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里歪頭看著江棠棠,就在江棠棠決定放棄這個荒唐的想法時,里里朝著點了點頭,然后又在手上討好地蹭了蹭。
江棠棠它的虎頭道:“那我明天帶你回森林里去,你召集點小伙伴回來,我會再多養一些羊請你們吃的。”
自從里里大部分在空間后,江棠棠便在空間圍了一塊地出來,把各種農作的葉拿去喂養兔子和羊,讓這些牲口當里里的食。
不過里里只喜歡吃羊,不喜歡吃兔子,如今空間里大有點兔子災的架勢。
只可惜,養在空間里的兔子也是傻兔子,并不能幫干活,只是會比外邊的野兔味道好一些。Μ.166xs.cc
聽說江棠棠要請別的老虎吃羊,里里頓時出譴責的眼神,似乎在說,怎麼能把它的羊給別的老虎吃。
江棠棠看著大老虎可的表笑了,立馬改口道:“好,羊都是你的。我只請它們吃兔子。”
里里高傲地看了江棠棠一眼,仿佛在說這還差不多。
“你太可了。”江棠棠使勁了大老虎上蓬松的,覺都不累了。
這段時間為了監察試驗田野稻的長勢,暫時搬來了州南莊住。
江棠棠迫不及待地想解放自己的雙手,所以也沒再等。當天晚上就帶著里里去了森林。
和里里約定好時間后,江棠棠便回空間睡覺了。
想著很快就有老虎幫自己干活了,江棠棠這一覺睡得十分香甜。
而同一時間,森林里的陸朗孟氏就有些艱難了。
如今兩人已經完全活了野人。
還是衫破褸,瘦得皮包骨頭的野人。
陸朗當時本是想著從林子里避開江棠棠護衛的搜索,然后逃出去,做出一番大事業來,在陸時晏夫婦面前揚眉吐氣。
可是不想,他的雄心壯志折在了第一步,出山林。
墾景莊后面的林子與州南莊幾個莊子是森林相連,雖比不上天山那樣的大山,但在崖州境,也是算數一數二的大山。
兩人都沒有經驗,全憑著直覺在林子里走,最后越走越糊涂。
陸朗越越來越氣餒,先前的那些雄心壯志早沒了,后來便只想著活著。
兩人在林子里掏鳥窩吃樹皮,時不時就被猛虎嚇一頓,整個人都去了半條命。
可從來沒有哪晚,像今晚這麼恐怖。
林子里響起了驚天地的呼嘯聲,呼嘯聲嚇得林子里的撲騰。
孟氏再忍不住,哇地一聲哭了出來,“陸郎,我們回去吧!回村里去吧。我不想當人上人了,我只想回村里睡一個安穩覺,吃一碗熱湯飯。”
以前覺得陸朗哪里都好,京城來的公子爺,一貴氣,還長得好看。這樣的有夫之婦能跟了他,是的福氣。
可直到這次跟著陸朗私奔,才知道,他是中看不中用的繡花枕頭。
很多時候還是得靠自己。
“可我們兩個一同消失這麼多時日,回了莊子你打算怎麼解釋?”陸朗才剛說完,林中又響起一陣連綿不絕的虎嘯,他打了個抖,差點從樹上摔下去。
孟氏也嚇得發抖,地抱著樹干,過來好一陣,才抖抖道:“我不管,就算回去被抓起來沉塘,都好過我們這樣在林子里人不人鬼不鬼地活著。再說了,將軍夫人仁厚,說不定只會罰我們去礦上服役,礦上服役雖然苦,但好歹有活路。”
陸朗自尊心損,又聽見夸陸時晏,頓時口不擇言道:“你里總是將軍長將軍短,你心里慕他,是得不到他,才退而求其次,來勾起我的?天天看著我的臉,來滿足你的相思之吧!”
“將軍那樣頂天立地的男子,怎麼會有人不喜歡?哪里像你,窩囊廢,腳蝦,還要一個人護著。還看著你的臉來滿足相思之,你可真敢想。”
“你以為他能看不上你這樣水楊花的人,你也找個水塘照照,自己有哪一點比得上人家江氏,人家長得跟天上下凡的仙一樣,還知書達理,什麼都懂,哪里像你一樣,整個一潑婦。”
“還說我,我看你才是在心里慕自己的堂嫂吧!真不要臉,居然去慕自己的堂嫂。”
……
憤怒中的兩個人互相揭短,吵得不可開,直到樹下響起一聲兇猛的呼嘯,喚回了兩人的理智。
孟氏再顧不上和陸朗吵架,戰戰兢兢道:“怎麼辦,老虎,老虎要吃人了。”
里里看著樹上的兩人,滿眼都是嫌棄。
它怎麼會吃這兩個渾惡臭的人類?它不過是聽到有人在談論它的主人,過來看看而已。
里里不滿地了一聲,它這一聲虎嘯,直接將兩人嚇暈了過去。
江棠棠沒想到里里除了給帶回來一群威風稟稟的大老虎外,還帶回來兩個暈死過去的野人。
因為陸朗早已經容貌大變,再加之江棠棠與之又不,是沒認出來昏睡在地上的是誰。
了里里的頭道:“這人你從哪里弄來的?山里迷路的?”
里里“嗷嗚嗷嗚~”一陣呼嘯,只可惜,江棠棠一句也沒聽懂。
江棠棠放棄了與之流這麼復雜的問題,改而看向它后的一群老虎道:“這些虎都聽你的話吧?”
里里傲地點了點頭。然后像黑社會大哥一樣,站在一群老虎面前,仰頭發出一陣呼嘯,它后的二十來只老虎都像小弟一樣,跟著了起來。
雄渾的虎嘯在山間回,久久不散。
這一夜,不陸朗和孟氏嚇得夠嗆,就是莊里才村民也被嚇得一夜沒睡好,不明白山里的老虎是怎麼回事,為何了一晚上。
甚至還有村民被嚇得睡不著,將家里的壯年都聚在一起守夜,天才蒙蒙亮就去了出發去找江棠棠,想問問是不是因為干旱山里的老虎也沒吃的了,會不會下山吃人。
不過這些人才剛到州南莊的路口,就看到江棠棠騎著一頭威風稟稟的大老虎。
大老虎后面還跟了兩只老虎,每只老虎里叼著一個人。
這頓時將前來問話的村民嚇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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