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聖上全部知道西門家的謀?」夏默吃驚的話道。
也曾猜測過,夜王的死,會不會跟幾個皇子有關。
畢竟王位只有一個,但是皇子還有四個。
所以趁機除掉夜王,既能剷除一個威脅,又能把髒水潑到江硯的上,一舉兩得的事。
但萬萬沒有想到,夜王的死,竟然跟西門家有關。
西門家跟百里家都是名門族,祖上出過不名臣名將,也出過幾個娘娘,西門家這一代,更是有位當上皇后。
按理說,都這麼顯貴了,也該心滿意足。
哪想人心不足蛇吞象,竟然打起皇位的主意。
果然,是男人都喜歡至高無上的權利。
「聖上其實一早就知道西門一族背後的作。」江硯說的很平淡,對於這些爾虞我詐,他似乎已經看。
這些年,西門家的一些小作,聖上早有耳聞,別看他不聞不問,其實早有安排。
他表面盛寵皇后,縱容西門一族野心,等西門一族越來越不安分的時候,再一舉拿下。
而夜王的死,正是最好的時機。
自古君王最無,哪怕是犧牲自己的兒子,為了東旭國的江山,他都在所不惜。
原本江硯是看這一切的,聖上有意讓他為他最強而有力的劍,可他不想被人控,為一顆棋子。
只可惜,皇后千不該萬不該,不該對夏默對了殺心。
別看夏默只是被關進大牢,其實暗中殺機兇險,江硯那時許久沒有消息,生死未卜,唯一讓皇后忌憚的只是夏侯府,但為了能除掉夏默,甚至抱著跟夏侯府撕破臉的想法,買通牢獄先殺夏默而後快。
但皇后千算萬算都沒有想到,獄卒中也有江硯的人。
那個被買通的人大概到死都不知道,自己是為什麼而死。
雖然夏默有驚無險,但江硯每每想來,卻是膽戰心驚,若夏默真的出意外怎麼辦?
每次這個想法只要一冒出來,他就不敢往下想。
所以,這次他甘願為聖上手裏的那把利劍,來震懾一些人的野心。
「哎。」
夏默假意嘆口氣,「虧我以為皇后被打冷宮,是一怒為紅的事,哪想卻是男人之間的博弈。」
「娘子,其實也可以算英雄救。」江硯捻起一粒葡萄自然的放到夏默的邊。
「切。」
夏默白他一眼,不過還是把葡萄吃下,「占家這次怎麼沒事?」
沒道理,西門一族損失慘重,占家卻是安然無恙。
「誰說沒事。」江硯笑的意味深長。
「哎哎,別這麼笑,跟只老狐貍似的。」夏默一手拍在江硯的臉上,別說,手還不錯。
一道潤的覺從手心傳來,夏默驚的把手收回來。
「你……你……」結好幾次,夏默愣是沒把話說明白,江硯這廝竟然添手心,麻蛋,這算擾還是算勾*引?
「娘子真甜。」江硯一本正經道。
甜你妹,竟然有人把厚無恥的話說的如此正常,夏默都被震撼,男人不要臉起來,都要甘拜下風。
看著眼前笑的跟妖孽似的男人,夏默穩穩心神,心中暗道,夏默你千萬不要輸。
「夫君。」夏默妖嬈的一頭髮,「我甜嗎?」
江硯的眸子加深,如此舉的夏默,對他而言,就是一種赤*的暗示。
「甜。」
他暗啞的答一聲,正準備去握夏默手的時候,夏默卻突然站起來,往後退了幾步,話鋒一轉扯上別的話題,「含寶娘娘怎麼樣?」
記得上次含寶娘娘被帶進宮,後來就沒有什麼消息。
「娘子。」江硯不滿的嘟囔一聲,挑起他心的火,竟然不負責的跑了。
夏默憋著笑,小樣還治不了你。
「你過來,我說給你聽。」江硯的聲音還是一片暗啞。
這個時候傻子都不會過去,更何況是夏默。
吃過葷的男人,你還指他吃素嗎?
「晚上吃的有些多,我消消食,夫君這樣說就好。」夏默越發站的遠遠的。
江硯暗嘆一口氣,以他的武功,夏默本難逃他的手掌心,但夏默跟他說過,想要先談,再忍忍吧。
「含寶娘娘死了。」江硯緩緩說道。
「什麼?」夏默大吃一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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