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后陳平安跟大郎媳婦說到,“想必剛才你也聽到了,芽兒姐最近需要靜養,娘的子又不好,家里的重活兒已經多年沒有做過了,這些時日,直到是芽兒姐養好子,家中的重活兒就給你了。”
剛才的時候,陳平安還喚一聲大嫂,但是如今,卻直接是命令的語氣了,“為何都要我做,這與我有何干系。”
還在,陳平安突然厲聲說到,“若是不愿,芽兒姐的診費便由你全拿了,這可是合合理。”
剛才的時候,他們都看到了,陳平安給那個大夫的是一兩銀子,大郎家自然是拿不出來的,“芽兒姐的手變這副模樣,難道不是拜你所賜,與你有何干系,你覺得呢。”
這一句又一句的咄咄人,大郎媳婦后退了兩步,一句話都說不上來,完全被陳平安此時的模樣嚇到了。
陳平安的眼神是嗜人的,若是在說一句,或許眼前這人會直接的手,然后把也給踩了或者是怎樣。
他怒,可是不多見的,陳子恒拉了拉大郎媳婦,然后小聲的說到,“娘,先答應了便是。”他絕對不會說,他是被陳平安此時的模樣唬住了。
就連吳氏,都覺得眼前的兒子似乎是有些陌生了,從未見過這般的陳平安,他上的氣勢簡直是太嚇人了。
倒是姜芽兒,一如既往的,“你做什麼,都嚇到別人了,我沒事,大夫不是說了嗎,過幾日這手便好了。”
“讓你靜養,你便是靜養著,去屋里躺著。”這是陳平安第一次在陳家人的面前拿出自己的威嚴來。
姜芽兒本來是好意勸他,讓他不要這麼兇,但是突然被陳平安這麼一說,手上的痛意還沒有過去,這會兒不由得委屈起來。
剛才的委屈被就是強下去的,如今這眼里的眼淚馬上就涌了出來,看都沒有看他一眼,直接的轉去了屋里。
二郎媳婦在一旁說到,“若是我得空,便也來幫一幫大嫂,這家中的瑣事甚多。”聽著似乎是好意。
但是陳平安卻并不這麼認為,他冷然的說到,“不必了,二嫂,你只管照看好自己家里的事便可,若是沒什麼旁的事,今日就不留你了。”
這已經是逐客令了,二郎媳婦哪里沒看出來,只怕是今日,陳平安把也給恨上了,他的怒氣不只是對大郎媳婦一人,更是對陳家所有人,這一切都是因為姜芽兒的手傷了。
臉上僵的笑了笑,然后道,“那我便先回去了,如今也該做飯了,若是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只管我便是。”
“這事我本不想追究的,但你既然執迷不悟,那我們便來好好捋一捋如何。”陳平安冷笑著看向陳子恒母子二人。
“這事不是都已經過去了嗎,小叔。”陳子恒道。
“剛才是過去了,不過芽兒姐有心讓事過去,有些人卻是不知好歹,如今自然是要好好的看一看是誰對誰錯了。”陳平安淡淡的說到。
如今的陳平安是明顯的發怒了,陳子恒想起來自己背后上的傷來,他忙不遲迭的說到,“小叔,是我娘錯了,是我們錯了,您說什麼便是什麼,我們都聽。”
“都聽,可是有什麼不如意的。”陳平安挑眉,反問道。
陳子恒搖頭,“并未,小叔,這事是我們故意來找茬的,都是我娘的錯,不管您說什麼,我娘都會答應的。”
大郎媳婦剛想反駁,陳子恒使勁的拽了一下,然后在的耳邊說到,“您忘了之前我被他差點打死了,若是這次他在發瘋怎麼辦。”
若不是陳子恒提起,大郎媳婦險些都已經忘了,如今為了子恒,也只得低頭,“是,今日是我被豬油蒙了心,這才前來,不過踩芽兒,我確實是無意,在芽兒好之前,這家中的事我都會幫忙。”
“大嫂早些這般多好。”陳平安道,“免得讓人多費這麼多的口舌,娘,您也到屋里來,我有話與你說。”
隨后他就起,徑直的朝著屋里去了,吳氏跟在他的后,等他離開之后,陳子恒才覺得,自己上的那巨大的迫不見了。
“娘,今日這事就到此為止了,若是大嫂來家里,你也莫要對冷嘲熱諷。”陳平安跟吳氏說到。
“為何。”今日可是罵的半分面子都沒有,不好好的收拾收拾,怎麼出了心頭的這口氣。
陳平安看了一眼已經迫不及待的樣子,然后才說到,“您想怎麼做便怎麼做就是,不要牽扯到芽兒姐。”
“芽兒,又是芽兒那丫頭,平安,我看你是被迷住了。”吳氏狠狠的說到。
陳平安的眼神微瞇,“娘,不管以后我娶得的是誰,芽兒姐都必須在我的邊,若是您照顧不好,我大可把接走,我說話算話,您大可試試。”
這是他第一次對吳氏用這樣的語氣說話,吳氏一時之間被震懾住了,這樣的兒子是從未見過的。
隨后他繼續的說到,“若是我真的走了,您在見到我就難了,這麼些年,我唯一要求的就是,您要照顧好,為了陳家做了許多。”
吳氏不由自主的點了點頭,“我知道了,照顧好他。”
“的子,對您也是極為的孝順,您真心待,自然對您也是極好。”陳平安如實的說到,“您莫要讓旁人欺負了。”
這個旁人,說的自然就是大郎媳婦,吳氏點點頭,“我知曉了,娘以后定然是護著,不讓別人欺負了去。”
今日陳平安之所以要跟吳氏說這樣的話,是因為這次他本就在家里待不了幾天,所以只能把姜芽兒給吳氏。
他知道什麼對吳氏最重要,就是自己,他用自己威脅吳氏,吳氏自然會妥協,再者說,芽兒姐對從來都是盡心盡力,他對吳氏的提這樣的要求并不過分,在陳家,只要是吳氏能站在這一邊,那芽兒姐便會好過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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