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點家?
之前好歹將軍夫人,他投軍后都是在管理他名下的那些產業。
按他的家,去天珍樓不是如吃家常便飯一般,怎麼就窘迫到需要喝粥了?
他分明是空口說瞎話,傅云淮他那張臉皮厚的真是堪比城墻一般了,他也不害臊!
“你請自便。”
傅云淮挑了挑眉,“行啊,自便就自便。”
雖是那麼說,傅云淮卻仍是跟在葉霓裳后,且始終保持著不到二尺的距離。
葉霓裳忍了又忍,還是忍不下去,停下腳步轉頭質問道:“傅將軍,你方才不是說要自便?為何一直跟在我后?”
傅云淮聞言角上揚。
他板著臉不笑時,端的一副矜貴高冷的勛貴公子的派頭,這一笑起來,整個人的氣質都帶了些氣,這兩種截然不同的氣質混雜在一起,更襯得他俊逸無雙。
“葉姑娘,你說得好沒道理,這馬路如此之寬,難道只能你一個人走嗎?我就走不得?
葉霓裳聞言氣得一張臉都紅了,渾蛋!從前怎麼不知道他如此牙尖利。
跟在邊的香蘭聽到這話更是使勁瞪著傅云淮。
傅云淮面對兩個人的氣怒渾不在意,面上擺出一副笑臉對著二人。
葉霓裳使勁地“哼”了一聲,轉過不再搭理他。
與香蘭二人腳下的步子不由自主快了起來,這傅云淮回京之后真是越發煩人了。
早知如此,與他還是夫妻的時候,也不必苦守空房,地等著他回來,他若是不歸家,倒是得了一片清凈。
葉霓裳想著這些,不由得開始自省起來,從前那般喜歡他,一顆心都寄掛在他上,是不是因為傅云淮整日在外面跑,一年到頭也見不到幾次人。
從未和傅云淮朝夕相過幾日,所以慕的傅云淮,或許只是幻想出來的好而已。
想著事,主仆二人不知不覺間已經回到了桐花巷的宅院門口。
回首見到傅云淮還不遠不近地跟在們后,瞥了他一眼,隨后就帶著香蘭進了宅院。
“香蘭,關門,上門栓。”葉霓裳開口道。
香蘭應了一聲,回過神剛想把門關上,傅云淮那雙纖細修長的大手就搭在了門的一邊,使力一推,原本快要關上的大門便再度打開。
傅云淮笑著道:“我是來道歉的。”
沒等二人反應過來,他已然進了院。
進來之后,傅云淮還上下打量著院的況。
這宅院先前被底下人給修整了一遍,還不錯。
蒼月這些天個頭長大了些,看見他來,尾就想搖起來,但是似是想到什麼,對著他狂吠起來。
逗得傅云淮大笑出聲,這狗子也太通人了,居然還想著和他演戲。
他彎腰把它抱在懷里使勁了。
蒼月不停喚,拳頭大的小臉卻不滿糾結。
主子生了氣,男主子還抱自己,它是不是該咬他幾下表明自己是條忠心的好狗狗?
葉霓裳面微沉,這個渾蛋!
“蒼月,別吼了,那晚的事我不在意,你也不用道歉,請你放下蒼月,趕走吧。”
葉霓裳果斷趕人。
傅云淮角揚起一抹弧度來,先前聽見這話心里還難得很,不過自打那晚害地面通紅,如今聽見趕人,都有了些打罵俏的覺。
“我是來給蒼月道歉的,葉姑娘也不要多想。”
葉霓裳面又黑了幾分,他故意的!
傅云淮將蒼月放在地上,拿出一干來逗弄著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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