆知,大家知道版本都是不一樣的,這流言像是長了翅膀一樣。
到了賣文房四寶的地方,胖子直接要了一套最好的,然后去結賬,只是半路上聽到這小二也在與旁人竊竊私語。
“陸公子的事你聽說了嗎。”
“當然了,這前段時間還來買過東西呢。”
“沒想到出了這樣的事。”
“誰說不是呢,聽說死的時候,床上還有人呢。”
“可不是,這人是他爹的小妾,真是家門不幸啊。”
“是啊,看他平時的樣子,很是冷清,沒想到是這樣的人,這兒子人都到老子的床上了。”
“要說這也是,陸公子一表人才,小妾自然是愿意跟著他的。”說完之后兩個人還心照不宣的相視一笑,這其中的意思他們定然是懂的。
胖子心里本就不耐,如今聽了他們這樣的污言穢語,他把買好的東西直接扔到了柜臺,“如何,這生意不做了。”
他的聲音里已經有了藏的怒氣,小二聽到有人大喊大,剛想回過頭來呵斥,不過看到胖子的穿著,還有他挑選的東西。
小二的臉上變了諂的笑,“是,是,小的這就過來,您等等。”隨后他就趕過來結賬了。
“李,青,你上次不是問我,眼見為實,耳聽為虛是什麼意思,如今我便與你說上一說如何。”蔣暮羽在一旁說說到。
雖然聲音不大,但是足夠他們聽到,李,青自然是懂他的意思,他也是要答茬的,“既如此,那你便說說。”
隨后蔣暮羽便跟李,青仔細的講解了這話的來源,以及它的意思,最后他總結了一下,“這傳言是真是假,你自己都不確定,便著急的告訴下一個人,當真是可笑的很。”
如此的指桑罵槐,小二又如何會聽不出來,他的臉有些不好,不過礙于此時的胖子在前面,他又不好發作,只好是忍下這口氣來。
但是胖子卻并不打算就此作罷,他故作好奇的問道,“小兄弟,剛才你們在說什麼,這般的迷,可是這萬安縣發生了什麼大事。”
若是沒有蔣暮羽冷嘲熱諷這一通,小二定然是要跟胖子說上這一熱鬧的事的,但是蔣暮羽的話音剛落,他怎麼往這上面撞。
隨后他擺擺手,“沒有,剛才只是說一些有的沒得,萬安縣好得很,若是客是外地來的,大可以轉上一轉。”
見他沒有說的意思,胖子收了自己的東西便走了,蔣暮羽與他是一起的,出門之后,這外面的天已經暗了下來,只是這風言風語,并沒有停息的意思,并且大有愈演愈烈的樣子。
這上一次陸良這麼人口相傳的時候還是他在學院大賽上大出風采的時候,那時候誰提起陸家爺來,都要贊一聲好,并且對自己的孩子也是整日的耳提面命,要多學陸家爺,好好讀書習字。
將來像是陸家爺一樣,做一個有出息的人,總之,那段時間,陸良倒是真正的人盡皆知。
而現在,街上的關于他的傳言,都是他還有他爹的小妾的,如今大家甚至是說,這樣的人死有余辜,幸虧老天開眼。
還有人說,他居然敢去肖想他老爹的人,這會不會是他老爹直接讓人下的手,畢竟是帶了綠帽子。
總之,如今的流言蜚語跟之前比起來倒是真的天壤之別,不過好在陸良沒有聽到,胖子一路聽回來,心里已然是十分的氣憤了。
“簡直是子虛烏有,這人真是好手段。”他把東西扔在桌子上,“這些人簡直是太過分了。”
“是啊,為何事會變這般,這與你說的完全不同。”李,青道,這在他們聽來,完全就是換了一個版本。
胖子隨后扯了扯自己的服,“自然是不同的,因為這些都是假的,本來就是他們害死的陸大哥,他們這是賊喊捉賊。”
“定然是有人在運作的。”蔣暮羽也沉聲說道,不然謠言散的不會這樣快,雖然這萬安縣不大,但是要想人盡皆知,也不會這麼快。
胖子點頭,“定然是陸家的人,這點事在他們看來,不算是什麼大事,他們現在就是在抹黑陸大哥。”
三人又坐了一會兒,這事還是要明天見了他們之后再做商議,他們不是陸良,沒有辦法替他做決定,再者說,如今在這萬安縣,他們人生地不的,所以更沒有辦法來掌控輿論。
第二天一大早,他們三人就帶了東西過去,胖子是悉路的,所以也沒有費多大的功夫,雖然心里念著事,但是睡得到也算是安穩。
只是陳平安這里就不盡然了,他剛剛閉上眼睛,陸良就開始說起了胡話,旁的陳平安倒是沒聽清楚,只是聽到他在娘親。
掌柜過來之后,診治出他在發熱,隨即熬了一副治療發熱的方子給他服了下去,又過了很久,陸良才沉沉的睡過去。
只是這一夜,陳平安都并未在睡,他怕陸良在出些什麼事來,雖然面上裝的全然不在乎,但是心里也是在意的,那是他的親生父親,如此心安理得就把他殺了。
他的心里對于他這個兒子定然是不滿的,不然為什麼丫頭說什麼便是什麼,甚至都沒有想著去懷疑丫頭的話。
有或許陸老爺心里其實對這個兒子早就是深通惡絕了,即便是他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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