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明珠笑了笑道:“大舅母,其實我臉上的并不是胎記,而是因為中毒才有的毒斑,最近我正在排毒,看來效果還是不錯的,想來要不了多久,這毒斑便能徹底清除了。”
聞言,元大夫人驚喜不已,“真的嗎?這真是太好了,我就知道,老天爺不可能總是盯著一個人,好人終歸是會有好報的,
我們珠珠先前吃了那麼多苦,日后定然是會苦盡甘來的!這麼好的消息,得要告訴母親,讓老人家也好好地高興高興!”
反正臉上的胎記,遲早是會祛除的,所有人都能瞧得見,提前告訴誰也都沒有什麼關系。
次日一早,晏明珠在用完早膳后就出門了。
先去百濟堂轉了一圈,在義診、打折的告示出去之后,藥鋪的生意就好了不。
就沖著多買幾次藥,就能獲得不同程度的折扣,同樣的藥材,在百濟堂能便宜不這一點,就足夠吸引日子過得比較拮據的普通老百姓了。
確定百濟堂的經營穩定下來了之后,晏明珠打算先去當鋪,再去茗月軒。
剛走到一家當鋪門口的時候,就發現前頭聚了不人,走近一看,發現是有個妙齡子在賣葬父。
俗話說,朱門酒臭,路有凍死骨,這樣的場景放在大昭最為繁華的帝都,也是能偶爾瞧見的。
而之所以會鬧出了不小的靜,是因為有個浪公子哥,正在調戲這個賣葬父的素姑娘。
“賣葬父,十兩銀子是吧?本公子給你二十兩,送你爹一口棺材,而小娘子你,就歸本公子的了!”
公子哥邊的隨從往地上扔了二十兩銀子,公子哥就理所當然的,一把抓住那素姑娘的手腕,將一把拉起,強行摟到自己的懷里。
素姑娘力掙扎,“公子請自重,小子不賣,公子出了銀子為家父收尸,小子愿為公子做奴婢……”
公子哥聽得只嗤笑,“本公子的府上,多的是奴婢伺候,用得著再多花一筆錢,買個奴婢過去?不過本公子的屋子里,倒是一個暖床的丫頭,
你這一張如花似玉的小臉蛋,頗得本公子的心,本公子就勉強給你這個機會,好生地把本公子伺候好了!”
素姑娘還想掙扎,但這瘦胳膊瘦的,哪兒掙得開,只能向過路的人求救。
但旁邊圍觀的人,見這公子哥著不凡,怕是哪個世家貴族的公子,可不是他們這些小老百姓能夠隨便招惹的。
雖然覺得這公子哥頗為恬不知恥,但卻只敢圍觀,而沒有一人出手相救。
晏明珠手指微,正要出手,突然一陣疾風而來,一馬鞭以迅雷不及掩耳,像條毒蛇一般,鞭住了那公子哥的脖子。
在公子哥完全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往后這麼一拽,公子哥直接就狼狽地被拽倒在地。
同時,還被纏著脖子,往后拖出了好幾米的距離!
隨著,一道肆意張揚的聲音響起:“也不撒潑尿好好地照照自己,真是癩蛤蟆想吃天鵝,人姑娘花容月貌的,可瞧不上你這豬頭臉!”
隨從大驚,趕忙去解救自家公子,“公子!你……你打哪兒來的,真是好大的膽子,竟然敢我家公子,你知道我家公子是誰嗎?我家公子可是宗正卿朱大人的獨子!”
晏明珠抬頭看向影的發源地,映眼簾的,是一匹黑的駿馬,而在馬背上,坐著一個著一藏青錦服的年,看著也不過十七八歲上下。
年濃眉大眼,鼻梁高,一雙丹眼清澈張揚,眉宇之間,只讓晏明珠覺得無比的悉。
高馬之上的年冷嗤一聲:“老子管你是豬是狗,敢在天子腳下,行欺男霸之事,就算是天王老子來了,老子也照打不誤!”
說著,年將手里的馬鞭一拉,帶著地上的公子哥往前拖,擲地有聲地道:“給你一個機會,跟這位姑娘磕頭認錯,不然老子就這麼拖著你游遍整個帝都!”
公子哥被勒得快斷氣了,哪兒還有力氣囂張,連連求饒,表示自己定然會照辦。
年松開馬鞭,以眼神示意公子哥趕磕頭。
誰知,這公子哥突然轉,從袖子里掏出了一把匕首,直直地朝著馬肚子刺了過去!
“給我去死吧!”
年的反應速度也很快,一把勒韁繩想避開,但還是稍稍慢了一步,匕首劃過了馬肚子。
駿馬驚,馬蹄子高高翹起,連帶著年也險先要被甩下馬背來!
不過在千鈞一發之際,晏明珠腳尖輕點,不過眨眼的功夫,縱一躍,一腳橫踢,正中那公子哥的肚子,一腳將他踹出幾十米遠!
砸中路邊的攤子,嘩啦啦倒了一地。
同時,晏明珠手拉住韁繩,腳尖落地,是憑借著一己之力,將馬頭給控制了住。
年有些錯愕地低頭,正對上了一雙清明沉靜的眼眸。
而后,便見這個突然殺出來,在頃刻間控制住局面的姑娘,沖他微微一笑,“沒事了。”
的聲音帶著一種令人莫名安定的沉穩,讓年突親切。
穩定住了馬后,年干脆地翻下馬,朝著晏明珠拱手道:“姑娘好手,方才多謝姑娘出手相助,不知姑娘芳名?”
不等晏明珠開口,年一拍腦門兒,笑得極為爽朗,“瞧我,怎能直接問姑娘家的名字,我先自報家門,在下乃是明……”
話還沒說完,后就傳來一道頗為悉的歡快嗓音:“二哥哥!”
遠遠的,就見一個小的倩影飛快的朝著這個方向跑了過來。
仔細一瞧,不正是明玉嗎?
小姑娘了一口氣,沒好氣地拍了下年的胳膊,“二哥哥,我不就是看中了一對耳環,讓你付個銀子,你有必要跑得這麼快嗎?”
晏明珠這才后知后覺地反應過來,難怪方才見到這年的第一眼,就莫名覺得他的面容格外地悉。
原來他就是哥哥明臺的二子,明子瞻,的二侄兒!
不怪晏明珠一時之間會認不出來,都說大十八變,男子亦是不例外。
更何況,前世死的那年,明子瞻才剛剛出生沒多久,還是個襁褓中的嬰兒。
結果這眨眼,就這般大,是個俊俏而一俠氣的年郎了。
明子瞻撓撓頭,“我這不是行俠仗義去了嘛,對了阿玉,跟你介紹一下,這位姑娘方才……”
洞房夜,新婚夫君一杯合巹毒酒將她放倒,一封休書讓她成為棄婦!為了保住那個才色雙絕的女子,她被拋棄被利用!可馳騁沙場多年的銀麵修羅,卻不是個任人擺布的柔弱女子。麵對一場場迫害,她劫刑場、隱身份、謀戰場、巧入宮,踩著刀尖在各種勢力間周旋。飄搖江山,亂世棋局,且看她在這一盤亂局中,如何紅顏一怒,權傾天下!
【雙潔 甜寵 雙重生 宮鬥宅鬥】 【絕美嬌軟五公主×陰鷙病嬌攝政王】 前世,她國破家亡,又被那個陰鷙病嬌的攝政王困在身邊整整兩年。 一朝重生十年前,她依舊是那個金枝玉葉的五公主,而他不過是卑微質子,被她踩在腳下。 西楚國尚未國破,她的親人母後尚在,一切都沒來得及發生…… 看著曾被自己欺負的慘兮兮的小質子,楚芊芊悔不當初,開始拚命補救。 好吃的都給他。 好玩的送給他。 誰敢欺負他,她就砍對方的腦袋! 誰料病嬌小質子早已懷恨在心,表麵對她乖巧順從的像個小奶狗,結果暗戳戳的想要她的命。 少年阿焰:“公主殿下,你喂我一顆毒藥,我喂你一隻蠱蟲,很公平吧!” 然而此時的少年並不知道,上一世的他早已對小公主情根深種,那位已然稱霸天下的攝政王,豁出命也想要給她幸福。 攝政王對不爭氣的少年自己氣的咬牙切齒:“你要是不行換我來!”
阿喬順風順水活了十六年,忽然有一天,聽到爹孃說要給她定親。 定親對象還是那個心狠手辣,殺人如麻的端陽侯徐肅年。 阿喬嚇得做了一夜噩夢,決心逃婚。 她去車行偷偷僱了一輛馬車,和車伕約定明日卯時南街見。 第二天,她背上小包袱來到西街,果然有一輛馬車。 阿喬立刻爬上車,車裏竟然有人。 都什麼時辰了還在睡覺,阿喬走過去把車伕推醒,恐嚇道:“別睡了!徐肅年來了!” 正打算小憩一會兒的徐肅年:? 同行一段時日後,阿喬越看那個車伕越順眼,高大英俊,脾氣還好,就是有點窮。 但是沒關係,阿喬顛顛自己的小包袱,她有錢。 沒多久,阿爹阿兄親自帶人來抓她。 阿喬牽住男人的手,鼓起勇氣對阿爹坦白,“我要嫁給他。” 阿爹看着女兒身邊的男人眼前一黑,“你是……” 男人不動聲色地擋住小姑娘逃跑的路,恭敬道:“在下徐肅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