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葉霓裳干脆利落的道了別,回到了自己的住,準備領著香蘭和阿三離開。
只留下尚書夫人面容僵的坐在椅子上。
真走了?
這葉氏,就這麼不得早點離開他們尚書府嗎?
“這葉氏豈有此理!只不過了些委屈罷了,就這麼待不下去,非要離開不?”
尚書夫人氣的牙,轉頭問,“你覺得呢?”
疏影只能賠笑著寬:“夫人,您換個角度想想,您也知道,咱們公子對葉小姐有些意,這葉小姐留在尚書府,始終不能安心。”
“這葉小姐又是小爺的救命恩人,夫人沒辦法明著趕走。現在自己想要離開,不也是好事嗎?”
尚書夫人還是有些不是滋味。
“那怎麼能一樣?想走就走,本就沒將我尚書府放在眼里!”
疏影頗無奈的繼續賠著笑臉。
葉霓裳這邊打理妥當,正要離開。
的嫁妝還在府衙扣押著,自己也沒多行李,收拾得很快。
“葉姐姐等一下!”
葉霓裳順著聲音看去,來人是一臉淚痕的白麗兒。
“葉姐姐一定要走嗎?”白麗兒帶著哭腔問道。
“對不起,是我識人不清,對你一直冷言冷語。你不要生氣……我給你道歉,我以后再也不這樣了……你,可不可以留下啊?”
白麗兒一邊噎一邊說道。
姐姐從前告訴過,只會說好話的人,不一定會真心待你;有些時候愿意說些不中聽的話的人,卻可能是真心實意待你的。
從前不懂這話的意思,現在才明白過來。
江先生那樣對自己好,不過是想利用罷了,本就不是真心為考量。
可葉姐姐,哪怕只知道會被討厭,依舊直言讓小心小人。這樣好的葉姐姐,竟然被自己得要離開!
“葉姐姐,求你了,不要走。”
葉霓裳有些無奈。
這位白二小姐,只是有些單純,從前冷言冷語,不過是小孩子脾罷了。
要離開,怎麼會是因為這一點小事呢?
最重要的是,不愿今日之事重演,被人拿。
“二小姐,我沒生你的氣,可是,我總要離開的,不是嗎?”
“那再多住幾日好嗎?”
葉霓裳嘆了口氣:“終歸要離開,多住幾日又有何差別呢?”
可是,后小姑娘的哭聲讓葉霓裳狠不下心來,不嘆了口氣。
那時,自己在知府,求助無門之時,還是白大小姐幫了自己一把。
“二小姐將琴取來吧,我再給你彈一曲,就當告別吧。”
白麗兒遣人把自己的琴給取了過來,葉霓裳徑直坐在了一旁的石椅上,一曲《高山流水》傾瀉而出。
琴音悠遠流長,清亮通,本不是江先生那等小家子氣的琴音能比得上的。
白麗兒心都被這首琴曲給打了,久久回不過神來。
如果說江先生的琴意是那璀璨的明珠,那葉姐姐的琴意就如同那天上的明月,耀四方,一曲下來,聽得人酣暢至極,輕易不能忘懷。
白麗兒也徹底明白了,哥哥和葉姐姐怎麼都說江先生琴音是不流的靡靡之音。
二者之間果然是天差地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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