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千歌和荷語說了一會兒話后,蕭千歌心下思謀,自己此次回家目的已經達,雖然有部察郡主的曲,但蕭千歌覺已經不影響大局,即使那部察有什麼不利舉,憑自己也能輕鬆應對,所以,也構不什麼威脅。
倒是自己,回來省親,本就在宮裏有自己與慕容瑾言的傳言,若自己再多住幾日,難免會有不利於自己的流言,若傳到贏燼耳里,卻確有不妥,所以,為了避嫌,自己一個早日離開這個是非之地為好,想到這裏,立即吩咐荷語收拾東西,馬上回宮。
荷語雖然不明白主人為何突發此想,但還是聽話的收拾了東西。
蕭千歌立即起來也安平王和王妃還有太妃辭行,這讓安平王很是不解,以為府上有人得罪了蕭千歌,一再挽留,蕭千歌不好對舅舅明說離開的原因,只有推皇上旨意。
所以安平王倒也不好再說什麼,倒是王妃似乎已經猜到蕭千歌想法,所以也只是略作叮嚀,便不再挽留,至於太妃,一直與蕭千歌不睦,所以不得蕭千歌早早離開。
而蕭千歌沒有見到慕容瑾言,據王妃說,剛才出去一下,回來便將自己鎖在房中不出來,似乎在生悶氣,只是誰都不知原因。蕭千歌聽完自然知道緣由,只是微微一笑,便不做理會。
倒是這次回來卻是略有憾,本來想見一下蘇馨兒,奈何那蘇馨兒有孕在,按例是要迴避的,免得沖了怡嬪的鑾駕,那可是死罪。所以也只好作罷。
這蘇馨兒蕭千歌只見過一面,覺上雖是蘇丞相庶,但卻比起來蘇婉兒心計似乎了許多,但人不可貌相,終究只見過一次,所以還是不能妄下結論,那麼這慕容瑾言作為蘇丞相的婿,會不會為蘇丞相的幫手,這蘇馨兒倒是一個關鍵。如果一旦慕容瑾言為蘇丞相的人,那自己無疑是弄巧拙,反而給自己樹一大敵。
不過這蘇馨兒要想影響整個計劃,其中還涉及到兩個關鍵的因素,第一,蘇馨兒是否能完全抓住慕容瑾言的心,第二還得看這蘇馨兒與丞相是否一心,但,最主要的還是這蘇馨兒是否通達理,所謂嫁出去的兒潑出去的水,既然蘇馨兒已經嫁安平王府,自然就是安平王府之人,所以一切就該以安平王府的利益為上。
所以說如果蘇馨兒能通達理,那麼這些考慮便不是什麼問題。只是這一切不過是猜想,見不到人永遠沒有答案。所以,看樣子這以後的找機會試探一下這蘇馨兒才是正事兒。
安平王率府中之人送蕭千歌回宮,排場自然不小,一方面是對皇上表個忠心,另一方面,是想向所有人宣揚,這進來深皇上寵的怡嬪是我安平王府上之人。以後想對安平王府不利的人最好三思後行。
蕭千歌自然明白安平王的心思,也沒有多言,任由安平王折騰,看看時候差不多,蕭千歌便辭別眾人登輦離開,只是剛要上輦,聽到、蕭千歌要離開的慕容瑾言卻急匆匆的趕來,出聲喊住蕭千歌:「怡嬪娘娘且稍待。」
蕭千歌只得停下轉向慕容瑾言,然後和悅的問道:「不知世子有何事?」
慕容瑾言因為在眾人面前,不能像私下那麼隨意,所以便一本正經的抱拳說道:「本……」本來要說本世子,但又覺不妥,但他卻再無,忽然想起之前平定西北曾經做了幾天將軍,如今回朝雖然已無實權。
但也沒有明旨罷了他將軍職,所以才支吾半天說道:「本……本將聽說部察郡主說娘娘宮裏有夢幻花,本將聽說這夢幻花副作用不小,正好本將有從西域待會來的星靈草可解夢幻花餘毒,所以特獻給娘娘,以備不時之需。」
旁邊荷語正在張羅啟程,邊也沒有幾個伺候宮,蕭千歌只好親自接下,剛一手,便被慕容瑾言一眼瞅見那手腕十分顯眼的守宮砂。
慕容瑾言心頭大震,獃獃的著那一抹猩紅,頓時心裏一陣翻江倒海。那種衝擊幾乎讓他站立不住,竟然不控制的晃了幾晃。
蕭千歌見慕容瑾言一下子變得失魂落魄,奇怪的順著慕容瑾言的目看去,才發現自己手腕那顯眼的守宮砂。一下子明白了,只覺臉上一紅,趕回手反上輦,吩咐一聲「起駕」便急匆匆的離開王府。
遠遠站著的部察見到世子表,只覺得一陣酸意湧上來,頓時讓怒火中燒,但大庭廣眾之下,不便說什麼,只是恨恨的著蕭千歌鑾駕暗自生氣。
……
蕭千歌一行很快回到宮裏,未及返回晴芳苑,便先趕到養心殿和贏燼謝恩,贏燼不痛不的關心了幾句,便揮手讓蕭千歌退下,蕭千歌磕頭謝恩之後,返回晴芳苑,同時名荷語拿自己名帖去務府銷假了事。
不大一會,荷語返回,同時也給蕭千歌帶來一個驚人的消息:這幾日,宮中一直盛傳,那藍晴兒盛傳誣陷蘇貴妃不,被皇上足,但那藍晴兒並不死心,卻是找來正皇上恩寵的怡嬪蕭千歌,搬出太后迫蕭千歌幫助自己對付蘇婉兒。
蕭千歌聽完之後,並不意外,當然知道這些謠言出自哪裏,而且也知道這所謂的謠言其實並不是謠言,只不過其中將定國公換太后,矛頭直指太后,似乎蘇婉兒有將太后扳倒的想法。
蕭千歌冷笑一聲,只覺得蘇婉兒似乎有點急不可待,哪裏想到,皇上怎會對太後有所舉?
倒是荷語有點沉不住氣,氣急敗壞的說道:「看來這宮裏就沒有可信之人,那蘇貴妃一直信誓旦旦為小主做主,誰曾想一轉眼就把小主賣了,這下好了,小主想安神也不能了,這一下子被推到前面我們該如何自啊?」
蕭千歌白了一眼荷語,如何漫不經心的說道:「你現在才知道啊?早就一再告誡你謹言慎行,一直不聽,現在知道人心險惡了?」
荷語無奈的說道:「小主,奴婢知道您教訓的是,但現在這個關頭您好歹想個對策啊。」
蕭千歌淡淡的說了句:「所謂清者自清,本主為何要理會它,由它去吧。本主倒是想看看最後誰會得利。」
荷語見蕭千歌一點不急,抓耳撓腮的站了半天,然後氣呼呼的出去了。
一會功夫,那荷語又急匆匆的跑進來報告:「小主,剛剛聽說,那太后對藍晴兒大發雷霆,怕是這次對這本家後輩徹底失了。」
蕭千歌聽罷馬上來了興趣:「哦?這倒有點意思,只是不知道那藍晴兒該如何應對,若那藍晴兒能輕鬆過關,本主倒真不介意助一臂之力。」
那荷語畢竟單純,見這個關頭蕭千歌還是如此淡定,不由著急的說道:「小主,如此一來,太后必然對你恨之骨,若真的把太后惹急,我們以後在宮裏怕是再無立足之地了!」
蕭千歌不以為然的說道:「你又懂些什麼?靜觀其變就是了,本主自有主張。」
荷語只得跺跺腳離開。
蕭千歌只是坐下屋裏,細細的思量著如果自己換藍晴兒又該如何應對,想了半天,想不出頭緒,便不再想,可能這種事也只有當局者清了吧,只知道,若自己是藍晴兒怕是怎麼也不會走出一招如此臭棋。所以便拿出書看了一會兒。
不知道過了多久,蕭千歌的覺中沒有一個時辰,荷語忽然從外面回來,看樣子又有重大消息,蕭千歌暗笑一聲:「這丫頭倒是一個做間的好料子。」然後看了一下日晷,發現已經已是申時。
這是荷語猛灌了幾口冷茶,便上氣不接下氣的說道:「小主,小主,大消息,大消息。」
蕭千歌起親自為荷語倒了杯熱茶,然後遞給說道:「不急,慢點說!」
荷語點點頭,這次放慢語速說道:「小主,那藍晴兒公開上了一份罪己摺子,主承認了一切錯誤,並且要求皇上懲罰自己,並主要求皇上讓自己去報恩寺思過,還…;……還要求皇上公開自己罪過,說是什麼以儆……以儆什麼的」蕭千歌在後面補了一句:「以儆效尤!」荷語興的說道:「對對對,就是以儆效尤。」
蕭千歌聽完吃了一驚,忽然意識到,這才是真正的高招,第一反應就是那藍晴兒邊來了高人,要不以藍晴兒之前的所作所為,斷然不會想出如此高招。
荷語見沉不語,忽然又想起什麼,對蕭千歌說道:「對了,小主,那藍晴兒還公開宣稱,會對著所有宮人和小主道歉!」
這一下蕭千歌徹底懵了,怎麼也想不到這藍晴兒一下子妙招迭出。所以固執的認為,定是有高人在暗中指點,正待打發荷語去打探一下那藍晴兒最近都和什麼人接。忽聽外面通報:「回怡嬪娘娘,翠竹軒晴貴人派侍秋荷求見,說是要給娘娘賠禮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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