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世,在書院讀書的時候,他的字寫得不如現在的好,若是想要在書院活下去,他需要自己掙銀子,所以,他便幫人臨摹畫,這人的畫他是模仿的最多的,也是最像的,所以如今倒是毫不費力。
“平安,你可是喜歡這位的作品。”看了許久之后,陸良才問道。
陳平安點頭,“畫作尚可。”如今只能是用這個方法來搪塞一下陸良,畢竟除此之外并未有什麼其他的借口,若不是因為喜歡,他何故畫這畫畫的如此之好。
“你可是見過這副真作。”陸良謹慎的問道,這畫他是見過的,不過見的也是假的,如今他也是據陳平安的筆法看出來的。
陳平安搖頭,“并未,只是見人臨摹過的。”這真作他自然是見過的,后來便掛在他的書房里。
陸良點頭,這倒是也說的過去,“不過平安,你這話著實是好,雖然并未見過真作,但是卻把神韻模仿了十足。”
“許是湊巧。”陳平安倒是也不拿喬,只是他若不模仿的像一些,如何拿著這畫去賣一個好價錢。
陸良抬頭看陳平安,似乎是在判定他這話說的真假,隨后他十分艱難的說到,“若是真的喜歡這位,我家里倒是有一副他的珍藏,到時候我送與你如何。”
“君子不奪人所。”陳平安這算是婉拒,畢竟對于這人的畫,他雖然模仿的好,但是并未有多的喜,并且陸良做出這樣的模樣來,這才是忍痛割。
陸良卻是搖頭,“對于你,忍痛割也是應該的,我并不鐘這位。”既然陳平安喜歡,那他就送給他。
陳平安笑道,“不必如此,我這人畫畫有些天賦,這一段時間鐘他,再過些日子,許就看上了旁人的畫。”
“真不要。”陳平安又一次的拒絕,陸良雖然不意外,但是卻也是有些詫異,畢竟現如今這位的話可是一畫難求的。
并且陳平安并沒有因此拿喬,反而還是一味的拒絕,這不免讓陸良心中的好更甚,這畫送的也就越發的心甘愿。
陳平安點頭,“你可是聽過,匹夫無罪,懷壁其罪。”陸良想要給他畫,自然就是真心實意的,這些陳平安是曉得的,單是不說如今他對這畫沒有什麼看法,就算是拿了這話,現在他的份可是匹配不上這畫的,到時候反而容易給他惹來禍事。
“我倒是忘了,還是你想的周全。”陸良恍然道,剛才他只顧著要把畫送給陳平安,倒是忘了現在他的份是護不住這畫的。
陳平安上前去收了放在椅子上的畫,“到時候我想看那畫了,便親自上門去拜訪,還請你到時候不吝,借我觀看一番。”
“自然,今日我便應了你,只要是你來,不管什麼時候都是看得,你若是以后想要,便直接從我這里拿了去,我現在只是替你保管。”陸良豪氣的說到。
陳平安知道自己無法在說什麼拒絕的話,他救了陸良,若是陸良什麼都不做,他反而不會承這份,不如現在這般,他也算是做了些什麼。
“好,那便勞煩你了。”陳平安把畫卷好然后放在一邊。
陸良看著他的作不問道,“你畫這勞神子做什麼。”今天一大早陳平安就在忙活這些。
“自然是為了你的醫藥費。”陳平安淡淡的說到,然后他看了一眼門口的方向,“是不是,掌柜的,想看盡可以進來看。”
本來聽了陳平安的醫藥費之后,陸良還有一瞬間的呆愣,但是聽到他掌柜的,他的一張臉馬上就沉了下來。
隨后他也看向門口的方向,果然看到門被緩緩的推開,然后掌柜的臉雖然有些不好,但是卻出笑來的走了進來。
還不等他開口,陳平安率先的說到,“如今外面的形你相比已經知道了,繼續做你的生意就是,到時候你的銀子一文錢都不會。”他說的直截了當,掌柜的本來還有什麼話想要說,但是都被堵在了里。
陳平安算著時間,剛才定然是小二來過了,掌柜的此時的表跟剛出去的時候完全不一樣,小二定然是跟他說了此時外面的況,能讓掌柜的這樣的,無非就是外面說的,陸良已經死了。
小二說起這事的時候,掌柜的只當他是沒有睡醒,在他的頭上打了一下,明明這陸公子就在里面躺著的。
但是小二說的卻是繪聲繪,完全不像是撒謊的樣子,還說了什麼細節,現在大街上的人都知道了,掌柜的這才信了去。
他的心里現在是個沒譜的,他吩咐小二在前面做事,然后自己尋了一個借口來后院看看,但是到了門口他又不敢進去了,所以才會有了剛才的那一幕,看到陸良和陳平安后,掌柜的知道這次自己是攤上什麼事兒了。
他小心翼翼的看著兩個人,特別仔細的多看了一眼陸良,如今看陸公子這副模樣,怎麼也沒辦法跟小二說的那種覬覦父親妾室的,魔聯想到一起。
隨后他斟酌著小聲的說道,“小店做的是小本生意,小的上有老下有小,不如我給兩位介紹一更好的藥堂。”
聽到掌柜的話,陸良已然是有幾分生氣了,不過陳平安卻是站起來,“既然掌柜對自己的醫信不過,那我們自然是要去別的,只是我這朋友去了別到也還是能活的好好的,掌柜的藥堂還能不能開就是兩說了。”
“什麼。”掌柜的謹慎起來,陳平安這是赤的威脅,再者說,他如何對自己的醫信不過了,這只是一個接口,“公子說的這話小老兒不懂。”
“不懂。”陳平安已經上前去扶陸良了,“那倒是沒有什麼大礙的,到時候衙門來了,自然會有人跟你解釋的。”
“公子莫急,公子莫急。”掌柜的眼睛轉了幾轉的之后,然后上前去攔住陳平安,“若是公子不嫌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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