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他的心里有疑問,但是卻不敢問出來。
蔣暮羽點頭,“既然徐家的公子來了,定然是瞞不住這里的其他人的,明日你回去的換好服之后,便可以來這里了。”
“如此匆忙。”胖子道。
“自然,若不是如此,怎麼讓人完全不會懷疑你。”蔣暮羽淡淡的說到,“如今事已經鬧大了,來這里的人可都不是什麼省油的燈,你以為他們是好糊弄的。”
“好,我知道了,我聽你的便是。”胖子知道蔣暮羽是為了他好,所以他自然也不會多說什麼,只是按照他說的去做就是了。
“待會兒我們二人便會坐到角落里去,你自己且小心一些。”蔣暮羽說完之后就起了,李,青也跟著起,然后二人離開。
剛一坐下,旁邊便有人圍了過來,“你們二人與他說什麼呢。”
“還能說什麼,不過就是跟他打聽打聽這畫,不過這小子什麼都不懂,話不投機半句多。”李,青擺擺手說到,樣子極為的不耐。
問話的人笑道,“這小子一看便是混跡市井的,你問他,他要是能懂那才是奇怪。”他的聲音里充滿了不屑。
又說了沒有幾句,那人便離開了,只剩下蔣暮羽和李,青并肩而坐,“你說的那些,不是大哥說的吧。”李,青試探的問道,因為他們二人一直都在一起,大哥并未說過這話。
“自然不是。”蔣暮羽坦然地承認,“若是不這般說,他怎會這般去做。”
“當真如此的兇險。”李,青是了解蔣暮羽的,蔣暮羽是不會危言聳聽的人,他這麼做,定然就是真的為了小胖好。
蔣暮羽點頭,“只怕是更加的嚴峻,明天能出這里才是難的。”這外面還有重重難關等著他呢。
“我們要做些什麼。”李,青問道。
“你只管拿著銀票回去就是。”這樣是最穩妥的辦法,李,青能回去,好在最后銀票他們到手了。
李,青點頭,蔣暮羽說什麼,自然就是有自己的打算,銀票是大事,既然他們把銀票給他,定然就是信他,那他自然是要把這些銀子送到。
如今外面的那些人都不是什麼好糊弄的人,如今胖子可是被盯得死死的,這畫,只怕比他想像的還要復雜。
陳平安畫出這樣的一副畫來,到底是有心還是無意,這些都是無從考察的,蔣暮羽只能自己在心里琢磨。
一夜相安無事,蔣暮羽基本是沒有怎麼合眼的,胖子期間還有一段時間睡著了,不過畫倒是沒有什麼事。
一大早的于東就來了,然后讓人送來了早飯,“如何,昨晚可是累壞了吧。”如今他又恢復了自己和善的模樣。
胖子了一個懶腰,然后著眼睛說到,“還好,在這書肆里睡得也安心一些,倒也不是很累。”
上午的時候,這里倒是無人問津,旁邊還是一千兩百兩,只是剛一吃了午飯,便有些人坐不住了。
“一千三百兩。”胖子道,“如今距離結束還有兩個時辰。”
“一千四百兩。”還有半個時辰的時候。
“一千六百兩。”只剩下一盞茶的功夫。
于東昨天晚上與他爹商量的便是最多一千五百兩,超過這個數,就不是于家能承擔的起的,在胖子不斷地喊出價錢的時候,他的臉越發的不好。
超過一千五百兩之后,他的笑就掛不住了,陸家,是陸家的人,如今陸家是還嫌自己不夠嗎,居然這樣的事還要來上一腳,這最高的價就是陸家的。
而這些聚在這里的學子,也是第一次的真真切切的看到了,這樣的一幅畫,他們昨日還看不起的一幅畫,今日居然賣到了這麼多銀子。
“你我一下,看看是不是在做夢。”若不是他們真的親經歷了,他們只會覺得,大家是做了一個相同的夢。
這最后的結果,跟昨天這畫的起價可是翻了一番,今日他們沒有一人看不起眼前這個狼狽的年了,如今他可是有千兩銀子的人。
這一千六百兩定然就是極限了,“是否要結束了。”于東在一旁問道,他咬了咬牙,不過是多了兩百兩,于家或許是可以爭取一下。
胖子點頭,“看樣子今日就是如此了,這結果尚可。”
于東住自己心里想要吐的心,他冷冷的道,“那我。”
“等一等。”這時候匆匆忙忙的進來了一個小廝,“還未結束吧,我們家老爺說,兩千兩。”
“兩千兩。”
“我的天,這話都是第一次聽。”
“這小子要有兩千兩了。”
他們現在在未有人說他狂妄,因為他著實是有狂妄的資本,若是在昨日,告訴他們這畫能賣到兩千兩,那他們是打死都不相信的。
“兩千兩,還有要加的嗎,既然沒有了,那今日就到這里。”胖子站起來,“這便是畫,可以先驗一番。”
隨后小廝的后便有幾個人上來了,然后對這畫左看右看,研究了一番,然后他們對視一眼,點了點頭。
“看來畫是沒有什麼問題了,那便是直接給了銀子,就能把畫拿走了。”胖子直接了當的說到。
隨后那小廝從自己的懷里掏出一沓銀票來,數了數,剛好是二十張,旁邊看著的人眼睛都直了,他們可是這輩子第一次看到這麼多的銀子。
他把銀子遞了過來,胖子也就讓他們把畫收了起來,他手點了點銀票,確認沒有問題之后,這才一把揣到了懷里。
然后他笑著道,“這畫跟了我有十余年,如今我也算是解了,甚好甚好,為了謝謝萬安縣這片福地,我便請各位一同去吃酒如何。”
“甚好甚好。”
“既如此,那我們便去最好的酒樓,第一樓如何。”胖子很是豪氣的說到。
底下的人炸開了來,“既如此,那我們便去吧,在這里守了兩天,腰酸背痛的。”
“小兄弟著實不錯,這麼的大氣。”
“既然如此,那我們便是不客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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