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裏,了袖子裏的藥包,可惜還是遲了,那人似乎早就看出的意圖。
單手一揮,他手中的匕首沖著夏默飛出去。
「夫人小心。」羅風突然從門外闖進來,急想要擋在夏默的前,可哪裏來得及。
眼見著夏默就要遭遇不測。
「叮~」
清脆的撞擊聲,讓在場的人都愣了一愣。
夏默手中拿著一種類似小盾牌的東西擋著臉,不過匕首是直直撞在的心口出,隨即摔落在地上。
「嘖嘖,你說你要送我匕首,你直說嘛,搞得這麼大陣仗。」夏默把手中的小盾牌卡卡幾下,摺疊一個小方塊,放在自己袖子裏。
然後彎腰把匕首撿起來,細細一看,匕首的把柄上還鑲嵌幾個寶石,整個造型非常。
「哎喲喂,還真是好貨。」夏默誇了一句。
已經移到窗戶邊的人,神很是複雜,一時之間,竟然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原本以為今晚的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哪想事事都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夫人,您沒事吧?」羅風張的問道。
今晚的刺客是他們始料未及的,不過好在夫人邊安排不守護的人。
但誰也沒有想到,刺客竟然聲東擊西,先是派一人假裝不敵把護衛給引走,另一人潛夫人的房間想要對夫人不利。
他是聽到響聲,急忙朝著夏默的房間趕來。
但萬萬沒有想到,還是遲一步,刺客已經在夫人的房間。
好在夫人安然無事,不然他以死都難辭其咎。
「別那麼擔心,我穿著金甲。」夏默狡黠的眨眼睛,語氣調皮,「臨走前,夫君給我準備的,讓我時時穿在上,那個摺疊小盾牌也是他給我準備的,我還當他太過小心,杞人憂天,結果還真排上用場。」
羅風聞言鬆一口氣,心中對主子的神機妙算佩服的五投地。
既然夫人沒事,那麼這個想要刺殺夫人的黑人,就別想離開。
「今晚算我輸,但是想要抓我可沒那麼容易。」窗戶邊,黑人有竹的一笑。
不好,這人想跑。
羅風察覺不對,立馬飛向前。
一團煙霧突然從黑人的周圍擴散開,隨即擴散在整個房間。
「我去。」夏默裏忍不住冒出一句問候詞,這個場景在電視里也看見過啊,一般刺客想要的慣用手法。
「哪裏跑?」夏默不管三七二十一,手中的一個東西沖著窗戶的位置砸出去。
「咳咳咳~~」
窗戶外面,有人連著咳嗽幾聲,似乎被嗆著,聲音有點氣急敗壞,「小娃,我記住你。」
「哈哈哈,不勞您惦記,咳咳咳~~」夏默得意忘形,也嗆的咳嗽起來。
艾瑪,不行,得趕出去。
羅風顯然也中招,鼻子眼睛火辣辣的,嗓子不舒服的咳嗽,他本來打算追人的,結果自難保。
「夫人,您這是什麼東西?」羅風跑到門外后,沖著旁邊的夏默哭笑不得道。
哪有這種同歸於盡的打法,簡直是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招。
「咳咳~」夏默咳嗽一陣,等緩過來后,嘚瑟一笑,「超級無敵胡椒,裏面還混合最辣的辣椒,防狼必備神,效果不錯吧。」
羅風無奈,不錯是不錯,關鍵它不分敵我。
「不要在意,那人開始中了我的毒藥,還能行自如,足以看出是個厲害的人,而且他早就想好後路,你本追不上。」夏默明白他的心思,分析道。
「夫人恕罪,今晚讓您驚。」羅風突然單膝跪地,沖著夏默一抱拳道。
「又不是你派的刺客,跪啥跪,起來吧。」夏默退開幾步,用著一種不在意的口吻道。
「主子讓我們保護你的安危,可是我們卻保護不力,理當罰。」羅風自責。
「天災人禍的,你又不是天橋擺攤算卦的,還能算到哪天有人來殺我。」夏默單手一背,還是無所謂的語氣,「我雖然不會武功,但是我還有腦子,自保有餘,別太把我當一個易碎品。」
羅風默。
眼前的夫人,的確跟他見到的其他夫人小姐不一樣,看似脆弱,其實自有強悍的一面。
另一邊。
秦飛月看著爹跟天師兩人,這兩個人一路來到臨源城,就一直神神的,把安頓在一個地方后,就經常出去。
這不大半夜的,兩個人穿著黑很是狼狽的回來。
「爹,你們這是怎麼呢?」秦飛月吃驚的問道,能夠讓爹跟天師兩人這副樣子,想必是遇到大事。
秦傲天閉不語,實在沒有想到,那些護衛如此厲害,他一打五,要不是武功高強,只怕就被擒拿住,不過即使逃,他也吃了點虧。
雲長青臉也不好,眼睛紅紅的,還帶點腫,今晚的遭遇,他打死也不會說出去的,竟然敗在一個小丫頭片子手裏,枉他自詡能與秦傲天一較高下的人,裏翻船。
「阿嚏。」秦飛月冷不丁打一個噴嚏,鼻子在空氣中聞了聞,「天師,你上什麼味道?」
「我還有事,先告辭。」雲長青一擺袖,直接告辭離開。
他上的味道,就是夏默砸出去的胡椒,的瓶子砸在窗戶上,然後破裂開,雲長青沒料到還有這麼一,好在他跑的夠快,要是遲一步,就可能被嗆的出不來。
不過還是中招。
可氣啊,可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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