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這個大哥也不是好相與的,極其護短,他現在只是羽翼未,若這次科考績好,再過幾年就會大不一樣。
顧炫暉說完起道:「爹呢,怎麼還沒回來?對了,你今天去哪兒的?我回家也沒見你。」
「去大姑家了,爹應該是去了署吧,還沒回呢。」顧明秀道。
「阿秀,你手頭不?這是來時,娘給的,給你作開銷用。」顧炫暉遞給顧明秀一千兩銀票。
顧明秀怔住:「幹嘛給我錢?」
「哥哥高興,還有啊,這個給你箱底。」說著又拿了三千兩。
「哥,你可真有錢。」顧明秀瞪大眼睛道。
顧炫暉豎手指在邊:「小聲些,府里有娘的眼線,來時我特地準備的,這些年我一直在書院讀書,沒用什麼錢,娘給的零花都攢著,」
「你在書院,娘一個月給你多零花啊?」顧明秀大驚,自己頂多就二十兩……
「一百兩,太多了。」顧炫暉道。
「這麼多?娘也太偏心了,我才二十兩。」
「所以啊,哥哥攢著給你了,你就別計較娘了,就那子,其實還是蠻疼你的,來之前娘還去屋裏特意叮囑我,讓照顧你,說你脾氣暴躁,要管著你點。」顧炫暉道。
「這些你也沒說給嫂子?」顧明秀道。
「你嫂子是缺銀子的人麼?金家比咱家可不差,再說了,娘會虧待嫡媳婦兒?」顧炫暉道。
那倒是,以盧氏的偏心,待嫂嫂怕是比等自己這個親閨還要好。
「這一千兩我收了,這個就不要了,才來京城,好多同窗與同年會常在一起應酬,多的是用銀子的地方,我也不缺錢。」顧明秀道。
「讓你拿著就拿著,哥這裏還有呢,應酬也不是我一個人請客,大家著來的,再說了,我一個六品小吏之子,在京城這種遍地貴族的地方,充什麼大頭啊,出了銀子又遭人忌恨的事,你哥沒那麼傻。」
顧炫暉都可以算是個小財主了,顧知遠就更不用說了,虧他好意思在自己面前哭窮,看來,荊娘的判斷是對的。
「小姐,小姐,福康公主來了。」洪福小跑著,一邊跑一邊喊。
顧明秀愣住:「你說誰?」
「長公主殿下輕臨。」洪福小著說道。
「怎麼來了?這可怎麼辦?爹呢,還沒回嗎?」顧明秀有點慌,雖說不是第一次見福康了,可這是作為沈逸夏的家長第一次上門啊。
「小姐別急,老奴已經著人去署了,老爺很快就會趕回來。」洪福道。
顧明秀和顧炫暉兄妹兩一道迎到前門。
福康公主還真是坐著公主儀駕來的。
馬車旁是秦嬤嬤,顧明秀稍鬆了一口氣。
福康穿得很正式,這樣的更加儀態萬方,秀麗雍容。
兄妹兩齊行跪拜禮,福康虛扶了下:「平吧,本宮是來拜訪親家的。」
顧明秀臉一紅道:「回稟殿下,家父在署還未回府……」
「無妨,長兄如父,這位就是寫你哥哥顧炫暉?」福康含笑打量著顧炫暉:「果然一表人材,可惜了。」
顧明秀心一沉,什麼可惜了?難道哥哥的績不好嗎?
「可惜已經親,否則,本宮非要給你做大不可。」福康笑道。
顧明秀出了冷汗,顧炫暉倒是沉穩,不卑不道:「不可惜,臣的娘子賢惠溫婉,殿下見了定會喜歡,等來了,臣會讓妹妹帶著去府上拜訪。」
福康笑著點頭:「難怪阿夏說你好,確實是個好孩子。」
顧明秀上前扶著福康往屋裏去。
福康大大方方地打量著顧宅,笑容未減:「不錯啊,很大個宅子,佈置也簡約,方便住家,我家阿夏以後可以跟你一道在娘家長住。」
顧明秀頓時紅了臉,不知該如何應。
好在顧知遠確實回來得快,見過禮后,福康公主便說起來意:「以前只讓阿權和秦嬤嬤過來,實在是本宮事忙,不出,難得今日得空,早該登門拜訪了。」
顧知遠作惶恐狀:「臣不敢,殿下駕臨,臣家蓬蓽生輝,是臣家的福氣。」
福康也沒講多餘的話,直言道:「皇上讓欽天監看了日子,就在十日後,反正婚事是早就議下的,該準備的都準備得差不多了,好在阿秀也來了京城,便沒有多阻礙,親家覺得如何?」
一句『親家』讓顧知遠大為有面子:「既是欽天監選的日子,臣當然聽從殿下的,正好賤五日後到京,能趕上阿秀出嫁,一定很開心。」
兩人商議好婚禮細節,顧知遠越聽越興,顧明秀不好意思獃著,找了個借口離開。
顧炫暉也跟著出來,笑道:「阿秀害了?」
顧明秀道:「誰害了。」一擰:「我回屋了。」
一路小跑往回走,到了竹林時,突然覺背後有勁風,子一矮躲過,哪知那人似乎預知的招數,突然出手點中的道。
「葉玉軒,又是你!」顧明秀惱火地低吼。
俊秀鬱的男子自後走了出來,盈水的眸子裏有閃閃的小火苗,聲音里竟帶著思念:「阿秀別怕,我不會傷害你。」
「你不要命嗎?福康公主在我家。」顧明秀怒道。
「我知道,正好引走你家的護院,不然,我還真沒這麼容易見到你。」葉玉軒苦笑,抬手輕輕了顧明秀的臉頰,顧明秀不能彈,只好用眼神轉告的憤怒。
「這次又想擄走我,還是設計陷害?」
「擄走你不是我的意思,你該知道為什麼被擄,至於陷害,也並不是我設計的,我不過順勢而為。」葉玉軒黯然垂眸,回答得倒也坦誠。
又抬手,顧明秀大怒:「別我,不然我咬舌自盡。」
他的手就僵在半空,眼裏的小火苗卻更盛:「終有一天你會明白,誰才最適合你,阿秀,我是真的喜歡你。」
顧明秀冷哼,別開眼不看他。
「這個給你,我知道無法阻止你親,但這個你一定得拿著,大婚之夜或許用得著。」葉玉軒在顧明秀的手裏塞了個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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