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剛說完,裴皇后又迅速改口:“當然,這都是本宮的一些小猜測,但不管怎麼樣,人還在天牢之就,玦兒你不是還趕著查案嗎,眼瞅著最后期限就快到了,
也就別在這種地方浪費時間了,畢竟,你可是在陛下的跟前立了軍令狀的,本宮為你的母后,自然希你趕查清楚事的真相,免得因為一個人,反而把自己也給連累了。”
裴皇后扯東扯西,企圖將今日的事兒給繞過去,見祁玦沒有反駁,以為他是被自己說了,也不敢輕舉妄,便抬打算往外走。
誰知,剛抬起,嵇驚雪刷的一下,將劍直指的心臟位置,言簡意賅發問:“皇后娘娘是要自己去陛下的跟前,還是要卑職送你過去?”
這個送,實則是押送。
裴皇后都快氣死了,這個該死的小雜種,油鹽不進,簡直是難搞!
見的不行,裴皇后立時捂住額頭,哎喲哎喲的了起來:“本宮的頭好暈啊!”
說著,裴皇后子一歪,一旁的呂嬤嬤立刻會意,上前扶住裴皇后的胳膊,“定北王殿下,我家娘娘欠安,需要趕回坤寧宮好生休息,娘娘子金貴,可萬萬耽擱不得,還請殿下人趕讓開……”
話還沒說完,嵇驚雪抬手,干脆利落的扇了呂嬤嬤一個掌,男人的力氣奇大,而且還用了力,因此直接就把呂嬤嬤給扇倒在了地上。
“大膽賤婢,殿下都還未開口,這里有你說話的份兒?”
呂嬤嬤被打蒙了,倒在地上,張想要說什麼,結果一張,反而有一顆帶著跡的牙齒掉了下來。
竟被嵇驚雪直接給打掉了一顆牙齒!
呂嬤嬤帶著哭腔向裴皇后告狀:“娘娘,奴婢的牙被打掉了!”
裴皇后氣得子在發抖,這個該死的小雜種,竟敢當著的面,打了的宮婢,這不就是在間接的打的臉?
“呂嬤嬤是本宮的宮婢,玦兒你的人說打便敢打,這是全然不將本宮這個皇后放在眼里了?”
祁玦微一挑眉,淡淡的反問一句:“那可真是太不好意思了,本王的眼里,從未有過德不配位之人,既是自己犯賤送上門來找打,本王豈有不全的道理,否則豈不是太沒有禮貌了?”
噗嗤一聲,明子瞻直接笑噴出來了。
要說懟人還得是定北王殿下,一張,就能瞬間把人給懟得懷疑人生!
不給裴皇后再開口的機會,祁玦只道:“一句話,本王不喜歡重復第二遍,皇后是要自己走,還是讓本王的人帶你走?”
裴皇后知道自己是糊弄不過去了,罷了,大不了就是被昭帝給訓斥一頓,就再讓祁玦嘚瑟一日,等到了明日,他找不到證據證明晏明珠的清白,他就徹底笑不出來了!
“不必,本宮自己能走,既然玦兒你非要揪住此事不放,本宮隨你去面圣又有何妨,本宮行的端坐的正,自是不怕這些。”
裴皇后往外走的時候,卻發現晏明珠也跟著出來了,停下,看向晏明珠的方向,“玦兒,雖說方才是本宮一時搞錯了,但你眼下這麼明正大的將嫌犯從天牢里領出來,是何用意?”
祁玦單手負于后,言簡意賅道:“自然是把該解決的事給解決了,本王懶得很,不想為同一件事來回奔波,正好要去面見父皇,便一次都給解決了吧。”
聞言,裴皇后心頭一跳,等等,祁玦不會是找到什麼證據了吧?
不,不會的,那個刺客已經死了,哪怕那刺客的妹妹被祁玦的人給劫走了,但那個小姑娘必然什麼也不知道。
至于那個賣毒藥的凈恭,哪怕他真的還活著,他也不知道和自己易的人究竟是誰,也沒法指認。
所以,祁玦是找不到確鑿的證據,可以證明晏明珠無罪的!
想通這點后,裴皇后也就不心慌了,只譏諷的勾了下,“玦兒,你該不會是因為約定之期快到了,查不到實質的證據,便開始病急投醫了吧?
你雖不是我親生的,但好歹也喚本宮一聲母后,若是你眼下肯低頭,同本宮認個錯,本宮也是會為你向陛下求的。”
聽到這話,祁玦反而是笑了,“是嗎,那希到了父皇的跟前,皇后你還能笑得那麼開心,說的出這樣的話來。”
裴皇后了角,這時,晏明珠從的邊經過,突然低聲道:“太子還好吧?所謂傷筋骨一百天,更何況太子他傷的還是五臟六腑,這可不好治,
皇后娘娘可要仔細著些,可別到時候害人不,反而還把自己給搭了進去,別說是這皇位了,到頭來連儲君之位都丟了。”
“你大膽!”
裴皇后氣極,本能的抬手,但還沒來得及出手,就被祁玦給住了手腕。
男人面上神未變,看著力道也很小,但卻讓裴皇后瞬間變了臉,慘了出來:“啊,本宮的手!”
“皇后,活到這一把年紀了,怎麼還不懂一個最淺顯的道理,不該的,別。”
留下一句后,祁玦便松開了手,同晏明珠一起,肩并著肩往前走。
看背影,竟是人覺得格外的和諧般配,兩人之間再也不進第三人!
裴皇后腳下一個不穩,往后踉蹌了兩步,幸而裴渡欽及時上來扶住了,“姑母放心,您不必太擔憂,他們是找不到證據的。”
“欽兒,本宮以為你該知道以大局為重,方才在天牢里,你究竟是在做什麼!”
諸事不順,裴皇后氣壞了,可裴渡欽終究是的親侄兒,再生氣,也只是在口頭上低聲呵斥。
裴渡欽低頭輕道:“姑母息怒,侄兒只是不想將事鬧大,畢竟晏明珠人就在天牢之,咱們上門鬧事,并不占理,而且還容易激化矛盾。”
“最好是像你說的這般,玦兒,你要時刻記得,在通往皇位這條路上,最忌諱的便是,明白嗎?”
裴渡欽收斂起眸中所有的緒,“是,侄兒明白。”
而在他們姑侄二人談之時,晏明珠飛快的朝祁玦眨了下眼睛。
網已撒下,接下來,該是他們反擊的時候了!
皇宮,華清宮,昭帝躺在暖榻上,而頭則是枕著莊妃的大。
莊妃低頭,正溫的給他按太,“陛下,這個力道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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