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啊~~~」
錢多多最先開始大救命的,可惜,此刻酸無力,即使用盡全力,那聲音也只是如同一隻喪家之犬般,嗷嗚嗷嗚,本傳不了多遠。
但是眾人太過恐懼,反應過來后,也爭先恐後的大喊救命。
那聲音是此起彼伏,一波接著一波。
夏默本不擔心,笑瞇瞇的過去拉過已經看呆的夏思荷,「五姐,你告訴我,平日他們誰欺負你最狠,我們雙倍討回來。」
「六……六妹……」夏思荷結結,實在沒有想到,事會變現在這個樣子。
「要不算了吧。」遲疑道。
怕這些人過後再來找報復,那時候萬一夏默離開,等待的就是人間煉獄。
「哼,還是你識相,我可告訴你們,我要是有什麼事,回去一定告訴我爹,讓你們吃不了兜著走。」有人聽見夏思荷的話,得意的沖著夏默示威。
人就是這樣,你弱他就強。
開始惶恐的眾人,也紛紛加*囂的陣營。
「太聒噪了。」夏默眉頭一皺,淡淡的說這麼一句。
「嘭~」
地上的一個男人突然被人踹了出去,整個撞在涼亭的柱子上,悶哼一聲跌落地上,隨之而來的就是哭爹喊娘的痛哭聲,貌似胳膊骨折。
眾人都嚇傻了,事發生的太過突然,剛才還狐假虎威的眾人,現在如同喪家之犬般,瑟瑟發抖的癱在地上,有人是死死的抱著旁邊的石凳子。
「夫人。」一個高大的男子沖著夏默恭敬的喊道,「您看行嗎?」
剛才就是他一腳踹出去一個男人,使了幾分力道,但也不至於要命。
「不錯。」夏默呲牙一笑,出八顆小白牙。
此時此刻,眾人再也不把夏默當無害的小白兔,反而覺著更像一條吃人不吐骨頭的狼。
以前,他們認為,旁人為魚,他們為刀俎,仗著自己的家世,想怎麼欺負就怎麼欺負。
可如今調了一個面,他們變案板上待宰殺的小羊羔。
「你這樣對待我們,不怕太守大人治你們的罪嗎?」珈藍姑娘穩了穩心神,強裝鎮定道。
「我好怕怕啊。」夏默拍拍小脯,三步兩步走到的面前,蹲下去與視線對視。
珈藍姑娘不夏默心中的想法,瞧著近在咫尺的人,夜中,影在臉上留下斑駁的彩,唯獨一雙眼睛亮晶晶,帶著掌握全局的自信。
「夏小姐,我們無冤無仇,何必弄的這麼僵,或許我們和太守夫人之間有些誤會,我們也可以道歉。」珈藍姑娘拿出往日應付那些臭男人的招數,溫的沖著夏默說道。
本來長的,聲音又甜,這番話說出來,再大的火氣都消了七八分。
跟其他人不一樣,是風塵子,眼前的局勢不利於他們。
現在服個,等日後找個機會再還回去。
「道歉嗎?」夏默食指輕挑珈藍姑娘的下,像一個登徒子般,眼中全是玩味。
珈藍姑娘也不管夏默是幾個意思,使出渾解數,雙眼嫵,臉上一點可憐兮兮的表,「我現在就可以道歉。」
說完,仰頭沖著夏思荷的方向,「太守夫人,以前是我的不對,我給你道歉。」
夏思荷死死咬著沒有說話,子後退半步,竟然呈現一種防備狀態。
「你嚇著我五姐了。」夏默手指沿著珈藍姑娘的下,劃到的臉上,別說人的皮真是細,手不錯。
珈藍姑娘最討厭夏思荷這樣的表,怎麼看怎麼使人不爽,平日見著總要折磨一番,但如今在夏默的面前,又不能表現出來。
只是在心裏暗暗道,躲得了初一,躲不過十五。
等哪天夏默走了,看怎麼收拾。
「太守夫人,你是不肯原諒我嗎?」珈藍姑娘語氣委屈道,但相信夏思荷能聽懂話里其他的含義。
果不其然,夏思荷的晃了一晃。
「六妹。」夏思荷剛喊了一聲,眼淚就止不住的落下來,憑什麼讓原諒別人,明明才是害者,「我不原諒,我不原諒,我誰都不原諒……」
喃喃自語,開始說的很慢,隨後越說越快,表有些癲狂。
眾人完全看傻了,誰都沒有想到以前在他們面前的可憐蟲,現在竟然說出這番話。
「我看你是找死……啊……」錢多多話還沒說完,就被夏默後的一個護衛給一把提起來,不管三七二十一,就丟到湖裏去了。
晚上的湖水冰涼,人一掉進去,湖水侵服,直侵人的,讓人不斷的打冷。
約莫一會兒,錢多多再次被人撈上來,此刻渾上下漉漉,頭髮著的胖臉一縷一縷的,甚是狼狽。
「哇~~」
錢多多也顧不得什麼,哭的十分傷心,「你們都給我等著,我讓我爹收拾你……啊……」
只聽黑夜中一聲慘,很幸運的再次被丟進湖水裏。
「救命啊~」錢多多被嚇壞了,裏嗆進好幾口水,眼見著要沉湖底。
「哎呀呀,太可憐了。」夏默眺黑暗,裏欠扁的說道。
眾人是徹底嚇傻,失去語言能力。
眼前的這個人,簡直就是惡魔,太可怕了。
嗚嗚,他們要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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