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不僅是他,唧唧喳喳的,大家都在說話。
“我就說,這鳴鹿還是鳴鹿,果然昨天是耍著學海玩兒的。”他們這些被淘汰的人都是坐在一起的,這些人昨天都參與過比試。
“可不是,看昨日學海那小兒那般狂妄,我還以為他是真的有些本事。”
“有沒有本事,昨日不是已經看到了。”胖子在一旁涼涼的說到,左右他現在心中也是有一郁氣。
雖然不知道現在場中是什麼況,但是,他相信大哥他們,并且既然昨日能輕松地贏了鳴鹿的人,大哥的心中定然是另有打算的。
今日來的時候,多多他也聽到了一些風言風語,全都是吹捧鳴鹿,中傷學海的,當時他心中有事,所以并未多計較,但是現在,他在這里,就不容的旁人這般。
開始的時候他們也說了學海的不好,都未有人說過什麼,所以這些人才越發的大膽了起來,只是如今見到胖子反駁,他們也有些說不出話來。
不過還是有喜歡冒尖的,“昨日是看到了,但是旁人也都說了,這學海是用了手段,所以才贏鳴鹿。”
“呵,好笑,當真是好笑,不知閣下說的這旁人是哪位。”胖子冷笑著說到,然后還瞟了一眼那人。
被看到的那人回了一下自己的眼神,雖然他不敢在說話了,但是架不住還有些旁的人,“旁人就是你不認識的人。”
“旁人,只怕你口中的那些旁人,不過就是街上的那些對一無所知的百姓們,如今這飽讀詩書的人,竟也需要百姓們來左右你的思想了。”胖子的話語中全然都是諷刺。
“這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百姓們如何不懂了。”
“如今這里的消息只有一些學子們才知道的真切,試問百姓們又如何能得知確切的消息,若是不知道確切的消息,說出的話又怎能可信。”
既然現在這些人要耍皮子,那他自然是不能認輸的,胖子不做他想,今日他便跟這些人好好的理論理論。
“學海若是真的這般厲害,為何前幾年的時候不見人。”
“突然就把旁的學院都踩在腳下,誰知道他們有什麼的謀詭計。”
“學海向來都是詭計多端的。”
“學海的人也都是油舌的,狂妄的很,本就不把其他的同窗看在眼里。”
“聽聽他們的語氣便知道了,這些人都是這般,這學院的先生又能好到哪里去。”
“那不知說這些話的仁兄們又都是哪個學院的,先生又都是何許人也,出這般能言善道的學生們。”胖子淡然的說到,“顛倒黑白,是非不分,簡直是愚昧。”
最后一句話他說冷冽極了,直接的說到他們的臉上去,下了他們面子,“若是說百姓們不知道也就罷了,他們并未在現場,只在若是我沒記錯的話,這在場的每一個人,可是有哪一個不在的。”
這些人自然是都在的,他們沒有一個人是不在的,“昨日學海的表現還是你們沒有看到,難道在你們認為,學海的本事已然是大到可以在先生的眼皮子底下耍小作。”
“……”
“那我知道了。”胖子了然到,“學海的人贏了就是有人故意的耍小作,莫不是你們不把先生放在眼里,還是你們覺得,先生偏向學海。”
“我們何時質疑過先生。”旁邊有人道,這個罪名他們可是背不起的。
“沒有。”胖子反問,“在我看來可不盡然,既然能有這般的想法,還是你們早就覺得,這比試本就是不公平的,若是這般,那鳴鹿每年都得第一。”
“你胡說八道。”突然有人激了起來,“鳴鹿不可能做這樣的事,鳴鹿的人都是明正大的。”
看這人義正言辭的模樣,若是之前的時候胖子沒跟陸良吃的那一頓飯,他定然就是相信了的,偏生他是聽過的所以看著眼前的這人,更像是看一個笑話,“原是這般,既然這鳴鹿得了第一就是理所應當,那學海今年得了魁首怎地就是胡作非為了。”
“你,你這人簡直是胡攪蠻纏。”旁的人說不過胖子。
不只是他們一個人說不過,這后面的其他人也是說不過的,本以為眼前的這人是個沒腦子的,但是說來說去,反而是把他們自己給繞進去了。
“總之,現在學海臭名遠昭,沒人愿意跟學海的人說話。”
“盡是說些不著調的話,剛才這一路上,想要跟我說話的人數不勝數,這能看的明白的人還是不在數的。”胖子諷刺到。
“既然學海如此厲害,那為何這第一個回合就輸了,還輸的這樣慘烈。”
“哈哈哈哈,不過是秋后的螞蚱,就讓他們蹦上一蹦又如何。”
“跟這樣的人說話,簡直是丟了自己的面子。”
這些人又找回一些自信,七言八語的諷刺起來,“不自量力,要去找鳴鹿的麻煩,真的以為自己一躍為了老大。”
“哎,這些人就是沒有自知之明。”
“這才第一回合,你們便知道結果了,何必這般的落井下石,昨日學海的厲害,都是大家有目共睹的,這若是一個人說,也說不出這樣的效果來。”
“雖然是有目共睹,但是也架不住學海是運氣居多。”有人說到。
“既然如此,多說無用,大家仔細看著就是,若是學海沒有真本事,也走不到現在這一步。”胖子冷聲說到。
“學海真的是有真本事,街上還傳的那樣厲害,這一個人說也就罷了,但是今日過來的時候,街上的人可是都在傳言,從街頭傳到巷尾。”
“是啊,為何要踩低學海,從而抬高鳴鹿,這一人說鳴鹿的人都沒有,鳴鹿還真是有個好名聲啊。”胖子這話聽著是在夸贊鳴鹿,但實則是明夸暗諷。
只不過周圍卻是有些人沒有聽出來,他們一臉的理所當然,“你們也配與鳴鹿比,鳴鹿可是這麼多年來,一直都在府上名聲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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