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
皇後娘娘語氣回的很是敷衍,隨後話鋒一轉,又狀似無意的說道,「前日有人跟哀家說,劉大人家的千金特意在宮門口等國師表心意,國師親口告訴劉大人家的千金,說是家中夫人不許。」
我去,還有這事?
夏默心吐槽一句,這皇后也忒八卦一點,即使江硯是這麼說的,納不納妾也是他們兩口子自己的事,容不得外人來指手畫腳。
皇后如今就這個事不放,大概也是為了的寶貝兒。
「皇後娘娘明鑒,我家夫君如此說,也不過是一種託詞,他總不能當著別人的面直接說看不上吧。」夏默說的很無辜。
皇后此刻也知道夏默不好對付,只是水澤國派使者來求親,特意在文書上寫明,他們大王想娶的是東旭國金枝玉葉的公主。
水澤國這些年兵馬強壯,國土也遼闊,聖上對此次的求親雖然沒有表態,但是作為枕邊人的皇后看出來,聖上已經了心思,並且想把明玉珠嫁到東旭國。
哎,怪就怪心疼自己的兒,將此事先告知玉珠,那孩子一聽說,就鬧著要自殺,說是除了江硯,嫁給任何男人都去死。
就這麼一個兒,自然是要順著的。
百里棲被招進宮,是告知的聖上,說是玉娘娘回了富城。
聖上如今不好,就有些念舊,一聽說百里棲回來了,自然一喜,特招進宮。
皇后算好夏默會一同進宮的,果不其然,夏默真的跟進來,這才派人守在半路上,把人截下來。
「既然國師看不上劉大人的千金,你覺得哀家的玉珠如何?」皇后乾脆把話挑明,也不跟夏默拐彎抹角。
夏默心想,這讓怎麼回答?
江硯若是想娶明玉珠,早八百年就娶了,何必等到現在。
只是皇后的意思,是非得把明玉珠塞到國師府,若是以前,自然是歡迎之至,反正江硯娶誰,都跟沒有關係。
但是現在,不知怎的,心裏就有些怪怪的,似乎有些不高興。
「四公主乃是金枝玉葉,自然是極好的,但此事臣婦恐怕做不了主,這事還得我家夫君來定奪。」夏默下心頭奇怪的緒,打起十二分的神說道。
夏默明白,這個時候,自己若是了方寸,就會將自己至於被的局面,所以不管什麼緒,都不能去深想。
「你是國師府的當家主母,怎麼不能做主,不管是納妾還是平妻,為了國師府香火旺盛,你都有義務主去做,你在家時,未曾有人告知你七之條嗎?」皇后最後一句話說的有些強勢。
就是要得夏默鬆口給江硯娶妻,家的寶貝兒,自然是不可能嫁人為妾,雖然做一個平妻有些委屈,但是也是如今最好的選擇。
等日後玉珠嫁到國師府,再想辦法,讓玉珠取而代之夏默的位置。
夏默都快被的話氣笑,怎麼,作為妻子不給丈夫納妾,還有罪了?
「皇後娘娘,臣婦惶恐,不知道東旭國哪條律法明文規定,不給夫君納妾是有罪的?」夏默說是請教,其實態度一點不弱。
敬是皇后,份尊貴,讓著,但是有些人就是這麼沒有眼,你越是退讓,還越是猖狂。
皇后此刻的臉已經非常的冰冷,甚至有些鐵青。
當皇后這麼多年,還從來沒有人這般口氣跟說話。
「放肆。」
皇後邊的一個嬤嬤突然呵斥道,「來人,國師夫人對皇後娘娘大不敬,掌二十。」
「你敢。」
這話不是夏默說的,而是百里棲直接說道。
夏默也很詫異的看著,雖然也打算說這句話,但是不懂百里棲此刻幫出頭,是何用意。
「你這不懷好意的老婆子,休要挑撥皇後娘娘跟國師夫人的關係。」百里棲大義凜然道,「國師夫人對皇後娘娘如此尊敬,你竟然說國師夫人對皇後娘娘大不敬,要不要上夏侯大人跟國師大人,一同到聖上面前來評判對錯。」
這一番話,明著像是在說那個嬤嬤,暗地就是在警告眼前的皇後娘娘,若真是對夏默不利,自己也要掂量掂量,夏侯府跟國師府的力量。
再是尊貴的皇后又如何,比起手握重權的夏侯,跟所有人都敬畏的國師大人,還是弱了幾分。
在場的哪個不是明白人,皇后的臉就跟開了染房似的,紅的青的紫的黑的,就沒一個正常。
不甘心的瞪了一眼百里棲跟夏默,這兩個人都不是省油的燈。
「來人,將這個想要離間哀家跟國師夫人的趙嬤嬤掌。」皇后咬牙切齒道。
趙嬤嬤是跟一同進宮伺候的老人,一直是的心腹,只是如今必須給夏默一個代,不然這事真的鬧到聖上面前,對很不利。
夏默跟百里棲悠哉的看著挨打的趙嬤嬤,心同時道,活該,平日只怕是狐假虎威慣了,沒想到今日是撞到茬。
兩人又跟皇后虛與委蛇的閑聊片刻,當然皇后也沒有再強迫夏默給國師娶妻的心思。
夏默隨後說是時間不早,只怕聖上等的急,就沖著皇后告辭,然後跟百里棲一同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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