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知道他們是故意作出樣子來給他看的,但是如今院長都來了,先生自然是不能在為難他們,所以他便只能是放過他們。
至于院長為什麼來幫他們,后來胖子也問過,陳平安的回答是,之前的時候他已然是修書一封告知院長他們的真實況了。
胖子便覺得這事是真的解決了,只是在后來的時候,先生提問總是不經意間提起他,然后他答不上來,先生就會讓他抄書,他這才慢慢的意識到,先生這是還沒有過去這個坎,故意的折磨他。
至于另外的三個人,先生就算提問,也難不住他們,只有他最好下手,所以先生就直接的把魔爪向了他,他承了另外三個人的。
覺察出來之后,胖子無力的癱在床上,“為什麼命苦的總是我,誰來救救我,大家一起不在的,苦的卻是我一個。”
另外三個人并沒有人回應他,胖子登時覺得自己更加的可憐,“大哥,幫幫我,你看我最近都日漸消瘦了。”
他湊到陳平安的邊來,陳平安看了他一眼,然后繼續的把注意力放在自己的信件上,“我看你最近似乎是心不好,比以前吃的多了一些,有些胖了。”
他的話剛一說完,李,青就在一旁控制不住噗嗤一聲的笑了出來,見胖子怒視著他,然后他才說到,“現在倒是有一個方法,你可想聽聽。”
“什麼法子。”一聽到有方法,胖子也顧不得仇視他了,他湊到李,青的面前,等著他開口。
李,青看了一眼他殷切的樣子,然后才說到,“這法子便是裝病,若是先生對你心生憐憫,許就同意了。”
“你這是什麼法子。”胖子本來還是對他有些期待的,“先生現在本就惱恨我,我在來這麼一招,到時候只會更加的痛恨我。”
李,青手,扯了胖子的幾發,然后了他的臉,把他轉向蔣暮羽,道,“蔣暮羽,如今看他像不像是發熱。”
蔣暮羽倒是給面子,他回過頭來看了一眼,然后點了點頭,“有幾分相像。”乍一看確實是有些像是發熱了。
“如何,我說可行便是可行。”李,青看向他,“若是你不愿意,那自己想法子便是。”
胖子轉了轉自己的眼睛,笑著說到,“我這不是太害怕先生了嗎,怕不蝕把米,先生對我嚴厲的很,你莫要與我計較。”
隨后他便起,去了其他的幾個學舍,他們見到他這副模樣之后,都會問一句,“如何,是這幾日被先生折磨的病了。”
本來一個人說他還是不信的,如今幾個人都是這般說,他的的心里已經有了幾分的底氣,可以把先生給唬過去了。
第二天去學堂的時候,胖子就是這副模樣,甚至是更加的虛弱了,連李,青早上醒來都嚇了一跳。
一問才知道,他是故意的一晚上沒有喝水,然后把自己給搞了這副樣子,現在蒼白皴裂了都。
“你小子對自己可真狠。”李,青欽佩的說到。
“無毒不丈夫。”胖子說的不在意,“你過來扶著我,我們一同走。”
雖然對他鄙視,但是李,青還是過去扶住了他,一路上,有人看到,都會詢問幾句,聽到大家關心自己,胖子雖然面上哀戚,但是心底樂開了花,這法子果然是不錯。
果然到了學堂之后,先生見到他的模樣嚇了一跳,聽到他說自己病了,先生仔細的端詳了幾分,然后就放他回去休息了。
胖子是有些鉆了先生的空子的,先生想著已經連續提問了他一些時間了,如今氣也消的差不多了,今日便不想在提問他了,結果他居然病了。
先生的心中本就是有幾分不忍的,想著是不是這段時間對他太苛刻了,如今看他這副模樣,便心讓他離開了。
胖子得意的給李,青他們幾人拋了一個眼神,隨后就離開了,終于不用抄書了,終于可以睡一個安穩覺了。
李,青搖搖頭,無奈到,“這小子還真是不會收斂,得了便宜就賣乖,若是被先生發現了,有他好的。”
“他不就是折騰。”蔣暮羽在一旁說了一句。
“小蔣,你昨天真的覺得他那模樣是有幾分病態的。”李,青不由得好奇的問道,蔣暮羽這樣明的人。
這會兒胖子不在,蔣暮羽便如實的說到,“并未。”他那臉上別說是病態了,就連疲態都沒有。
若是因為先生在前面,李,青定然是要大笑出來的,昨天他也就隨便那麼一比劃,他還真的信了。
不過若不是今日他來這麼一招賣慘,許還是真的瞞不過先生去,不過這些時日,他也著實是辛苦了。
先生開始授課,底下便不再有人說話了,陳平安手里拿著的依舊是昨日的信件,這是陸良他的。
從他回來之后,他們便時常書信往來,如今陸良退學的事,還是引起了一陣的,畢竟今年他在學院大賽上的風采,吸引了許多人的眼神。
如今突然退學,倒是讓人多了不的猜測,不過陸家的事并未瞞,有些人對他是艷羨的,有些人便是覺得可惜。
他現在接手了陸家,一些事便會與陳平安商議,完全是把陳平安當了自己人,陳平安有時候也會給他一些建議,但是并不是完整的法子。
就像是這次的事,如今陸家的產業倒是不,但是陸良并不想止步于此,若是可以,他想要把陸家的產業往京城的方向走。
不過去京城,那便不只是有銀子,還需要有權利,有人脈,如今的他,這些什麼都沒有,這是棘手的事。
饒是陳平安,如今也需要仔細的琢磨幾番,所以這才遲遲不能給他回信,他抬手,在信上寫出幾個大字來,“從長計議。”
這事不能著急,要慢慢的來,一步一步的來,并且陸家要先在萬安縣站穩腳跟,才能在說其他的,還有更重要的一點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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