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哥哥，是不是那個大塊頭不行啊？”

陸淵：“這是誰教你的？”

張寶寶：“背后有明翅膀會噗噗飛的小姐姐，還有那個超級Q彈可、但這兩天不知道去哪了的小姐姐。”

陸淵懂了，是小靈李林和二次元孩玲瓏。

一時間，陸淵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這個小不點。

“陸哥哥，是不是啊？那個的大塊頭是不是不行啊？”

“你能治好他麼？”

“陸哥哥，男人不行是不是很可憐啊？”

“陸哥哥——”

蓬！

坐在馬扎上的小不點沒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個人形玩偶。

陸淵拍拍屁去了隔壁茶水間，打開冰箱一看，果然，有劉媛為自己準備的餐食。

放在保鮮盒里的宮保丁，紅燒，炒油麥菜，旁邊的電飯鍋里有保溫的米飯。

將冰箱里的餐食放在微波爐里加熱，陸淵想了想，怎麼總覺，自己好像了點什麼事呢？

廚房里，牛奔看著小馬扎邊上對自己怒目相視的玩偶，他先趁著張蘭不注意，把張寶寶拿到一邊藏了起來，又回來向張蘭咧直笑：“嘿嘿！張姐你看！連陸醫生都在撮合咱倆！”

“他都把小不點領一邊玩去了！”

張蘭向外邊看了看，還真沒看到張寶寶的影子，不過這幾天以來，已經習慣了張寶寶的神失蹤。

張蘭皺著眉頭向牛奔說道：“你啊......哎，陸醫生說了，今晚主要吃魚，你去幫我殺魚去吧。”

“嘿嘿！好勒！”

......

到了吃晚飯的時候，餐廳里多了一個小男孩和一只貓。

小男孩眼神有些躲閃，他總覺，在自己昏迷的那段時間里，自己好像經歷了一些并不怎麼好的事。

那只黑貓就更不用說了。

貓這種可比人敏多了，在昨晚先后經歷了被人一一拔完了全的，又被陸淵迷暈之后一番作，現在這個貓覺整個世界對自己充滿了惡意。

小男孩面前的餐盤里只有一種食：海帶。

黑貓沒有餐盤，它只有一支被人丟在面前的破碗。

等到大部分人都吃過了飯，張蘭過來，給黑貓那小破碗里放了幾條幾條腌好的小魚。

看著那幾條魚，黑貓頓時覺這個世界還是有點溫暖的。

然而，就在它即將開的時候，一陣弱弱的聲音從旁邊響起：“你好，你可以，不要吃它麼？”

黑貓扭頭，它看到了那個和自己一起被人抓到這里來的倒霉蛋。

此刻小男孩正直勾勾盯著黑貓碗里的小魚，一臉的不忍。

但是黑貓不搭理他，張口就將一條小魚咬掉了一半。

男孩有些生氣，他起站到黑貓面前，但黑貓也并不怕他。

雖然黑貓能夠從這男孩到一種神的力量，但它能夠察覺到這個男孩非常弱。

這個距離，自己一爪子就能弄死這個菜。

就在這一人一貓相持不下的時候，一陣淡然的聲音響起：“如果你習慣不了人類的生活，那我只能把你扔回江河中去。”

男孩轉頭，他看到陸淵正用不帶一彩的眼神看著自己。

小男孩詫異道：“我、我還能離開？”

陸淵：“當然可以，前提是，我覺得你能真的把自己當作一個正常人。”

小男孩疑道：“我、我就是一個正常人......”

陸淵笑了，“是麼？”

他走進餐廳，向張蘭問道：“阿姨，今晚都有什麼菜啊？”

一見陸淵過來，張蘭立刻說道：“陸醫生你吩咐的我都做了，每樣都給你專門留了一份！”

說著，張蘭把一個一個的餐盤蓋子打開。

清蒸鯉魚、糖醋魚、香辣魚皮、水煮魚、香辣魚塊、豆花魚、鯽魚豆腐湯、酸菜魚......

陸淵一挑眉，“很好！”

他轉看著那小男孩，“來，一塊吃。”

陡然間，小男孩眼眶里充滿了眼淚，這一刻，他變得和幾分鐘之前的那只黑貓一樣了，覺整個世界對自己充滿了惡意。

半個小時過去，在陸淵那平靜的眼神關注下，小男孩先后吃了幾塊糖醋魚和香辣魚塊，一小條清蒸鯉魚，一碟魚皮，一碗鯽魚豆腐湯。

剛開始吃的時候，小男孩滿眼的眼淚。

吃到最后，他依舊是滿眼的眼淚。

中途過來的小丑看著這一幕，低聲和旁邊的黃明說道：“快看、快看，姓陸的又不當人了！”

黃明津津有味地吃著自己碗里的酸菜魚，說：“教育熊孩子吃飯而已，陸醫生這手段溫多了，要是我，哼哼，老子一掌打得他媽都不認識他。”

小丑：“那直接弄死不完事了？還費那個熊勁干嘛？”

黃明：“嗯，按照你這理論，當初陸醫生遇到你的時候，直接弄死不就行了？”

小丑：“所以我才說姓陸的又不當人了啊，這麼小的小孩他都不放過，都要收過來當小弟！”

黃明一愣：“原來你說的是這個，我還以為你說吃飯的事......”

“這就是姓陸的手段啊！呸！真卑鄙！你看，你都認為他是在為那個小孩好......”

“小丑，你是不是忘了一件事？”

“什麼？”

“在這診所里，你即便低了聲音，陸醫生也是聽得到的。”

“我......我故意的！我就是要讓那姓陸的知道，整個診所里你們都是些溜須拍馬的貨，只有我一個敢仗義執言！”

黃明：“嗯，陸醫生會信的，我吃飽了，你慢慢吃。”

“草！你等等我！”

這時，黃明起端著餐盤離開，留下一臉心虛模樣的小丑。

那邊陸淵和小男孩兩人的桌上。

陸淵已經吃完了，張蘭的手藝確實要比之前那機人強得多，幾樣菜做得都非常味。

看到陸淵不吃了，對面的小男孩也不敢吃了，眨眨眼淚，也跟著放下了碗筷。

陸淵：“沒事，你繼續吃。”

小男孩用筷子點了點自己的餐盤，一副眼淚、言又止的樣子。

陸淵：“在江水里生活這麼多年，現在第一次吃人類的食，可能確實會有些不習慣，不過慢慢就好了。”

小男孩：“不、我不是這個意思......”

“我以前只吃過水草，都不知道這個東西這麼好吃，尤其是這個紅的魚塊，能、能再來點麼？”

陸淵：“......”

“蘭姐，再給我來點糖醋魚。”

“好的！”

“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