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快傍晚了,你領著丫鬟從尚書府里搬出來,我覺得不太尋常,怕你遇見了什麼事,心里擔憂這才想過來問問。”
“你為何知道這些,你讓人跟蹤我?”
葉霓裳又想起最近被人窺視一事。
原本還覺得是自己多心,現在看來,的判斷是對的,傅云淮果然派了人跟著。
“我只是覺得你無依無靠的,不太安全。”
傅云淮這麼一說,葉霓裳的火氣消下去幾分。
還算他有幾分良心。
“我很好,多謝關心。天已經晚了,你回去吧。”
“你先告訴我你為何這麼急著搬出來。”傅云淮追問道。
“找到住,當然不能繼續借住在別人家。”葉霓裳云淡風輕。
今日之事,雖說有些不愉快,可尚書夫人與無親無故,收留這麼長時間,不能因為這麼一點小事就對心生怨懟。
已經搬出來,有些事也不必讓傅云淮知道。
“那也用不著這麼急。尚書夫人欺負你了?”傅云淮眉一挑,繼續追問道。
“沒有,你多心了。天不早,你快回去吧。”
“你老實說,要是真敢欺負你,我一定找算賬。”
“真的沒有,你快點回去吧。”
傅云淮有些無語。
沒有就沒有吧,為什麼一直趕他回去呢?
他就這麼不待見?
他偏就留在這不走了。
“你這個院子涼爽得很,月又如此人,我可不舍得走。”傅云淮語調慵懶說道。
“這麼晚了,你一個大男人闖進我院子里,平白壞我名聲!”葉霓裳氣得不行。
“是嗎?”傅云淮說得漫不經心,神間帶著戲謔,“反正壞的不是我的名聲,為何我不能留下?”
葉霓裳怒火更盛。
他說得容易,這世間對男子與子本就不同。
況且傅云淮還是深圣上重的平功臣。
他半夜里翻進的院子,外人非但不會覺得有什麼,還會夸他念著舊,贊他行事風流肆意。
又會怎麼討論?
說不知恥,風流浪,與已經和離過的夫君私下茍且。
傅云淮這廝居然還在這里說壞的不是他的名聲這種風涼話!
“傅云淮!”
盡管天黯淡,不過傅云淮目力極好,一眼便見到了臉上因為氣憤而飄起的紅暈,心下有些滿意。
與他發發脾氣也行,總比先前那副冷若冰霜,疏離淡漠的樣子來得好。
但是也不能說得太過,不然就真把人給氣到了。
傅云淮連忙收了話語,“方才都是玩笑話。我過來之時特地看過四周,沒有人發現我,你不大聲喊的話,沒有人知道我來過。”
葉霓裳心口憋著一口氣,發不出去又放不下。
“就算這樣你就能大半夜闖我院子?如果被發現了......”
“發現了我就再娶你一回,都是老夫老妻了,別人也說不了什麼。”傅云淮樂在其中。
葉霓裳狠瞪了他一眼。
哼,就會說這些空話。
傅云淮如果真的想娶,之前就不會從千里之外給寄回一封和離書,再甚者,三年前,他不會因著沖喜這件事而萬分不愿,不給一份好臉。
如今倒是空口說白話。
“你能考慮一下我的名聲嗎?”無奈之下,只得聲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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