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我去,這咋聽起來跟拍電視劇似的。」夏默沒忍住吐槽一句。
電視劇裏面通常這樣,作為一個合格的打醬油配角,通常留著一口氣,就是為了製造懸念,只告訴對方因,卻不告訴對方果。
讓別人抓耳撈腮一通猜測,自己愉快的直奔地府見閻王。
「電視劇?」夏侯沒明白夏默話里的意思,詫異的盯著。
他這個閨從小就比別人怪,裏老是蹦一些別人不懂的詞。
這會又整一個電視劇,這是什麼玩意?
一種新型的毒藥?
「啊哈哈。」夏默自己也反應過來,急忙岔開話題,「爹,那個什麼王爺死了,你找江硯幹什麼?你懷疑是他乾的?」
夏侯再次一臉複雜的盯著自己家的傻閨,有這樣猜自家夫君的嗎?
「瞎說什麼呢。」夏侯呵斥一聲,「發生這麼大的事,他作為國師,這個時候怎麼能袖手旁觀。」
「聖上怎麼看?」夏默隨口問一句。
夏侯一愣,隨即反應過來,他真是急糊塗了,一聽說瀾王死在了東旭,就急著來國師府。
這件事最急的人應該是聖上,瀾王死了,聖上自然會讓國師出現的,他急個什麼勁。
「時候也不早了,你早點休息吧。」想通這一點,夏侯又恢復往日嚴厲的模樣,打算走人。
「爹……」
夏默突然想說點什麼,見夏侯轉過看,話鋒一轉道,「最近富城不太平,你回去的時候小心點。」
本來想說,萬一這事真的跟江硯有關怎麼辦?
因為突然想起來,以前江硯告訴過,那群該死的綁架孩的人正是水澤國的。
為什麼當時人都抓住,最後偏偏又給放了。
雖然說是水澤國的大將軍干預的,但如果這群人只是小魚小蝦,那位大將軍怎麼會幹預,只怕裏面有什麼,就比如這裏面有某位王爺。
是越想越驚心,越琢磨越怕。
如果真的是江硯幹掉那位王爺,這事就真的鬧大了。
兩國開戰,死傷的只能是百姓。
即使知道那位王爺該千刀萬剮,但是這樣值嗎?
心思良久,的瞌睡早就跑了。
管家進來幾次,見一直坐著未,也不好多問,只是讓人泡了一杯參茶端進來。
「你怎麼坐這裏?」百里棲從夜中走出來,聲音涼薄的問道。
剛才去夏默的院子找,結果說是夏侯過來。
等了良久,想著人應該走了,這才過來。
「想事。」夏默頭疼的摁了摁太。
這件事也有責任,當時聽說那群人被放走,義憤填膺的表示不想讓那群惡魔離開東旭國,如果不是,江硯應該不會淌這趟渾水。
「關於誰?」百里棲走到邊也坐下來。
「江硯啊。」夏默不自覺的說出來。
話說完,自己都愣住,剛才那個說話的人是嗎,一聲江硯纏綿的就像一個妻子對丈夫遲遲不回家的擔心跟思念。
百里棲瞭然的笑了笑,並沒有破,只是跟著話頭接下去,「國師大人那麼聰慧的人,不會有事的。」
「對。」
夏默兩手一拍,不自覺蹦起來,是不是關心則,像江硯那種心思周全的人怎麼可能留下紕,犯下那種致命的錯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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